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别急,痞妃来袭 81.争风吃醋

作者 : 草鱼宝镜

这回,沈阿辞房里,可是热火朝天,一边是御医给她施针理气止吐,一边是香儿帮她顺背调适呼吸,还有就是贺全,正招呼着人清理污垢。御厨那边得知消息后,担心是娘娘吃坏东西,也派人过来打探情况。

看着里面正热闹,岳楼风倒是退到院外摆出一副侍卫守门架势,嘴里念叨着:“唉,不就是肥肉腻的,吐干净就没事儿,又不是啥绝症,瞧这些人,瞎紧张个啥啊!”说到底还是贺全,一听说宣妃吐了,那急得堪比热锅上的蚂蚁,香儿都还没来得及拉住他,他便第一个冲出去找了御医。

“皇上驾到!”

并没听她解释,安允祈留意到了餐桌上那被狼吞虎咽得几乎只剩光盘子的菜肴,他没想到她居然吃了这么多。当然,他并不知道有岳楼风这么一号人物。

“景妃一直都很信任月嬷嬷,也好像很听她的话,饮食起居也都让她来安排。不过前两日,月嬷嬷婆家有丧,景妃开恩,准她回了桑州。”

悄然观察着这一切的安允祈对小喜子问了:“那个太监可认识?”

寝殿内虽说雅静了,可沈阿辞心中窜出的火气未减反增:“娘儿个咚咚的,在外面受了气,还想跑我这龙王庙来撒野,也不想想自己是哪个洞出来的妖精。补药,捉歼的事儿,我都还没跟她好好算呢,哪儿根儿葱啊,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姑女乃女乃是病猫啊!”

“婆丁散,一种毒引,能以毒炼毒。小姐,你说会不会真有人要害景妃?特别是那个月嬷嬷,小贵子刚才可说,熏香是她配的。”

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景妃寝殿里的熏香,一般都是谁负责啊?”

沿着长亭一直走到拐角处,眼看前方就到了霞兮宫宫门,黯淡石雕宫灯下,忽然,霞兮宫走出两个鬼祟人影。

放眼又瞧了瞧霞兮宫宫门,安允祈若有所思,而后,不禁微皱了下眉头。

“哎呀,快起来。”沈阿辞伸手将他拉起。

“哟喂,你刚才没看见她那副嘴脸,就差没指着我鼻子骂了。娘儿个咚咚的,正好一肚子窝囊气,有气没处撒,得咧,就让她瞧瞧,姑女乃女乃我也不是吃素,任人捏来捏去好欺负的。”

话说此时,咱们这个皇帝爷确实是闲来太无事,自己的寝宫不好好呆,居然深更半夜的出来瞎溜达。

*有坏西全。

心里一酸,胃又抽搐,眼泪也自然婆娑,她又觉作呕。

“试?你该不会要吃吧?”

而后贺全又像是嘱咐着什么,胖太监一个劲儿笑着点头。再后,他环顾四周后,确定没人看见后,便轻着步子悄然离开,朝璃华宫方向走去。而贺全也退进了霞兮宫。

“你之前不是说不理会她,等大小姐回来再说吗?”香儿这口气倒像是煽风点火。

没过一会儿,景妃也难得的大驾光临。

“不过宣妃姐姐,这次陛下带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来,这事儿可都得怨你。”景妃将话题扯到了她身上,“好好的一场秋猎,怎么就猎到个女人?你可天天在陛边啊,居然让外面的女人有~机可乘,不是妹妹我说你,你这几天究竟怎么服侍陛下的啊?连自己男人都守不住,亏你之前还那么得宠。唉,现在怎么也被人挤了啊!哼,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我看啊,也不过如此,连个山村野姑你都对付不了。

这番肺腑激昂,引得一旁儿的贺全都起了一股子冲动。

调试好自己后,沈阿辞摇了头:“该吐的都吐干净了,一会儿就好了。”再一抬头,才意识到他靠得如此之近,近得都快听到了心跳,不,她害怕他听到她的心跳,于是,她伸了手,耸了肩,暗示他不必这样。

这两个人太监,一胖一瘦,瘦的真是沈阿辞身边的贺全,另外一个稍胖点儿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沉重钱袋,贺全说了两句后,他便笑着将钱袋裹进衣服。

“呵,呵呵~”又是一副笑嘻嘻模样,她道,“我真真儿的没事儿,陛下不必担心,真的。时候不早了,您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不然~,也别让她久等。”

“这些都难说,补药你还收着的是吧?看来,咱们得姑且试一试。”

“伤?”

关系打扎实了,言归正传,沈阿辞询问起了景妃邱蓉儿的事儿来。

小贵子想了起来:“大概十多天前,月嬷嬷让奴才备金创药的时候,也是说娘娘被簪子化伤,她还让我不许张扬。这事儿我一直觉得奇怪,依照景妃的脾气,要是受了伤,即便不拿下人撒气,也会矫情半天,可这次,她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

得到暗示后,香儿立即帮忙解释:“我家小姐自小不爱吃肥肉,一吃多了就会腻到呕吐。”

眼瞅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熟悉路段,他忽然停了步。

回到熟悉的霞兮宫,看着熟悉的一切,才一别三日,忽然就让沈阿辞有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知道宣妃脾胃不适,一拜见完皇帝,淑妃便急急过来探望。

“好妹妹,快跟我说说,陛下是怎么遇到独孤梅的?”淑妃问道。

没个正行儿的岳楼风,一听这四个字,赶紧挺胸收月复,笔直站好,不对,这个时候该跪下迎驾才对,慌乱着,他立即朝那迎面而来,龙袍在身的人噗通跪下。

“不~不干他们的事儿,咳咳~”窝在床上,半句话都扯不清楚的沈阿辞还是开了口,“是我~”担心皇帝爷真的降罪膳食局,沈阿辞赶紧扯了扯香儿袖子。

《阿辞后宫生存法则》第八条:自己知彼百战不殆。她沈阿辞想对付谁,肯定是要将对方模得清清楚楚,透透亮亮的,这样才能找到对方长处短处,隐私弱点什么的,对症下药,一击即中。

“没事儿吧?”安允祈紧张上前,学着刚才香儿的样子,伸手轻轻抹了抹她的背。

“我?”她微微一愣,又尬尴笑起,“呵呵,皇上高兴,那我自然就高兴啦,呵呵呵~”

一听香儿提到熏香,沈阿辞当然想起了景妃熏香里参杂婆丁散的事儿:“这个月嬷嬷~”

“既然妹妹本事儿比我大,那你就去把那个女人撵出宫啊。怡文宫那边,你不也是人影儿没见着,就碰了一鼻子灰吗?”

掌灯的小喜子道:“主子,再往前就到了霞兮宫。”

“就吃了几口?”

“你知道她?”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而已。”一说完,又扯远了思绪。

月嬷嬷,记得上次景妃病了,她和淑妃在璃华宫遇到的那个端要的嬷嬷,想必她就是月嬷嬷吧。

“陛下,八百里加急!”魏宏赶紧递出一份军机塘报。zVXC。

打开塘报,安允祈迅速读起,不禁,脸上多出了不少惊异。

魏宏道:“送塘报的差役已被一拨不明来路的黑衣人所杀,这是派出去的金羽军探子赶到后,从黑衣人抢回来的。这帮黑衣人像是受过训练的死士,武功极高,被活捉的没等审问便服毒自尽。”

“景妃,你就少说两句。”淑妃开了口。

“就因为这样?”

“娘娘,贺全怎么来的霞兮宫,我其实早就听他说了,现在你又对我如此厚爱,说实话,我小贵子进宫这么些年,还真是没遇到过像您这样好的主子啊!娘娘,以后我小贵子心中就只有您一个主子,有事儿您就尽管吩咐,奴才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乖乖的点了点头:“淑妃跟我说的。”

入夜,璃华宫的小贵子悄悄来到霞兮宫,见到了宣妃娘娘。

变天?沈阿辞不解的看看窗外,一切如常,没觉得要下雨啊!

“你~”气急败坏的景妃伸出了手。

针也扎了,吐也止了,可反胃的沈阿辞还是泪眼朦胧。

带着意外,沈阿辞指着疤好奇问道:“你手上怎会有道疤啊?”

“娘娘吐得这么严重,看来定是吃了不少!”一旁御医分析道。

“沈阿言你~”景妃也急了,“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那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我可告诉你,得罪我,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从淑妃口中得知,皇上已让淑妃安排,将独孤梅安置在西边的怡文宫,还特地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沈阿辞对此,只是淡淡一笑。

“我也不知道,皇上跟郡王公侯围猎第一天,他就把她带回来了。”

冲她一笑:“高兴,朕怎会不高兴?”

“那是当然,谁叫你没本事儿。唉,瞧瞧你现在这样儿,落了一身病回来,可怜兮兮的,难道还想博陛下怜惜?可惜啊,这风头,一下子就被人给抢了去,只怕,陛下都顾不过来你了吧?”

景妃愣了:“她到底是哪儿来的妖精,怎么就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

“此人大有来路,妹妹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沈阿辞开了腔,“那照妹妹你这么说,要是陛下带你去狩猎,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

“呵呵~,高兴就好!”沈阿辞笑得勉强。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淑妃如实道。

见此景,安允祈和小喜子自然的停了步。

深吸一口气,他道:“算了,去怡文宫吧。”

让贺全送走小贵子后,香儿关上了殿门。

横眉瞪眼的看着她,他问:“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肥肉,还死撑,疯了吗?”

在怡文宫那边吃了闭门羹的她,一进门儿便是一副臭脸,抱怨个不停:“气死我了,仗着皇上宠她,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都亲自去见她,还给我摆什么臭架子,说不见,简直不识抬举。”瞄了一眼淑妃,“姐姐你也真是的,一个山村野姑,什么身份,你怎么还把她安在怡文宫里,这岂不乱了尊卑辈分?”

路才刚走到一半,便见禁卫军统领魏宏带着几号人寻来。这个时候出现,必定是有要事。

“是啊。”见淑妃一副异于平常的紧张模样,沈阿辞甚是觉得好奇,“姐姐怎么了?”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做我兄弟,可别成天把这些挂在嘴上啊!”沈阿辞俨然恢复了越州痞子头头的模样,“告知你们,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跟我混,那就得混出个名堂,活得风光,活得漂亮!有我在的一天,就有你们一天,所以,都得把命给我留瓷实了,懂吗?”

“景妃殿里的东西,我们这些下等人都是碰不着的。她的熏香,都是从桑州专门进贡,由月嬷嬷亲自调配的。”

“呵,呵呵,呵呵呵~”冲皇帝爷一个笑,她道,“其实我没事儿,他们小题大做而已。”

“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儿,朕向你道歉。”

“是朕酒喝多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儿。”

冷眼瞧了瞧床上那妮子,本想发火骂她,可见她苍白着脸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安允祈还真没了脾气。

淑妃赶紧挡在她面前:“好啦,陛下不就带了个喜欢的人回来吗?身为妃子的,至于这样置气吗?宣妃还病着,就别打扰她静养。”

“我,嘴馋,肥肉吃多了,腻到了。”

小贵子想了想:“景妃娘娘平时也没什么特殊嗜好,一遇到什么事儿,都是私下跟那个她陪嫁的月嬷嬷商量,好些事儿,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都不知道。”

皇帝一到,嘈杂尽消。

“那你呢?”

“哎哟,娘娘,这~,无功不受禄,你这赏的也太多了吧?”小贵子受宠若惊。

深了口气,他对其他人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沈阿辞摇了头:“我没问。”

“那~那个做得好吃,我就多吃了几口嘛!”

“哎呀,我好怕怕啊!”沈阿辞不屑的回瞪了她一眼:“有脾气啊,你朝该撒的人撒,干嘛跑我这儿穷酸了劲儿啊,耍什么横啊?”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一见到小贵子,沈阿辞二话没说,便赏了他一袋整整百两的银子。

道歉?

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沈阿辞紧锁了眉头:“这就奇了怪了,今儿问她的时候,还遮遮掩掩的。”

“不多不多,上次景妃带着皇帝来我这儿闹事儿那次,幸亏你及时通知贺全,让我有所准备,不然,我冒充公公赌钱的事儿就被传开了,这件事儿你可是一等一的功臣啊。再说了,我听贺全说你家老娘病了,就拿这些银子好好的给咱娘治病。都是自家人,不够啊,尽管开口。”

见景妃欲冲出去,淑妃赶紧将她拉住:“妹妹可不得莽撞,当心惹怒了皇上。”

闲杂人等退下,香儿见小喜子和贺全也都闪了人,也悄悄推开拽着自己袖子的二小姐的手,赶紧跟着退下。

“景妃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稍作犹豫,安允祈最终还是听进了小喜子的话。

安允祈显然听出了另一种味道,坐在她身边,沉默稍许,他道:“她是独孤梅。”下意识的,他捏住了那个随身的香囊,“朕以为她不会再出现,可偏偏又回来了。”

魏宏才刚握拳屈膝,安允祈便问:“何事儿?”

“既然来都来了,要不然主子就去宣妃那儿看看,也不知娘娘的病好些了没有。”见主子还是没做声,他又道:“要不,奴才这就过去通报一声?”

“是吗?”

见主子这副阴郁表情,小喜子格外小心的说:“那陛下,咱们还去不去霞兮宫?”

“小姐想到法子了?”

“可这明明像是~”明明就是刀伤,她为何撒谎?看着景妃慌忙掩饰的神情,沈阿辞并没追问下去。

“呵,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吧,你我什么身份,难道还怕她不成?”忍不下这口气的景妃急了,“我就不信,她敢欺到我们头上。”再读读小说网

“我就说了两句掏心窝的大实话,瞧你,哭啥呀!”

这房间人一少,沈阿辞顿觉寡凉寡凉的。

沈阿辞啃着手指:“娘儿个咚咚的,本来想打听点儿什么,好想法子教训她一回,结果越问越糊涂。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手腕手被刀割了个口子,还不敢承认?”猛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宛妃手上也有伤,难道~”她跟宛妃一样?

再看香儿也在琢磨着什么,她又问:“你上次说景妃寝殿那熏香混得有啥?干什么用的?”

接过塘报,借着小喜子拎高灯笼的光亮,安允祈明显看到这份塘报上零散的斑斑血迹。

被这么一提醒,景妃倒冷静了下来。

“哼,我沈阿辞要对付谁,法子现成的多得是。”一眨眼功夫,她便有了点子,“去,让贺全带些银子,去找他那个在璃华宫当差的师兄小贵子,就说我想见见他。”

见皇帝爷一进去,岳楼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嘀咕道:“娘儿个咚咚的,幸好老子出来得及时,不然撞上了可就麻烦了。”要知道阿辞可说过,要是他被皇帝发现,那她绝不承认他是她小舅儿。不承认就不承认呗,没什么大不了,可万一担上什么‘婬贼歼夫’的罪名,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没几句话,淑妃就带走了一肚子火气的景妃。

见他若有心事般,沈阿辞不禁问道:“你不高兴?”

被他怀疑的瞅着,沈阿辞笑得明显有些不自然,不禁她往后缩了缩身子。

“娘娘您~”抱着沉甸甸的银子,小贵子顿觉窝心,“您竟然拿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当自家人!?”说着,噗通跪下磕了头,“娘娘啊,你可算奴才的贵人啊!”

“那你又是怎么得病的?”

“难道,那药里面的毒,其实是针对景妃的?”

“我~”沈阿辞埋了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稍一抬头,就见他已然来到自己跟前。

“笨,我是说去试试她。谁脑袋被门夹了,会没事儿吃那玩意儿?”

而此时,一直坐在原处的沈阿辞,一抬头,视线便无意间落在了淑妃握住景妃的手腕处。因为刚淑妃阻拦她,一拉扯,景妃的袖子被拉缩一截,露出了她的手腕,而坐着的她,将她内手腕的那道刀疤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知道他没有醉,没有把她当成阿言,可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她也只能认同,僵硬做提了提嘴角,“哦~”

“她今儿过来,我看她手腕又道疤。”沈阿辞伸出自己的手臂,指了指位置,“她说是簪子划的,大概就是在这儿。”

“可陛下不是才从那儿出来?”但见皇帝爷瞪了自己一眼,小喜子下咽了口水,没敢继续开腔,只得恭敬掌灯引路。

因为宣妃忽然生病,估计也因为皇帝身边多了个陌生女人,这皇家秋猎,就只用了短短两日,便草草结束。

“等等,你还记得上次她送我那瓶补药时,她说什么了吗?好像,她顺嘴说了句,药是嬷嬷配的。”

并没想与她继续这个话题,安允祈起了身,平淡而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多事之秋,看来,又要变天了。好好休息吧!”

深吸口气,略微点了头。

“回来了不是很好吗?皇上不是就不用睹物思人。”见他扭头盯着自己,沈阿辞只觉有些莫名,“我说错什么了?”

听御医诊断报告说是可能吃坏了东西,安允祈一个冷脸:“今儿宣妃的膳食究竟是谁负责的?”

留意到自己的手腕,景妃下意识的扯扯衣袖,遮住伤疤,解释道:“哦,没什么,前不久不小心被簪子划的。”

并没吱声的安允祈他当然知道自己到了哪儿。

“皇上也没跟你说?”

膳食局的人一听,可不得了,赶紧匍匐而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景妃宫里的。不过深更半夜的,他怎么跑这儿来?”

小贵子不肯起,贺全拉也没有,硬是磕完了三个响头,他才擦着泪花起了身。

镇守桑州边城要塞的大将军邱禹密报,一种怪病蔓延军中,军医束手无策,为避免影响军中势气,耽误军机,特意秘奏圣上,一则增派援军,稳固要塞,二则望派能人之士,解燃眉之急。

短暂一想,安允祈道:“回御书房!召军机四位大臣,以及左右骠骑将军进宫,再把御药房曾大人叫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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