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走运,你,你放过我。”男人爬也似的往后退。
银枭冷笑一声,身如幻影地消失在他眼前,男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街角,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妻,拔腿便想跑。
却不知撞到了什么,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抬眼一看,银枭正对着他微笑,只是这笑容里暗藏杀机。
男人吓得失声大叫,银枭双眸立生狠辣,一把制住他的脖颈,恶狠狠地说道,“借你的脸一用。”
他说着,右手向他颈下伸去,徒手将他整张脸皮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啊……”男人痛苦地捂着白骨森森的血肉,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银枭,“你这个魔鬼!你——”
银枭端详着手中带血的人皮相,啧啧道,“丑了些,将就用吧。”
说话间,提起一脚,将男子五脏六腑踹得粉碎。男子两眼暴出,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银枭仰面,将人皮当成面具盖在脸上,绝色容颜一瞬间成了个路人甲的模样。
不多时,奚曼戈厢房的后窗便被人一脚踹开,奚曼戈一个激灵,坐起身,却见银枭一脸邪肆地站在她的脚边。
奚曼戈急忙地点了蜡烛,不悦地看着银枭,“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又把我吵醒!想痛死我呀?你究竟——”
“止血药。”银枭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拿出两个药瓶扔给她,“一个内服,一个外敷。”
奚曼戈错愕地拾起床铺上的药瓶,这厮一声不吭地去买药了?当真令她受宠若惊!
“你早说嘛,害得我几乎问候了你全家。”奚曼戈说着,拔开布塞,倒出青液便往伤口涂去。
银枭唇角一搐,他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才半夜给她买药?
“哇,这是什么药,涂上去好痛。”奚曼戈呢喃着,随手又拔开另一个药瓶的布塞,倒了两颗药丸塞到嘴里。
银枭挑眉,戏谑道,“你就不怕这药有问题?怎吞得如此爽快?”
“你虽然狠毒,但对‘你的人’还算不错,更何况我还没完成我的承诺,你怎舍得?”
“哈哈。”银枭笑得豪气,“早些歇息吧,我就在对面屋顶上,有事就大叫。”
奚曼戈嗤笑一声,“我能有什么事?你要是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谢天谢地了。”
银枭但笑不语,翻身跃出后窗。奚曼戈探头向外望了望,银枭巍然立在对面的屋瓦上,一身傲然之姿。
奚曼戈撇撇嘴,大半夜不睡觉还卖弄风骚。
目光移离到脚踝上,青液似乎已被吸收,脚上的痛感似乎正在慢慢消退,心中顿感安然。
睡到半夜,屋外闪过一片银白,紧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雷声。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不容易睡着,却又被这雷声吵醒。
不多时,天上便下起了倾盆大雨,雨落声伴随着雷声,突感后背一阵湿凉,奚曼戈无奈地翻了个身,雨顺着风打了进来。
起身关窗,探头向对面望去,银枭依旧双手背在身后,傲然伫立。
窝巢,这是个傻子吗?
“喂,在下雨啊!你睡着了吗?看不见?!”奚曼戈朝着银枭大吼。
银枭但笑不语,轻轻瞟了她一眼,依旧一副狂妄姿态。
奚曼戈定睛一看,他的周身好似有着一个无形的防护罩,雨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该死的,怎么忘了这厮会控水之术?!只是——若这雨下一夜,他也要控一夜吗?
管他呢,一道闪电劈死最解气!奚曼戈也懒得去理他,一拉木窗,一头栽在枕上。
雨下了一夜,雷声也彻响了一夜。奚曼戈翻来覆去睡不着,微微掀开木窗,但见一个傲然挺立的身姿,身体尽数全湿。
白痴。奚曼戈随手抓起窗台上的木棍,向银枭砸去,“你傻子啊!有房间不睡!扮鬼吓人啊?!”
银枭一把抓住木棍,身姿却略微一颤。
奚曼戈暗笑一声,让你半夜站在屋顶搔首弄姿,被雨淋病了吧?
“进来吧!姑女乃女乃大发慈悲,让你打个地铺!”
银枭依旧一言不发,右手却不觉把木棍生生捏断。
奚曼戈心生一计,暗笑着掩上了木窗。
“啊——救命啊!”奚曼戈朝着紧闭的窗口大喊,喊毕旋即躲开。
果不其然,银枭一脚踢开木窗,站在奚曼戈的床上,四处看了看。房中并无其他人。
“你叫什么——”银枭一字一顿地说道,双目审视着一脸得逞的奚曼戈。
奚曼戈脸上的笑意更浓,“不使些诈,怎能把你骗进来。”
“无趣。”银枭冷睨一眼,掀窗便要出去。
“你傻了吧?你看看你全身都湿了,控五行之术也不是长久之计,就算你内力强大又如何,早晚会虚月兑。这雨许会下一夜,你也要在外淋一夜?”
银枭邪肆地挑挑唇,“你是在求我留下来?”
奚曼戈俏脸一沉,“鬼才求你留下来,你爱上哪上哪!”
银枭故作了悟地应声,“那我便住在这儿吧,让些位置给我。”
他说着,一扯腰间束带,白色的锦袍顺势掉落在床,紧接着是被撕得残破的中衣……
奚曼戈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看他这模样,指不定还想洗个热水澡呢!
“喂!够了!老兄,你不是从不住客栈吗?”
“某人求我留下,我自然要给些面子。”他说着便躺在了奚曼戈身旁。
奚曼戈像是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向床沿挪去。银枭见状,笑得狡黠,手臂一勾,便将她拉回了怀中。
“邀请我,却又要逃走,着实可恶。”
他的温热气息在奚曼戈的耳边打转,奚曼戈全身一紧,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哇靠!这男人的皮肤也太好了吧——光是拳头的触碰就令她想松开拳头抚模几把。不对,他怎么月兑了个精光?!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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