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青的脸当即一绿,也被木莲顶住了。她说的没错,那三人高的院墙,若非武功高强人还真跃不过去。
“启禀王爷,王妃,小的句句属实。”
“舒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她下巴一扬,冷冷的说道。
“那意思就是你承认了?承认打人,翻墙。”
“无话可说,并不代表我承认这些事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是因为对于这些莫须有,强加于我头上的罪名,我懒得反驳。天地可鉴,月亮作证,我清者自清!”
“满口狡辩!今天本王非得让你承认了不可!”看着她满不在乎还振振有词的样子,燕子轩终于怒不可遏的再度咆哮了起来。
“怎么?想屈打成招?不就是袭击个人,翻一个墙吗?用得找你这么劳师动众的冤枉人?莫不是王爷丢了东西,还是我的强加于我身上的行为有深深的伤害了你?”
“哼,原来本王还真的不知道,舒大小姐竟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你今日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本王终会查清楚,到时候,让你生不如死。”
“哼。”她冷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再说话。
“现在你总可以说,你昨夜翻墙去了哪里?”
“哪里也没有去。”
“没去,那为何昨晚本王在此等了你一晚上也不见你回来?”
咳咳。一口水卡在咽喉,木莲被呛得喘不过去,慌忙的抬手拍着胸脯。靠,这个人昨晚等了她一晚上,这说明,昨晚他就发现她彻夜不归。
哎,彻底露馅了。她能唇舌狡辩袭击人和翻墙之事,可是,百口莫辩这彻夜不归之事啊。
“香茗,你出来。”燕子轩将香茗换了出来,“你是舒景的贴身丫鬟,自己主子去了哪里,你总该知道吧。看你主子这个眼尖利齿的模样,她定然是不会说自己去了哪里?既然这样,你就说!若说不出,或是撒谎的话,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靠,这个卑-鄙小人,又用香茗来压制她!
“奴婢……”香茗跪在地上,哀怨的看了木莲一眼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
“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木莲赶忙抢道,却是明显的中气不足。算了,不能为难香茗。
“逛了一天一夜?香茗可不是这么说的?”见木莲突然焉了一样,燕子轩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木莲。
“我下午闲的无聊,便在院子里走动,谁知大院门口的侍卫打瞌睡,我就好奇走了出去。走着走着,便有些想念爹爹和娘亲,便回了舒府。”没经任何思索,她月兑口便出,又后悔不已。她今天头脑不经用啊,如果燕子轩去舒府一查,还不得又穿帮。
“香茗也是这样说的,不是吗?”燕子轩笑意越发浓烈,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木然的香茗,又看向木莲道,“事实上,本王也是这样想,估计你这几日太想家,私自回去了。念及你思家心切,又担心一夜太短,不够你诉家常,还特意将于你亲近的人请了过来。要不,本王现在带你去瞧瞧。”
“估计,他们也等久了。”说罢,他一撩袍子,一阙翩翩的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阴风,冷冷的扫在呆如木鸡的木莲身上。
这个变-态,早就料到了她要这么说,所以,特意把舒府的人请来了。真的月复黑啊!
什么叫搬石头砸脚,看到了吗?她这个混迹黑道多年的卧底就做了一个真实的示范。今天是怎么了?她低头看这藏在袖中的手,觉得一阵锐痛窜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张开手心,伤口上的白布已经是通红一片,让鲜血个侵染透了,刚才许是太激动,伤口再度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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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偏厅的路,突然变得遥远起来,木莲回头对远远跟在身后的香茗会心一笑,示意她不要害怕。可怜的香茗,又要因为她受苦了。
一路上,都不见一个丫鬟和奴才,看来早就被使唤了下去。这个混蛋,早就安排好了,特意等她自投罗网。
随着燕子轩跨进大厅,便看见一男一女端坐在大厅里。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手执一般折扇,面目清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青色袍子,暗绿色镶边。旁边那女子面容和蔼,目光温和,头发简单的挽起,体态略显丰满,年纪也只有四十来岁。
在看到木莲进来的那一刻,双双站了起来,面带笑容,表情微显激动。
“劳累了,先坐吧。”燕子轩朝两人笑了笑,自己也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看向木莲,“舒景,怎么见了亲人都不打个招呼?”
亲人?木莲讪讪一笑,瞟了瞟那笑意冉冉的一对男女,她醒来那天,就没有见过舒府的人,这所谓的亲人,到底是何人啊。纠结一番,木莲最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香茗。
香茗,这一次只有你能救我了。只见香茗的唇动了动,好似有一个娘字,其他的她就看不懂了。
“娘?”木莲疑惑的重复了一下唇形,那香茗点了点头,又说了些什么。
娘,如果这个是娘的话,那旁边那个就是舒景她爹了,仔细看去,那眉宇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既然舒景爹娘在这里,就说明燕子轩知道自己没有去舒府,那就将错就错,说自己本想回家,结果半路遇匪,还受了伤。
想到这里,木莲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一抹酸楚,眼中噙着泪水,一撩裙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抽噎道,“爹爹,娘亲,孩儿好想您啊……”
那架势在加上洪水泛滥的泪水,大有窦娥喊冤之势,却吓倒了一群人。
她刚跪下,后面的控诉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抽气声一片,随即是茶杯滚落在地的声音。
“哐当当……”那青花茶盖饶有架势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于这个情景岂不相符的声音,破坏了她酝酿好的感情。
寻着那茶杯源泉看去,只见燕子轩好似见了鬼一样僵在椅子上,一手僵在空中,手指还呈现拿捏茶杯的之势,另一只手里的茶杯早就倾泻,飘香的茶水飘然而下,打湿了他紧致的绣花袍子,可他却不知。
再看那一男一女,也像燕子轩一样,脸上发白,既像中毒,又像活见鬼一样,张着嘴,瞪着眼睛。
PS:某人藏不住咯。口水战打得我好累,接下来还有战争。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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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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