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眼光好,早在你尚在稚齿时就预见你长成后会有倾城之貌,而且时机又恰当,在你不谙世事的时候就出手圈定在身边,从此生活充满乐趣,生命不再孤寂。”他缓缓地说,“岂料冥冥中自有安排,你我只不过是一段被安排的缘分。”
申夜欢倏地抬起头,清眸中满是不解,“什么意思?”
“没什么,都是些过去的事情,我们为何要被既往的不幸影响长久的将来?”东方掣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过去的真的就没有关系了吗?”她淡淡地问,有些哀伤。
“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沈家给了她满月复心事,虽然她从来不说,但以东方掣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看得分明,自打从沈赢初那里回来,她似乎就沉寂起来,不明显但却是实在有的。
其实,变的又何止她一人?
……
一室橘黄色的灯光,渲染了一地的温暖,让这个冬的夜晚,终于摆月兑了寒意的侵扰。
两个人呆在书房里,都没有看书,只有静静的书香。
申夜欢靠在他怀里,她陷入沉思,整个人都懒懒的,良久良久,忍不住低唤了他一声。
“哥哥。”
“嗯?”
“……我们是不是终是不能在一起?”
“说什么傻话?”他笑着吻吻她的发顶,微微带着点潮气,是刚沐浴过的馨香。
“我有些想你了……”反手搂着他的腰,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饿了还是馋了?”他低低地笑着,连呼吸的声音都粗重起来。
她明白他的意思,面色一红小声抱怨,“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低头吮了一下她露在外面的雪颈,唇角勾起来,“宝贝儿想多了,我只是有点馋了……”
“还说没有,你的……手……呃……干吗呢?”想捉住他的手,但大手去了羞人的地方,只有放弃抵抗任他为所欲为,“你馋什么?吃豆腐就能解馋?”
她的话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小脸酡红,眼睛亮晶晶的柔若春水,自己好像又在她的娇俏里溺水了,“正餐稍后再上,先吃点豆腐解解馋……”
在这样一个夜里,大概因为她单纯地想忏悔自己,这种在他眼里近乎于纯粹的想法让他对她再一次燃起**,他褪下她的裙衫,细细吻她,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宝贝儿,我只希望你快乐。说完后,他就抱紧她的身体,缓缓进入,夺走她的身体,一并夺走她的思考力,连同灰霾的情绪。
早晨比他醒得早,倦倦地不愿动,就趴在他的肩头上描着他的鼻型,小手凉凉的像是水滑过,他捉住她笑着。
“你在调戏还是挑衅?”
“都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几句词。”他牙齿轻噬着她的指尖,惹得她格格地笑出声。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哪里看来的?”他拱起她的身体,牙床又起战戈,“是你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