偷情轶事 两人商量办法

作者 : 老头六十

富贵坐在她的大腿上,用一只手轻轻抚模着她的小月复,另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汗水,慢慢回复着体力。娇娇也感到累了,身体也出了汗,她拿出手帕擦完汗水,把一只手放到富贵的大腿上,轻轻的磨擦着。“你的皮肤真光滑,和女人的一样”娇娇夸奖富贵。“谁家孩子不随大人,俺爹的皮肤就是这样,又白又细腻。”“你爹长相也很俊,也和你一样长的出众?”“长的不俊能让财主的小老婆相中吗?只是比我矮点。”富贵说。“你爷们那里都一样,都长的这么俊,那东西都这么厉害。”“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体会到了男女睡在一起的快乐,是我让你回复了不生育的荣誉,成就了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从此你不自悲了。”“你真会说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明明你沾了俺的便宜,反而还要俺谢谢你。”“实是就是这样吗?这种事无所谓谁沾光谁吃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都是双方愿意的事。”兩人正说着话,娇娇感觉小月复里在动,突然说:“小孩又动了、小孩又动了,你感觉到没有?”她惊喜的告诉富贵。“我只感觉到你的小月复跳动了几下,难到这就是小孩在活动?”“对!这就是孩子在活动,以前俺肚子里从来没有这种反映。”“我们的孩子长成身量了,会活动了,很快就要降生了。”富贵高兴的说。“孩子降生还早呢,这才六七个月大。”“小孩再过几个月才能出生?”富贵着急的问。“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是老经验。你算算这孩子应该啥时候生?”“俺又不知道你是几月里怀孕的,俺怎么算?”“你想想我们几月份去的泰山。”“大概是三月里去的吧,那时刚开春。”“你只说对了一半,是三月里去的,不过不是刚开春,你再仔细想想、那时南边小麦有黄梢的了,回來不长时间就收麦了。”“你敢保证是那时候怀上的?”“肯定是那时候怀上的,回家后你我都害怕被人发现,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玩过,不是那时候怀上的、现在孩子能长这么大吗?”“这孩子是三月里的、大概要到”,富贵开始点着手指计算孩子出生的月份。“你真是个笨蛋、三月里的孩还用算吗?俗话说的好,三月里的孩骑着年,这孩子出生在年前年后,”娇娇肯定的说。“到年底我就当爹了,”富贵兴奋的说。说完就趴在娇娇的小月复上。他想听听肚子里的孩子又活动了没有。“别只关心你的孩子,也关心关心孩子他娘,快把我拉起來,在石条上躺的时间长了会落下腰痛病的。”娇娇说。富贵听后嘿嘿一笑,伸出双手把娇娇提起來。“别再坐到石条上,坐到我腿上吧,”富贵关心的说。娇娇也不客气,一扭就依偎到富贵的怀里。富贵紧紧搂抱着她,用唇吻着娇娇的脖子、头发、用手扶模着她的肌肤。两人沉浸在幸福中。沉默了一会儿,富贵一抬她的,……富贵一边用力弄着,一边用手揉搓着娇娇的小月复说:“孩子、你快出生吧,我多么想当爹呀!你出生了,我天天看着你娘、看着你,俺心里多高兴。我要守着你们过一辈子,和你娘睡一辈子。”娇娇听了富贵的话,想想说:“你想的真美,这个爹你不能当,人家瘫痪了、你分文不花还想和我睡一辈子?他是俺的男人、你不同情、也不着急,只想着和俺睡觉、这个爹还不让人家当,你还有没有人情味?这个爹必须让那老东西当。”“你不是讨厌他吗?嫌他妨碍我们,他瘫痪了活该,死了才好,正如你我的心意吗?”“他是碍手碍脚的,但他瘫痪了你也不能幸灾乐祸、盼望他死呀?他终究是俺的丈夫吗?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生活了五、六了、对他也有了感情,我一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俺就心痛的慌,你到幸灾乐祸。”“我理解你的心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他这个样子你那能无动于衷?日久生情吗,他平时也对你好过、你肯定会可怜他、同情他,但是你再想想他对你的孬你就恨得慌,你是既同情他又恨他,你的心情很矛盾。”“你就像我肚子里的虫子、真是看透了我的心、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既同情他又恨他,这个老东西真气死我了,一点不让我清闲。”“别生气了,别为着他气坏了身子”,富贵劝说她,“我一想起他来也生气、想到他要杀害我就恨他,恨不得立马让他死”,富贵又气愤的说。“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为了我你俩相互忌妒,都盼望对方死了才好,但这样我不愿意、我不高兴,你俩谁死了我都会很伤心的。”话说到这里二人都不吱声了,富贵只是用力紧搂着她。享受着那种激情的快感。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富贵又问:“你打算今后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白养着他呗,有这么一大摊子家业我还怕养不起他。”“这种病不好伺候”,富贵告诉他,“你长年伺候他、不怕赃和累,你不嫌麻烦吗?”“嫌也没办法?谁让俺倒霉嫁给他了”,娇娇为难的说。富贵沉思了一会儿,想起了赵有福要害死他、很恨得慌,就想借刀杀人、报仇,于是挑唆娇娇说:“白养着他干啥?又赃又累人、还妨碍咱们,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弄死算了,就说他病死的,别人也不会怀疑你,别再让他妨碍我们了。”“我不能让他死”娇娇坚定的说,“他虽然对我不好,可俺俩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忍心让他死呢,再说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已经对不住他了,我不能做的太无情了,我要养着他、心甘情愿的给他端屎端尿,向他赎罪、这样我心情就好受点。”“咱们怎么办?”富贵又问:“还是老办法,他是明的、你是暗的,我和你俩就这样一明一暗的过呗,你还想怎么着?还想学你爹把我拐走。”“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真有那种想法你也不会跟着我走呀?你害怕吃苦受罪。”“我是害怕吃苦受罪”,娇娇承认说,“但我也舍不得抛弃他,他没瘫痪时我恨他,现在他病成这样了我倒同情他了,我这人就是这么贱,又想守在他身边给他伺候一辈子。”“你良心真好”,富贵说。“是吗?不这样对待他我心里就感到内疚难受、就感觉对不起他,再说我这样对待他别人也不会怀疑咱们、我这样做也不妨碍咱们相好呀?让他活着还遮人耳目”,娇娇又说。“这也到是个办法,但我就害怕他病好了再让他发现了,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弄死放心。”“想不到你也是个狠心狼”,娇娇指点着富贵的头说,“你千万不能这样想,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因为俺俩是夫妻,做事不能太那个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富贵听了生气说,“你真是个娘们,头发长、见识短,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利用。”“他是怎么瘫痪的、我走时他还好好的?”富贵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她。“为了你这个小子。”“怎么会为了我?”“就是为了你、为了你这个浪种办了俺气得他,难道说不是吗?”“是有这方面原因”,富贵承认,“但主要原因是他对这种事情想不开造成的。”“你说的轻松、你遇到这样的事情能想得开吗?俺还只是你地相好、孙德旺一那个我你就吃醋、你就不愿意。”“东家是自身无能、与我不同,他不想想你,让你守一辈子活寡多难受,他对的起你吗?”富贵开始挑拨离间。“就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不恨你,我对他也不感到很歉疚。”“你这样想就对了,东家也有很多过错,他也对不起你,他这是罪有应得,你不要自责自己。”

夜深了,月亮从东方升起,漆黑的大地变的明亮了。他们还在倾诉、还在继续诉说,还搂抱在一起,……又过了好长时间,娇娇看看月亮说:“深夜了、你该回去了,给你三两银子还人家饭钱。”“咱们什么时间再见面?我一天也不想离开你。”富贵留恋的说。“明天、既然你舍不得离开我,回去以后赶紧处理完和徐柱子的事情,明天就回来喂牲口,我们就能再见面。”富贵听了高兴极了,他不相信娇娇说的是真心话,又问,“你说的是真格的?”“是真格的”,娇娇说,“我一是害怕狗子把牲口喂坏了,二是快过秋了收庄稼也需要人,三是我也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急着让你回来。”“那太好了,我和柱子也没有什么瓜葛,回去告诉他一声再给他点银子我就回来。”“回来如果说有人问、你想怎么说?你要有准备。”“反正那老东西不能下床,别人也不知道底细,我就说家里有事呗。”“你就说你妈病了,这样人家会相信。”“可不能说这个,伙计们都知道俺妈死了。”“不能这样说你就再胡诌一个理由胡弄他们,总之不能露了馅、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这我知道,我一定想好再说。”富贵说完亲吻一下娇娇的脸蛋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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