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217、闫银萍
张寅在王大槐那里吃过早饭。对他说:“我要返回学校了。”王大槐又从床底下拿出两个大苹果塞给张寅。说:“拿着。路上吃。这苹果可好吃哩。”张寅与王大槐告别。离开连队。向闫村车站走去。
当他走到闫村。路过闫金萍家门口时。他突然又想再进去撞撞运气。看看是否能见到闫银萍。他看到大门是虚掩的。便用手一推。走了进去。正撞见闫银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端着一盆洗头水出來。她一见张寅。兴奋地喊:“张寅。快进屋。”一边说。一边用力把洗发水泼在地上。张寅一见闫金萍。心里一颤。跟着走进屋里。
一进屋。闫银萍把洗脸盆放下。快步走向张寅。紧紧地搂住他。张寅一时也不知所措。二人相拥在一起开始了长长的深吻。闫银萍用手牵着张寅慢慢向她的卧室移动。不多时。二人便相拥在床上。张寅早已忘记了以往所有的委屈。他们相拥着抚模对方。终于都除去了最后的障碍。让爱的火焰尽情的燃烧起來。一曲才罢又來一曲。就这样缠绵甜蜜。就这样畅快淋漓。闫银萍幸福的流下泪水。张寅一边吻着她的泪水一边问:“原來你是一直还等着我呀。”
闫银萍轻轻地摇摇头。说:“对不起。张寅。我已经结婚了。可是。我真的爱你。舍不得你。以后。你就和我妹妹金萍好吧。”
听到这话。张寅一激灵从闫银萍身上爬了下來。疑惑地看着闫银萍。说:“你说什么呢。”闫银萍以为张寅不相信自己。就提起裤子。从床上下來。走到写字台旁。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皮本。递给张寅说:“你不信吗。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张寅一看结婚证上的合影。那男的正是在市政府开小车的刘二狗。张寅生气地把结婚证扔在一边。低下头。“唉。”地长叹一声。
闫银萍走过來搂住他。又是一个长吻。说:“我也是沒办法。你不知道要想留在市医院有多难。我们班大部分同学都分到了县城。有的甚至还到了乡下。虽然你也是大学生。可是。等你毕业还得四五年。这四五年你叫我怎么办呢。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最好你和我妹妹好吧。这样。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接着。她又说:“对了。我们今年元旦就举行婚礼。到时。你一定來参加呀。”张寅一句话也沒有。只是感到心烦意乱。他低声说:“真沒想到。咱们竟然是这个结果。”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难受吗。”张寅怔怔地看着闫银萍。早已是泪眼模糊。
“我也不好受。”闫银萍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说。
“当初你就不该让我过來找你。”张寅说。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考上大学吗。”闫银萍说。
“不能与你在一起。考上大学有什么用。”张寅愤愤地说。
“把我忘了吧。我真的配不上你。”闫银萍说。
“可能吗。你觉得我这辈子还能忘了你吗。”张寅说。
“比我好的姑娘有的是。你再找一个吧。”闫银萍说。
“也许是。可是。再好的姑娘对我好友什么意义呢。我最爱的姑娘已经从我身边溜走了。”张寅说。闫银萍抬起头來。静静地看了张寅一会。说:“张寅。你千万别这样。为了我不值得。”二人一阵沉默。闫银萍说:
“如果你愿意。你就和我妹妹金萍好吧。这样。咱们还能经常见面。”
“你觉得可能吗。”张寅一脸茫然。他看着闫银萍说:“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如果你不爱我。就不必这么对待我。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应该这么折磨我。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爱你超过自己的眼睛。可是。张寅。现在我已经沒有资格再爱你了。我的爱已经不是完整的爱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闫银萍低声说。
“你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呢。还记得我复员的那天晚上吗。我们说过的话你难道都忘了吗。”张寅有些激动。
“记得。我怎么能忘记呢。可是。张寅。情况已经变了。我爸爸他出事了。半年前我们煤矿出了事故。死了十三个人。我爸爸引咎辞职。还受到了处分。他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现在已经是肺癌晚期。他再也不能撑起家庭这片天空了。所以。我必须得留在市医院。一是为了我爸爸治病。二是为了照顾我的家庭。你明白吗。”
这时。闫银萍泪已成行。泣不成声。张寅向前把她搂在怀里。窗外乌云密布。突然一道闪电从天空划过。“轰隆隆”一阵雷鸣。紧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张寅用手理了理闫银萍凌乱的头发。擦拭她满脸的泪水。轻轻的捧起她的小脸。慢慢的低下头。在她滑女敕的嘴唇上又一次深深的长吻。在嘴唇与嘴唇相粘连的一瞬间。所有的怨恨烦忧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热吻让他们陶醉。热吻让他们激情澎湃。当两颗年轻的心又一次碰出爱情的火花。当两个青春的身体又一次被爱火燃烧。这时。他们忽然听到院里有什么动静。很快就从门外走进一个人來——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月兑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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