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厝从边疆回来后,便带着士兵们回到城门边下,哪知道殷理命令手下紧闭城门,根本就不让他们进去,只得在城门外对抗着。借着出征在外,居然鸠占鹊巢,用如此卑劣手段,真是可恶!
此时正在城门下对视着城门上的殷理,殷国国风开放,遵循的是“成王败寇”的原则,没有谋朝篡位的坏名声。鉴于两人都是皇室,谁战胜了谁就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看着那个平时什么不做什么,此时耀武扬威的殷理,殷厝恨不得上去把他千刀万剐泄愤!
“皇上,城门太过坚固,咱们无法进攻!若是贸然前行,咱们大军恐怕会遭受严重的打击。”乇岩看着城楼上眼神锐利地看着城门下的殷理,他想拖着大军,拖上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彻底完成大业,算盘算得很好。
“哼,朕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何时?”殷厝冷哼,退兵三舍防止上面放射的箭弩,他就以为是害怕了?
“殷厝,怎么,不敢跟朕对抗吗?”两人对视了好久,殷理大声地说道,看着殷厝隐忍着不说话,以为他没有办法,心中便狂妄不已,“你要是能放下手中的兵权,乖乖的就一个人上来哀求朕,朕便会放你一条生路!啊哈哈哈!”仰天便是一笑,真期待见到他在城楼上跪着,下边百姓看着,那才是成就。
“哼,你这个卑鄙小人,趁着朕出兵便趁机霸占皇城,你就不怕朕活捉你之后,不留你的命?”殷厝冷冷哼道,攻下邻边小国,他一个缩头乌龟什么也不敢去做,便由着自个一个皇帝亲自出征,身为皇室不能为国分忧,还趁机收了胜利果实,有着等好事?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殷理打打哈欠,对着旁边的人说,“给我好好地守着,朕困了,要回去让爱妃们按摩按摩胫骨!”这后半句故意大声地说着,谁说长辈不可侵占晚辈的妻子了,他殷理就要开个先例。
“皇上稍安勿躁!”乇岩劝慰握紧拳头的殷厝,就算是曾经顺理成章接受了父亲的女人,他还是会厌恶别人抢占那些女人。那是对他一个男人的挑衅。
“皇上,咱们就此攻进去,要了他们的命!”连将急切地说道,又不是没那个本事。
“连将将军,你要知晓,这已攻打进去,便会引起百姓恐慌,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皇上不忍心看着百姓生命受到威胁!咱们按兵不动,无非是想把伤害降低到最小罢了!”碎谷解说,若不是考虑到城中的百姓,攻进去又何妨?
“那就让他们看着笑话了不成?”连将瞥一眼隐忍着的殷厝,忿忿地走到一边,手到石头裂,还没用大斧头,一个大将,在城门边上什么也不做,那有何意义?还不如回家种田去。
“城里物产丰富也会有匮乏的时候,咱们在城外随时可以补充食物,这点,便胜于他们。”乇岩把情形告诉众人。
“本想着这次好好地把大齐军队打下,咱们便可以扩大疆土,哪知道半路有个殷理捣乱,我们什么也没捞着,倒损失了不少弟兄们,咱们这到底是为何什么?”连将嘀嘀咕咕,心中的怨气加重了不少。
“连将,少在此处说不中听的话让士兵们泄气!”殷厝怒吼道,作为君主,总是要考虑众多事情,否则怎么掌控偌大的国家?
“皇上!臣错了!”连将站起来,巡视一周那边神情萎靡劳累的士兵,心中不忍,便主动认错,“将士们,今儿我连将说错了话,便自行领了一百个军棍去!”说完便躺倒在地上等着拿行刑的专门人士。
“皇上?”有人小声询问着殷厝,说一句消极的话不至于打一百下军棍吧?就算是铁打的都扁了!何况是个人?
“军棍改为三十下,下不为例!”殷厝背手背对着连将,军规不可废,但如今紧要关头,随时都会引发战争,保留人才是正道。
“是!”那人迅速跑到杖棍旁,拿了那惯常用的军棍跑了过来,在殷厝点头下,重重地打在连将的身上。
“哈哈哈!”城楼上殷理此时抱着殷厝曾经的妃子正开怀地看着他们,“殷厝,进不来就拿手下人出气了!你也不过如此。”
“殷理,朕要你好看!”殷厝看到那个妃子依偎在殷理的身上幸福的样,心中腾起了无名火,他不喜欢她们,却不代表可以挑衅他的权威,蹬蹬几下便独自飞上去,却被那些精英们阻拦了去路。
“怎么?要抢回你女人吗?”殷理笑得更加猖狂!看着自个的东西被抢了,是不是心里不舒畅了?怒极便乱阵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殷理心中暗自想着!
“殷理,那些女人你要,便拿去!你这个没脸的,自个的东西拿不到,却拿别人的破东西,真是品味独特!那些女人,朕白送给你了!哈哈!”殷厝笑了笑,邪魅的面具闪着晶亮的气息,他已经认定了小意,即使她已死去,也不能捍卫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何必为了不必要的人伤筋费脑地大动干戈?白让人笑话了去?
“你?”殷理想不到殷厝转而变成如此不在乎,心中打定的刺激他的计划也不攻自破,还是要好好想想怎么让他难过。
“都给朕抬起头来看着!”殷厝飞身下去之后,对着将士们吼道,“咱们等待时机捉拿了殷理后,论功行赏,金银财宝,加官进爵,有功劳的都有。”
“好!”将士们顿时来了兴致,有多少人为了有朝一日能在朝为官,光宗耀祖。
“来啊,给朕搬上一张椅子,好好地坐着看他们如何抵抗,这一年半载的,朕等得了!”殷厝说道,顿时有人拿上一张椅子,他就坐在那里邪魅地看着上边的殷理,不是不打,而是不想伤害太多的无辜,暂时让你风光一段日子。
“你……”殷理手指着说不出话,真要拖上一段日子,城里这个封闭的地方,没有来源只有支出,怎么能抵抗?后果可想而知。
“对,大不了咱们等上一年再考虑攻打齐国的事,这些年都过来了,还差这一时?”连将撇开扶着他的士兵,“小小伤痛,不需搀扶!又不是老大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