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语嫣艰难地挤出一个字,破碎的话语从唇边溢出。
“不?”冷夜重复着她的话,眼神变得阴鸷,让人毛骨悚然,大掌缓缓地抚上了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只是没有任何温度,缓缓地下滑,游走在那满是伤痕的娇女敕身躯上,最后停在了她的下月复,毫无预警地将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冷语嫣痛苦地惨叫着,好痛,此时此刻,她那里又红又肿,甚至还出血了,加上他用力一戳,伤口又裂开了。一潺潺血丝混着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果然是啊,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冷夜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着,话语却分外刺耳,倏地拿出那沾满血迹的手指,腰身一沉,疯狂地律动着、驰骋。一次比一次猛烈,深入。
冷语嫣的脸,已经完完全全扭曲变形,身下的痛楚却远远不及心里的,?他怎么能够用这么恶毒的字眼!是他要她与安逸臣交往的,被安逸臣强占,也不是她所愿意的!天知道她有多么后悔,她有多么懊恼!她心痛的就快要死掉了,痛不欲生,那一天在语夜号上,她真的想死去,可是完全是为了他,怕他以后的日子会感到孤独,她才选择活下来,强忍屈辱,陪在他身边,听他的话,忍住那满月复的委屈与安逸臣那个魔鬼交往,最后竟然换来了他如此的羞辱!
泪水一滴滴至女子的眼角滚落,埋入发鬓里。
看见冷语嫣流泪了,冷夜更加愤怒了,“你这假惺惺的眼泪,流给谁看?啊?你以为我冷夜还会被你的眼泪所欺骗吗?”说着,俯下头,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呼吸全部堵回去。
冷语嫣再度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拼命地挣扎着,可是都没作用,在冷夜的禁锢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夜才拖出分身,穿上浴袍,向门外走去。
然后,那冰冷而阴鸷的声音如铁块般砸了过来——“好好呆在家里,中午我们继续。”
天啦!他还要谁来帮我结束这场噩梦啊噩梦对,安逸臣那个魔鬼才是我噩梦的开始此时此刻,冷语嫣对安逸臣的恨,更深了一层。
女孩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就好像一具死尸,毫无生气。
楼下,传来了发动引擎的声音。
脸色阴沉的冷夜那冷悠的目光在玉嫂和于震脸上来回寻梭着。
他们两个本能地心头一颤,低着头,不敢看冷夜。
“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上四楼,听见没有。”话语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可是听得人毛骨悚然。
“是。”于震和言玉异口同声地答道。
冷夜冷冷地收回了目光,走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冷氏集团。
谢垣早早地就侯在办公室里,对于一向守时的冷夜今天却姗姗来迟,他满是不解。
终于,办公室的门被秘书打开,冷夜潇洒地跨了进来。
谢垣看了他一眼,冷夜印堂发黑,满脸疲惫,看来是‘操劳过度’了。
当然了,冷夜几乎一晚上没睡,到早上六点多钟的时候才勉勉强强眯了一下,根本没睡着。
自己精心养大的女孩,却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如此大的羞辱,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只有不停地蹂躏着冷语嫣,他心中的怒火才得以宣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伤害了冷语嫣,他的心还是会痛。
绕过办公桌,冷夜走向皮椅,转身,懒散地靠了进去,抬起大掌,捏了捏鼻梁。
“莫宇威怎么样了,死了吗。”他轻轻地合着长睫,话语冰冷。
谢垣上前一步,垂下头,“参加完小姐的订婚典礼,莫宇威开着车回了家,属下一路跟踪,发现原来木梦瑶是莫宇威的手下,她应该是莫宇威特地安排在小姐身边打听情报的。”
“该死。”冷夜倏地掀起眼帘,收回手,狠狠地握成拳,重重地击在了桌面上。顾不上从手上传来的剧痛,他继续问道:“现在他人呢。”
“属下离开的时候,他发着高烧,昏迷不醒。”谢垣坦白地说着,不敢有任何隐瞒。
“哼,中了那么重的枪伤,还能够支撑住去参加她的订婚典礼,还真是有毅力啊。”冷夜的眼里,阴鸷一闪而逝,莫宇威越是爱冷语嫣,就越说明他们两的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