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冲刷在身上,凉了身体,但内心的火焰却无法扑灭。
光淳的话又回响在耳边,真相越来越接近他的猜测。12年前,一夜之间,他的父亲东方竞殒命,母亲受了严重的枪伤,从此再未清醒。庞大的东方家族势力几乎分崩离析,他临危受命,以16岁的稚龄挑起家族重担。
那个雷雨之夜,雨水、血水,雷声、枪声,死亡笼罩着宅邸,东方一族在场的人死亡殆尽,唯一的生存者就是东方舒冰。
他们搬离了东方家的祖宅,之后未再踏进半步。
多年来,东方掣以不容置疑的实力征服了家族财阀的所有元老,在商场上他狠、冷、绝。他不容自己软弱,他甚至忘记了什么是软弱。除了她,又软又甜的小女娃,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但是今天见了母亲之后,他一直无法克制内心的激涌的恶念,本来他还抱有一丝的幻想,但光淳使他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事实。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伤疤一样被血淋淋地撕开。
一场激烈的球场没有丝毫放松他紧绷的神经,甚至她的甜美可人也压制不了嗜血的**。但是他不能伤害她,那是他情感的最后慰藉,残酷的仇恨和血腥的搏杀永远都不能侵犯到她。
从球场回来后,东方掣就一直在冲冷水浴。
离开浴室,他躺在床上,柔软的薄毯覆在身上,睁眼瞧着满室夜黑,无法入睡。
哧!卧室的门被打开,轻缓细碎的足音踏破一室的沉寂。百合花香渗入清冷的空气,廊灯在门开光之间一闪而灭。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他静静地等着。
身后那半边床凹沉下陷,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揉进他冰冷的胸膛,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
“怎么了?”暗低的嗓音沉过夜色。
“没什么,我一个人睡不着……”轻飘飘的声音像天际的迷雾,茫茫不知所踪。
于是沉默,没有止境的沉默。
夜又苍茫。感觉有点困顿,意识像浮动的气球,腾升到天际,浸婬在墨黑的中心点。诡异暧昧的气氛中,她如同害怕般战栗。
但更多的是期待,16岁的年纪还太稚女敕,但怎知长久的等待已让她横秋老气。
他以占有的形式包裹住她的身体,双臂双腿都盘踞着她,两个人如初生婴儿般赤/果拥抱着。
他的身体冰冷,但唇却带着灼烧到痛的热度,慰烫她的脸容、樱唇、颈项、**。他近乎痴缠的吻,密得不露丝毫缝隙。
雪白的肌肤在夜色微光与火热激情的照拂下,如玉的光泽里漾出粉红色。更灼热占据他眸心,的频调骤然更改,突兀而狂暴的咬吮着每寸肌肤,留下点点红痕。
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细碎的吟哦似痛苦又似欢愉,催发出雄性夺取的本性。
无语的辗转缠绵,在暗夜的包容下,如火般燃烧。冰冷的身躯在激情的火焰中逐渐温暖,带着灼人的痛楚,引领着她在**的激奏中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