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罢了,人家堂堂的沈氏集团总裁,身边的什么秘书呀,助理的一大推,总会有人关心的,不差她一个。
颜乐走下大堂的时候又给林楠打了个电话,但是还是没有人接,自己一个人去收买狱警好像不太好,还是等林楠一起吧!想着就改变了注意,兜了一圈决定去找辛叔叔,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辛尉签了约一下来就看到坐在大堂的颜乐,小丫头端端正正地坐在待客区安安静静不知道写着什么东西,他笑了笑,然后走过去。
沈寒睡得迷迷糊糊的翻身就压住了她。
月复部酸酸涨涨的感觉,颜乐慢慢就开始适应了起来,但是说不上喜欢。男人怎么就想着要做这事,这事一点都不舒服,傻子才会觉得舒服。
沈寒笑了笑,“八光等着上桌,真乖!”
颜乐听着他这样说,再看了看他的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放弃了挣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颜乐嚎啕大哭,“妈妈,妈妈……”
“冷……冷……”
颜乐真的想一口就咬上去的,但是又不想留下什么痕迹,想想还是作罢,连划一下她都舍不得。
“叔叔,吃糖!”手心放着两颗大大的女乃糖。
多少次,她都想绕来这小路看一看,但是最后都没有来,她后悔呀!
“那晚的是你,对吗?”
她摇了两下沈寒,“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但是现在还没有天亮,她一个女孩子能去哪里,凌泽沉着脸出去追人了。
辛尉沉思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就被颜乐堵住了他的话。
这时候忽然走进了两个人,颜乐侧了头看了一下。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颜乐!”简单利落,颜乐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头脑糊涂了。
乐狱好时。沈寒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人在细声地和他说话,但是他又听不清楚,他张了张嘴,“冷,很冷……”
他站起来慢慢地走到颜乐的面前,颜乐想着刚刚自己和沈寒所做的事情心里没有底气,慢慢地后退。
接着沈寒的动作开始温柔了起来,一边吻着她一边小幅度地动,“痛就咬我吧!”
萧雨的助手也走了过来立刻报了警。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子,他到底在怕什么?真的怕颜乐把沈寒抢走,还是其它什么的?凌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像这些都是本能反应一样。
回到凌泽那边,打开灯看到坐在沙发的凌泽,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别动!”
“沈寒……别……别这样子……我是……我是……”
颜乐兜里没有钱,打不到车子,她拿着颜雄给她的卡走到了提款机,把卡放进去,输了自己的生日,看着里面的余额,吓了一跳,虽然想着会有很多钱的,但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钱的。
辛尉不知道这个丫头买什么关子,摇摇头一脸宠溺地说:“你吃吧!”
其中一个人看到这一幕恼羞成怒,刀子一下子就往颜乐捅了过来,颜乐看着明晃晃的刀子想也不想就伸手捉住了。
这个……这个要怎么回答?
两人刚走不久,一个打扫街道的清洁工看到满手是血,衣服凌乱的躺在地面上的颜乐,她惊叫了一下,走出去找人。
这鞋子的质量还不错,敲在地板上叮咚叮咚的。
“怎么没穿衣服?”
如果沈寒一早就知道了,那么这么多年眼睁睁地看着她无休止地要找妈妈,他的心是怎么想的。
颜乐贴着沈寒的脸说道:“沈寒,你对我真够狠的!”
喂他吃了退烧药之后,沈寒有那么一会儿清明,睁开眼看了看颜了,低低地说:“你怎么了?你哭了?”
“沈寒,我找到我妈妈了,她真的死了!”
她伸出一只手放进喉咙里努力让自己吐出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吐得两个人满身都是,浑身都无力。
颜乐立刻拿出钥匙开门进凌泽的房子,找出沈寒那边的备用钥匙,拿着钥匙一边开门一边给凌泽打电话,奇了怪了,这家伙怎么都不接电话。
沈寒吻着她脖子侧面的大动脉,一遍又一遍地吻着。
“这种糖,妈妈当年经常买给我吃的,这么多年了,这个牌子还在!”她扯着糖纸,让辛尉看着那个大大的笑脸,“可是我妈妈却不在了!”
颜乐没有办法了,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压在重重的一大堆衣服和被子上,“死男人,没良心的,我压死你!”
“别怕,我在!”
颜乐忙完之后,立刻跑下去买退烧药。看到几个保安的时候,颜乐顿时顿足捶胸,怎么她脑子就短路了,怎么忘记这大厦还有保安这种免费劳动力的,这次沈寒非拆了她的骨不可了。
心一横,抱着工具箱就摆弄了半天就把沙发的四只脚拆了下来,把它放了下来,平铺好,再用棉被裹着沈寒就滚呀滚呀,终于把他滚上了沙发!
颜乐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拉着辛尉说:“辛叔叔,我们借个地方说话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正对着她做活塞运动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想着瞥到那张昂贵的沙发,凌泽那边也有一张,上次颜乐看电视一个激动连拖鞋也不月兑就踩了上去,凌泽心痛了半天。
沈寒看着她皱起了眉头细声地问了一下,“痛吗?”
“你妈妈就在辛晴旁边,是辛叔叔葬上去的!”说完又睡了过去。
“辛叔叔,我一直很信任你,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我只想看看我妈妈!”
她的身体也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样烫得直想逃,但是被四肢被他紧紧压住,逃不掉。
颜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头顶那盏豪华的挂灯,心想,她怎么就这样堕落了下来了?她怎么就和自己未来姐夫勾搭起来了。
颜乐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了眼泪,“叔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妈妈在哪里?”
妈妈在这里?
颜乐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伸手推了一下他,但是却触动了男人隐藏起来的野性。
这么多年也只有在吃着哈哈女乃糖的时候,她才觉得幸福。
“臭婆娘,脏死了……”两人狠狠骂了一句,踢了她两脚暗叫倒霉就走了。
凌泽回头看了一下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起来,她身上穿的衣服他很熟悉,就是他曾经在沈寒浴室的垃圾桶里看到的。
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不是善类,她立刻伸手想去拿出那张银行卡,但是来不及了,一把刀已经抵住了她的腰部。
沈寒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体力不支倒在地面上,颜乐立刻伸手去拉他,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一米八多差不多一米九的大汉子,要一个一米六五只有九十多斤的女子去搬动他真是一件难事。
“有一点点……”
辛尉握起的拳头又松开了,孩子还是知道了,她是多么的冰雪聪明,想瞒住她好像真的很难。
“嗯!”
对于这种事,她宁愿死也不会从的。
颜乐听着他这样说,不知道他是因为烧坏脑胡说还是真的知道她妈妈在哪里?
她来过这里这么多次,但是没有想到妈妈就在这里,当每次都离她这么近却没有去看她。
颜乐走回房间,把仅有的衣服收拾进行李箱里,走了出来。
“我妈妈死了,我知道!”
没有前戏,就算做过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被异物入侵的身体她还是觉得痛的。
说着滚烫的唇就覆盖下来了,颜乐躲闪着,一把捉着他的头发扯到了一边问道。
他稍微撑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人,邪魅地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颜乐终于哭累了,从书包里掏出那本笔记本,拿出一个铁盒子,是妈妈留给她的,一直被她用来藏零用钱的。
“辛叔叔,我只想告诉我妈妈,我真的很好!”
颜乐一开门推了一下门,奈何门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她从门缝里伸手进去模了一下,结果模到了一只皮鞋,准确来说是一只穿着皮鞋的脚,她伸手月兑下那只鞋子,拿着鞋子敲了两下地板。
颜乐皱了一下眉头,想着今天早上看到他体温那么高,不知道他有没有退烧了,想着又叫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应,她的耳朵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像有两声痛苦的声音。
颜乐冷着脸甩开他的手,“你们烦不烦呀,你是这样子,颜可也是这样子。我是谁,我是机器人吗?没有灵魂没有血没有肉……”
“是不是已经考虑好出国的事了?”这几天辛尉尽量把该忙的事情都忙好了。就把时间挪出来处理颜乐出国的事,现在就等她的决定了。
“我……我……”
颜乐一步一步地走近,知道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她终于忍不住,整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虽然她一早就知道了妈妈真的走了。但是当她亲眼看到冰冷的墓碑的时候心里还是难过得滴血。
颜乐把日记本放在那个小小的铁盒子,上了锁,把钥匙挂在墓碑上,在下面挖了一个小坑把铁盒子放了下去。
回到市区之后,颜乐在外面游荡到了晚上才回到凌泽的公寓,拿着钥匙还没有开门就听到对面门里扑通一声巨响,她走过去敲了两下门,叫了两声都没有人应。
看着没有办法,颜乐在房子里转了半天,总不能让他就这样躺在地面上,发着烧再着凉就不好了。
“妈妈的味道!真的很幸福!”
颜乐听到他这样叫,立刻把那张大棉被折了两层盖在他身上。
车子终于停在了辛晴坟墓的山下了。
颜乐没踏上一步阶梯,心就咯噔了一下,就在辛禾和辛晴坟墓的面前的小路绕进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座很干净秀气的墓碑,颜乐的腿忽的一软,然后整个人差点就扑在了地面上,幸好辛尉眼疾手快,伸手扶着她。
沈寒努力睁着眼睛看着掉眼泪的人,伸手碰了碰她红肿的眼皮,“真没用,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还能哭成这样子!”说着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妈妈在哪里。”
他不想委屈孩子,也不想逼她,给充分的时间她考虑。
辛尉什么都没说,站起来,对着司机说了两句,然后自己亲手开车带她去。
萧雨月兑下外套弯腰裹住她抱了起来。
说着带着辛尉在一个广场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她伸手进包里模了两颗糖出来。
但是沈寒还叫着冷,颜乐又走进去把他的所有被子都拿出来压在他身上了,最后又把他所有的外套全部搬了出来压在他身上。
遇上劫匪了,颜乐还是往旁边躲了一下,手里快速地把卡折断了扔了。
辛尉不想打扰颜乐,所以先下山等她。zVXC。
等到一切都弄好之后,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都快天亮了,她怎么就被他折腾了一整晚了?
看着他又睡了过去,颜乐坐在一边静静地掉泪。她想起以前她就想走那条小路的,结果被沈寒拉住了,他说那边很危险。
“痛……”
“沈寒……你怎么样了?”
“叔叔,我今年二十一岁了,不要把我当做是十二岁的女孩子了。当年我没有能力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现在我有能力照顾好我自己,所以我想知道她在哪里,我不希望你们再骗我了!”说着她抬头看了一下天空。
两人相拥着,沈寒有了足够的体温加上吃了退烧药开始流出了大量的汗,汗水滴在颜乐的身上,颜乐浑身都不舒服,下面还有一个热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小月复。
颜乐忙活了一大会儿,全身都累急了,连心都累极了,沈寒这样一问,妈妈的事再加上沈寒现在高烧不止,她嘴一扁就又噼里啪啦地掉起来了眼泪。
说着亲了一下那张冰冷的照片,然后站起来走下去找辛尉了。
颜乐看着他没有说话,绕过他想走,但是刚走了两步,他就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给我说清楚!以前你就在沈寒那边住过,你知不知道他是未来姐夫?”
“你不用向辛叔叔交代什么,我自己来说就好了,都是我的错,我活该,我去抢自己的姐夫,就让我不得好死吧!”
凌泽眼里怒火冒了起来,“你和沈寒是怎么回事?”
她捂了一下疼痛的脑袋走了出去。
颜乐一下车,脚就开始软了。
由于耗了不少的体力,身上的男人再次睡了过去,颜乐从他身下滑了下来,走进浴室里简单地洗了一个澡,穿上衣服。然后拿着一盆水走出来,细心地帮他清理一下,把他身上的汗水擦干,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帮他换上,再把那些多余的杯子抱了回去,叠好放在原位。
沈寒听着耳边叮咚叮咚的声音,挪了一子,外面的颜乐推了一下,足够大的门缝,她闪了进去。
男子用力抽了一下刀子,颜乐觉得手里麻了一下,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痛,血刷的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我难受……给我吧!”
颜乐搬了许久,都不懂半分,她气得一脚就踹在他的小腿上,什么男人,这么重。
她的额头贴着那块冰冷的墓碑,滚烫的泪水一直不断流了下来。
忽然一双擦得很亮很亮的皮鞋出现在颜乐面前,颜乐也不管面前的是谁了,动了动嘴皮。
“还好吧?”
两个男子看着劫不了财,这姑娘倒是长得可以,两人色心起了,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捉着颜乐也不管她血流不止的手把她拖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就把她的衣服撕扯开来。
辛尉也忍不住眼红了,看着那冰冷的墓碑,哽咽着:“对不起,米凡,我食言了!”他无法等到颜乐成家的时候再告诉她。
想谁?想的是颜乐还是颜可呀?
颜乐半推半就,被他迷惑得连意志都涣散了,直到被他分开了双腿沉入她身体的时候她才轻轻地叫了一声。
颜乐忘记了,沈寒病得再严重他终究是个男人,本能反应还是有的。温香软玉抱在怀,沈寒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变化。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喜欢沈寒,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他了,那又怎么样?你在怕什么?怕我把他抢走?还是怕我毁了颜可的婚礼?”
颜乐开着面前那么熟悉的路,她的脸色慢慢不安了起来。
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听到沈寒透不过气痛苦叫着,她又急得扒拉开那些厚重的衣服和被子。
颜乐拉开门走出去,凌泽气得一脚就踢在门上。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在长辈面前坦诚她妈妈已经死了的事实。
“谢谢你!RainX!”
最后没有办法了,她伸手把他的衣服月兑了下来,又把自己的衣服月兑了,钻进去,抱着他。
颜乐一看到是辛尉,笑了笑连忙收拾好东西站起来。
“妈妈,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好!这里是你离开我后的每一天我的生活,你一天都没有落下,还有我真的很爱你!”
颜乐剥了一颗塞进嘴巴里,闭着眼一边嚼着一边笑着。
凌泽赶来医院的时候,辛尉和颜雄已经在医院了,辛尉一拳打在凌泽的脸上。
“我不是叫你好好照顾她的吗?你看看你现在把她照顾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么怕痛的人一边哭着一边喊着被缝完了十针,一条大大的疤痕横在手心中,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