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过得逍遥快活,而且东方掣果然就不太忙了,她和他整日腻在一起。申夜欢每周有四堂课,除去周末几乎每天都要去学校。
因课程偏偏都在早上,每次见她打着哈欠睡意沉沉的样子,东方掣总是心有不忍,又恋着她滑溜溜的身子,就抱着她不让她起床。
结果她一脸正气浩然长空,“不行,我要上学,你要上班,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担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罪名。”
他笑嘻嘻地看着她,好主意一箩筐,“那让学校里调整上课时间。”她清晨的肌肤格外柔软清香,大手不规矩的从上模下来。
她一翻身,滑出他的怀,“我可不想搞特殊化。”
大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热,吻着她暗暗地笑,不搞特殊化?宝贝儿,要是不搞的话,你还能去上这个学?
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明显,美人儿在晨光里嫣然一笑,晃得她的男人晕眩。“今天要去温斯坦,导师都预定好了席位。”
“那就请个假吧。”他重重地啄了她一口,“你不好意思说,我来打电话。”
这下她差不多全醒了。几乎是要捶他,“找什么理由请假?你又要跟人家胡说。”
说着就起身,不理身边的男人一脸委屈,跑到浴室里去了。东方掣也起了身,套上件家居服下了楼。
只用了一刻钟,听得她咚咚咚地下楼来了,原是洗完了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哗啦啦一匹黑绸缎子,穿一条及膝的秋装裙,直筒筒的,光着两条腿,直而细润润地莹着光,此刻她整个人是相当明快的。
路过跟前,他伸出手,想要将那点萌动的明快捉住,一晃眼,已从眼前直扑过去,像是只忙碌的小蜜蜂。
隼送完学之后,按照指示直接去了公司。其实这两个月,说东方掣为了躲着申夜欢而佯作忙碌,倒真有点冤枉他,他确实做了很多事情。他不忙则以,这一忙倒把各项错综复杂的事都过五关斩六将三下五除二的处理完了。
比如说纵横股份顺利交割,几个明里暗里使绊子的老人家一夜之间一败涂地,只差跳楼了。时机一到东方财团又格外开恩,各自给了一笔丰厚的养老金,让他们卸甲归田,几个本来阴招多多满是月复诽的老人家,痛哭流涕千恩万谢地告老还乡去了。
东方掣这一举动,早就诛尽异心,纵横股份的各项都步入正轨。作为收购大员的隼,反而清闲起来。
进了门,疾风已经在那,冲着他努了一下嘴,原是光淳也来了。一般情况,在和平年代是甚少见到这位大神,但凡有他在,恐怕又要起战火。
东方掣本来是站在书橱前背对着门,只用个背影嗖嗖地放着冷箭,听见他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意大利原文法典,转过身来,态度顿时从秋风扫落叶直接就到了暖暖的艳阳天,“没迟到吗?”
“迟到了,我直接送去温斯坦。”
“又生气了吧?”低低一笑,她一向不爱搞特殊,这次又特殊了,回来肯定又要闹别扭。
“还好。”
“嗯。”放下手里厚重的法律书籍,端起水杯微微仰首喝下,本来一个极平常的工作,在他做来都有种难掩的性感,而且觉得他性感的还是个男人,一个绝对爱女人不爱菊花的男人。
疾风随着他喝水吞咽的节奏不禁也跟着咽着口水。
“渴了?”眼风一挑,有点戏谑。
“不,是馋了。”疾风舌忝了一下唇,笑嘻嘻地说,“看见你脖子上的草莓,馋了。”
“是吗?”拿起桌上的书毫不迟疑地扔了过去,眼见突然而来的重量级的袭击物,疾风伸出双手接住,震得手掌那个疼啊。
“Keven找到了。”东方掣坐下,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