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曼完全不为所动,依旧依偎在金铨的怀里,抬起芊芊玉手,就如欣赏一个精美的艺术品般欣赏着自己的美甲。
男人们渐渐逼近,金莹儿恐惧地摇着头,黑色的眸子在眼眶里不安地颤抖着,就在一个带头的男人弯下腰,抓住她肩膀的那一刹那,她快速爬到顾雪曼身边,一把抱住她那罩在黑色旗袍里面的美腿,泪流满面地哀求道:“雪姨,求求您了,不要,不要啊”
“没办法,我们金家,从来不养没用的废物!你妈妈已经是一个废人!是指望不上了,若是不想让那个老贱人死的话,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听话!”顾雪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然后,一脚把脚边的金莹儿踢飞出去。
‘嘭’一声,金莹儿的后脑勺正好撞上了实木的茶几腿,一阵强烈的痛楚从脑后传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裂开了,忍着剧烈的痛楚,她望着顾雪曼,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雪姨,您怎么羞辱我都没有关系,请您不要侮辱我妈咪!”
顾雪曼简直快气疯了,从来没有人敢在这么教训她,她怒火中烧,“我就是要骂她怎么样,老贱人老贱人老贱人不知羞耻,还妄想勾引老爷!”她双手叉腰,剑拔弩张,那保养得宜的精致面容已经完全扭曲,与泼妇无异,然后把目光转向黑衣男人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贱蹄子拉下去!还是老规矩,除了那层膜之外,任何地方都可以肆意凌虐!”
“是,夫人。”男人们应着,一步步向金莹儿走进,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出了客厅。
下人房间里,一丝不挂的金莹儿被丢在冰凉的地板上,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对于金莹儿来说仿佛过了几百个世纪。终于,那三个男人折腾够了,穿好衣服,然后提起裤子就出了房间。
然后,他们不满的声音如铁快般砸了过来——
“哎听说那姓冷的最喜欢未开封的女的!”
“走!”
金莹儿抱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将头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在她那凌乱不堪的金发上调皮地跳跃着。
“妈咪妈咪”她一声声,无助的、凄凉地低喃着。
不知道默默地抽泣了多久,她才起身,穿上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走进浴室,沐浴之后,将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之后,就朝金家下人所住的另外一栋相对来说较小的别墅而去。
一间布置简陋的房间里,放着一张白色的床,一个面色惨白昏迷不醒的中年女子带着氧气罩,浑身插满了各类粗细不一的朔料软管,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背上,插着一根针管,旁边架子里的吊瓶里,药水还剩下三分之二。
金莹儿走到床边,蹲下,心疼地望着床上的人,轻轻地拉起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滚落,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晕湿了一大片。
许久,她才起身,走到浴室,端来一盆水,拿起一条白色的湿毛巾为床上的在中年妇女擦拭着身子,然后细细地为妇女按摩,活络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