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正适合出门郊游踏青。在安宁的一再游说下,安逸便陪着她坐上马车向郊外去了。
一路上,安逸都捧着医书,安宁则在车里补眠。安逸忽然从医书中抬起头来,对安宁道,“宁儿,慕容轩上次给你的那块玉佩你是否随身戴着?”
闻言,安宁一笑,回道,“是的。”说着,便故意在安逸面前摇晃了几下。
安逸便又道,“你可要好好把那玉佩收起来,因为那可是关系到慕容家的兴衰荣辱。既然你都快嫁给慕容轩那小子,哥哥就跟你明说吧。以前你大嫂曾对我说过,慕容家的当家玉佩不仅可以调遣慕容家的一切力量,甚至于还能调动慕容家的隐藏力量。”
闻言,安宁假装惊讶地道,“什么隐藏力量?”
“其实就是慕容家在民间的一部分势力,只不过不现于人前罢了。”
“哦,原来如此。”听完,安宁反问道,“哥哥你知道那隐藏起来的部分势力究竟有多大吗?”
安逸摇摇头,回道,“只怕连慕容轩自己也不清楚那势力究竟有多大,更况且是我呢?那部分势力,如若不是要紧关头,慕容家是不会轻易动用的。我听你大嫂说过,那势力是自慕容家创立以来就一直存在,数百年来竟是没有动用过一次。所以,那势力究竟有多大怕是谁也无法预料。”
安宁正沉思着,却不料安逸话锋一转道,“宁儿在想什么呢,难道在想慕容轩那小子?”
闻言,安宁脸颊红了红,忙道,“人家才没有想他。”
安逸笑道,“在哥哥面前就认了吧,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他昨天才刚刚离开,今天你就犯相思了,怪不得他要立马回去准备迎娶你过门了。”
“哥哥你又取笑我了,不理你啦。”说完,便赌气下了马车。
小芹见状,便也立马从马车上下来道,“表小姐,让奴婢陪你一起走吧。”
“好。”说完,两人便肩并肩地往前走着去。安宁与小芹两人眼见马车离她们越来越远,原本跟随在后的家丁早就被她们遣走。当走至一处悬崖边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几个黑衣人来,拦着两人的去路。
小芹立马大叫,“快来人。”
安宁亦大叫起来,“快来人。”
坐在马车里的安逸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刚下马车,他站在马车旁眼睁睁看着安宁和小芹在数十米外的地方被黑衣人打落悬崖。
“哥哥——”
那些黑衣人正要逃月兑,却已经被追上去的家丁围住了,双方马上展开了激烈的打斗。在众家丁的合力围捕之下,一名黑衣人终是被抓住了。
那名被抓住的黑衣人眼见被捕,立马服下早就准备好的毒药。安逸立马上前把怀里的一颗药丸送进他的嘴里,并且马上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箱对他进行急救。虽然安逸也恨不得立马解决了黑衣人的性命,但是他要知道真相,究竟是谁想要谋害妹妹的性命。
“我们马上回府。”安逸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亲眼看到安宁掉下了悬崖,但是心中竟然有一种直觉在告诉自己,宁儿没事!
安逸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一种直觉判断,但是,他似乎真的没有伤心的感觉,哪怕只是一点点。
马蹄声渐渐远了,从树丛里忽又走出几个黑衣人来,为首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天商护法。他随口吩咐了几声,便让人把掉进山崖里的安宁和小芹拉上来了。
“啊,我又一次重生了。”
闻言,小芹白了他一眼道,“师兄,你每年都要重生好几次的,难道都不觉得厌倦吗?”
这话一说,玄徽马上装出个无辜的表情道,“师妹,你真是太了解我啦。”
黄羽一见他那表情,厌恶地撇了撇嘴道,“师兄,拜托你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因为我觉得好恶心。”
“师妹,你不要这么说啦,师兄好伤心!”说着,便做了个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出来。
黄羽一见那模样,大叫着跑了开去。玄徽立马跟上,边跑边道,“师妹,不要这样对我啦。”
站在一旁的天商无奈摇头,吩咐了手下人几句便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