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阿辞还是听了小喜子的劝,没在叨扰皇帝,自个儿乖乖的回霞兮宫了。
回到寝宫,沈阿辞没精打采,就连西瓜也越吃越觉得没劲儿。
一旁的香儿,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她影响,也没什么食欲:“小姐,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怡兰亭赴宴,在半路上遇到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吗?我觉着吧,那人多半就是颙王殿下。”
沈阿辞当然记得这个撞了她,还差点弄脏她衣服的男人。“他就是颙王?”
“银霜跟我说,颙王喜欢穿白色常服,也爱喝酒。而且,我看那人倒是跟皇上有几分相像。上次撞上,我还吼他来着,完了完了~”
沈阿辞可没想到这层:“娘儿个咚咚的,原来这家的男人都这么痴情啊!”皇帝爷紧张他的‘梅花’,而这颙王与薛清宁的的故事,更让人揪心。
“谁家啊?”香儿听得莫名。
“没什么啦。”赶紧转个话题,“小舅儿去晋州也该回来了,怎么还没消息啊?”
“我可是已按你的吩咐,买通了舅少爷说的那个领他进宫,叫大康的侍卫长也都答应,会帮我们送信进来的。”
“唉,也不知道小舅儿打听到了什么。这死丫头也真是的,天下这么大,怎么偏偏就跑到桑州呢?”她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小姐以前大江南北的东跑西跑,不是为了疑难杂症,就是为了那些药草毒物。”
香儿这么不经意的一句,倒是突然点醒了沈阿辞:“难道,就是跟鱼三当家书信里提到的怪病有关?”
“对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呢?”
“娘儿个咚咚的,到底是什么怪病,能让死丫头连娘娘都不做了?”
这事儿吧,更值得推敲了。
*
傍晚过后,紫阳宫忽然来人,带来皇帝口谕,说让宣妃过去侍驾。这让沈阿辞有些意外,也不知皇帝爷火气还有没有,要是没消,万一逮着死丫头的事儿一并发了威,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算了,还是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吧。
来到紫阳宫,小喜子可是早早的便等在正殿门口。一见宣妃来,便急忙忙的走来:“哎呀,娘娘啊,您可算来了。快快快,皇上正等着你呢。”说着,赶紧将人往花园里领。
“皇上还在气头上吗?”
“没呢,就是闷在花园里喝酒。刚才说了想见你,这不,奴才赶紧就派人去请您过来。”
“那你知道皇上见我,是为何事儿?”
小喜子摇了头:“这个,娘娘您见了皇上不就知道了。”
来到花园,月色宫灯下,安允祈正坐于院心亭子里喝着酒,发着闷。
远远的见他,沈阿辞问了:“怎么就他一个人啊?”
“陛下说要一个人清静清静,所以奴才们都不敢过去。”说着,他停了步,向她示意道,“娘娘,奴才就送您到这儿。”
再次看看亭子里的那个男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又正借着酒,消着愁,看来确实没啥火气了。不过,君威难测,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搞不好像下午景妃那样被轰,那就遭了,所以啊,最好还是别像以前那样说话没分寸,不顾礼数,这回,一定要谨言慎行!
(哈哈,今儿草鱼生日,多发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