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霸道 069 极致欢愉(11000字!)

作者 : 何曼夕

一、她不要人工受孕

“我给你时间考虑,你自己选择。”

顾弈城说完就进了浴室,夏初晓整个人都伏在了床上,他让她自己选择,可是,她又能选择什么?

前台又送来了黑糖姜母茶,夏初晓食不知味的喝了下去,痛经的症状仿佛还真是有些缓解了,虽然身体还是有些懒懒的,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从到了这儿开始,顾弈城一直都算得上温柔,可是刚刚说到人工受孕,却语气冰寒,夏初晓知道,顾少大人应该是生气了媲。

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堪称低声下气的对她做了这许多,可始终得不到回应,自然也就没有耐心了。

夏初晓抱着枕头想了很久,终于做出了决定丫。

她不要什么人工受孕,她要他爱上自己。

即便他有心爱的女人,可是她还是想努力一下,至少五年了,除了那位昏迷不醒的舒小姐,他的身边,唯一出现的女人,唯一能和他亲近的女人,也就是自己了。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他,拒绝不了他,所以,她想打个赌,以他们的孩子为赌注,赌他的爱。

顾弈城出来的时候看到夏初晓正抱着被子低着头傻笑,不禁有些纳闷,他知道刚才自己是臭脾气又上来了,大概没有哪个新婚妻子会受得了丈夫说什么人工受孕,哪怕他们的结合,是因为利益。

刚才进浴室的时候他明明就看到她整个人都伏在床上,可怎么这会儿她竟然是在笑?

夏初晓看到他出来,对着他郑重其事的说,“顾少,我想好了,我会照着你说的做,相信你也知道,自从我被送到夏家,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妈妈了,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很想见她。”

字字铿锵,可在说起妈妈的时候,夏初晓还是忍不住红了眼,但很快,就又振作起来,“所以,也请你遵守承诺,一定要让我的妈妈平安。”

顾弈城当然知道她们母女的事,虽然夏承安告诉她的不尽然全是真的,但好歹,她的妈妈,如今还尚在人间。

“这个自然,我顾弈城从来都不会骗女人。”

“呵,那我们今天有安排吗?”

夏初晓笑容灿烂,顾弈城更加纳闷,他第一次觉得有点儿看不透她,“当然,顾奕菲把这七天都安排的满满的,你换上衣服,跟我来。”

“好啊,奕菲姐这么费心的安排了,要是我每天都宅在屋子里,到时她问起来不就露馅了?呵呵,你稍等会儿我啊,我动作很快的,马上就好。”

夏初晓利索的从床上跳起来,抱了衣服就冲进浴室,完全不见了昨天甚至刚才无精打采、惊恐悲伤的样子,顾弈城模了模下巴,越来越猜不着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她愿意配合他,这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只要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他也不会和她计较。

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会让她做个风风光光的顾太太。

她的愿望,只要合乎情理,他也会尽量满足。

夏初晓很快就出来,步履轻松的跟着顾弈城出门。

新婚啊,蜜月啊,而且她才知道,顾奕菲居然把这座岛给“包”了下来,天呐,她夏初晓也不算是没有见过世面、没有见过钱的小女孩了,可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包”下一座海岛,哪怕只是一个不知名、又不是很大的岛,

顾奕菲这份贺礼,还真是够大的!

她忽然有些好奇,一个精品服饰店的店长,自然是不会有这么厚的家底的,那大概,便是她的丈夫了吧?

说起来她还没有见过顾奕菲的丈夫,听说也是个生意人,堪称空中飞人,不过她倒是去过他们的家,一桩靠山的独立小别墅,红砖灰瓦,木门木窗,低调的山野之风中难掩奢华。

她发愣的这会儿功夫,他们已经到了那处海滩,只是此刻,昨晚的那些红烛白莲,还有昙花,都已经收拾干净,一切都恢复如常。

但,微澜的海面上却是停着一艘游艇,纯白色,船舷上系着粉色的蝴蝶结,逆风飞扬着。

游艇缓缓的驶离岸头,开过一段后,驾驶舱里出来两个人,微微躬身,而后便坐了皮艇离开。

蔚蓝的大海一望无垠,没有一丝风浪,只有清新的海风徐徐拂来。

夏初晓站在甲板上,张开双臂,闭上眼睑,深深呼吸,有多久,她没有和大海这样亲近过了?

“明天早晨他们才会来接我们,所以今晚,我们要在这游艇上过夜了。”

顾弈城轻声走到她身后,她的头发肆意飘散开来,清新的薰衣草香仿佛揉入了海的清凉,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口气。

因为是仲夏,夏初晓穿着一条颇具名族风情的波西米亚裹胸长裙,但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却是不合时宜的在颈间处披了一条丝巾。

顾弈城也是一身清凉,纯白色的短衣并灯笼长裤,与往日西装革履一脸肃然的那位大总裁,仿佛判若两人。

吹着凉爽的海风,夏初晓忽然回头,她忽然想起了《泰坦尼克》

当初,她可是一个人抱着笔记本哭的死去活来的,羡慕极了那样生死相许的爱情,只可惜,到现在她也没有遇上。

“顾少,你是和谁一起看的《泰坦尼克》?”

顾弈城心头一动,这个电影……

“朋友。”

“是女朋友吗?”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那个时候他也快二十了吧?应该也是有女朋友的了,会是那位舒小姐吗?

“是。”顾弈城的脸色变得更是柔和,那个时候他是第一次和舒心怡一起去的影院,也因为那场电影,他们正式开始交往了。

****

游艇上准备的倒是齐全,吃的喝的用的,还有一间颇具田园风情的卧房,原木的吊顶和地板,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房中央一张园型的粉色公主大床,顶端吊着的便是同色的蕾丝床幔,半遮半掩的把床笼住。

顾弈城环视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顾奕菲,还真是一切都准备的周到。

可是回眸,却发现她眼眶红红的,不由微微蹙眉,“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哭了么?夏初晓无意识的擦了擦眼角,果然满是湿腻。

“对不起,我只是……很感动,我曾经和奕菲姐说过我的梦想之家,就是像这样的。”

顾弈城无语,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这样的摆设在他看来不过是寻常之物,哪里用得着她感动成这样?

“幼稚!”

夏初晓吸了吸鼻子,并不和他计较,幼稚就幼稚吧,她是真的感动了,顾家的人并不都是冷血的,顾奕菲就对她很好。

可是这年头,又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呢?

顾奕菲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顾弈城吧?

她忽然想起昨天婚礼前的那个电话,舒明宇……

“又在想什么?”

“嗯?”夏初晓恍惚抬头,下意识的拢了拢肩,穿着清凉的裹胸裙,在这夏夜的大海上,竟然也有觉得有些凉,“呵,我在想奕菲姐呢,等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不用和她客气,她反正闲得很,让她活动活动也是应该的。”

夏初晓无语,他还真是不客气啊!

二、极致欢愉

在这海岛上呆到第六天,亲戚终于算是走了个干净,不过也到了他们快回去的日子,今晚,是他们留在海岛上的最后一晚了。

自然,也是最重要的一晚,虽然顾弈城没有直说,但夏初晓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不过她也不怕,大概是因为她的顺从,顾弈城对她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有时候她会有种错觉,好像他们就是一对寻常的夫妻。

这些天前台还是天天的会给她送热腾腾的黑糖姜母茶,而她像是有些上了瘾般,爱上了那股味儿,趁着顾弈城这会儿不在,干脆一个人悄悄的溜下楼,到了前台去问他们哪里能买到这姜母茶。

前台的服务员很热情的告诉她后院的便利店就有,夏初晓道了谢,朝便利店走去。

便利店并不很大,只摆着六排货架,她逐个的寻了过去,但却没有找到。

店里并没有其他的客人,收银员大约是看不过去了,终于从柜台后走了出来,礼貌的开口,“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来岛上的这些客人可都是来头不小的,她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呵呵!”夏初晓微微扯了扯唇,“是这样的,前几天前台给我送了些黑糖姜母茶,我喝着不错,想再买些,我刚一问他们说是在你们这儿买的,可是这会儿我好像找不到了!”

“你说的应该是舒总吧?前几天她是来拿过一些说是客人要的。”收银员一边说一边俯下了身,悉悉索索的掏出两大袋来,“您看看是哪个?这一个啊是台湾那儿过来的,还有一个呢,是我们岛上自产的,口感口碑都是不错的。”

夏初晓粗看一眼,前台是冲好了送过来的,她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便各都拿了一袋,“是这个呢,真是谢谢你了,都拿一袋吧。”

“好的。”收银员动作麻利的端起扫描,收钱,一边还有些感叹的说着,“说起舒总啊可真厉害,一来就当上了总经理,不过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到底不容易,听说这阵子她女儿生病了,已经在医院住了好些天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也许是已经做好了要做妈妈的准备,夏初晓在初听到这位舒总独身带着女儿时立刻肃然起敬,又听到后面说孩子生了病,更是揪心了,着急的问道,“严重吗?”

她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若不是因为妈妈病着,她也不会在夏家言听计从的过了那么多年,更不会嫁给顾弈城。

虽然现在她的想法不一样了,也许很早之前就已经变了,但她口中的那位舒总,虽然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人,但到底是独身一人。

“高烧不退,只怕是不好呢,可怜小夕夕才四岁,那可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哎。”收银员脸色沉重,又沉沉的叹了口气,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尴尬的笑笑,又有些歉意,“抱歉是我多嘴了,一共八十五块,谢谢。”

回到客房的时候,顾弈城也已经回来了。

顾弈城今天打通了舒静怡的电话,可是,他正想找她问个清楚,舒静怡却说夕夕生病了,匆匆的就挂断了电话。

而当舒静怡说到夕夕时,他忽然眼皮一跳。

那天的那个小女孩,活月兑月兑的仿佛就是另一个天天!

难道舒静怡和洛川?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种可笑的想法,舒静怡和洛川根本不认识,连舒心怡不过也才是跟着他才会和洛川相熟的,再说照着那个小女孩的年纪,该是和天天差不多大,顾奕菲和洛川结婚没多久就生下了天天,他们感情极好,新婚燕尔的,洛川又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搞什么外遇?

只是他没想到,夏初晓竟然也会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听店员说,那个夕夕似乎还病的不轻呢,真是可怜。”

“好了,别老是去操心别人的孩子了!”顾弈城收起脑子里那些荒唐的念头,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俨然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若是还不放心,待会儿再送些钱过去便是了,你呀,还是做好顾太太,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才是。”

自从有了那个想法过后,他们之间再提起孩子的时候,夏初晓并不再会如何激动了,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堪称渐入佳境了。

她越来越有信心,那个赌,她不会输!

所以这会儿,夏初晓只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吧,反正她也留了名片了,人都是有自尊的,有时过分的好心,也许只会令人尴尬。

而她这个动作却让顾弈城开怀大笑,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女人有趣了!

简单的用过晚餐后,他们就去了游艇。

房内的摆设依旧和几日前相同,房里燃了些精油,薰衣草混合了玫瑰的香气,悠悠然的在房内肆意弥漫开来。

浴室的门已然打开,夏初晓面色绯红,在一片朦胧的水雾中向他走去。

“我,我准备好了。”虽说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这几日也几乎已经习惯了彼此的亲密,但真到了这一刻,身体还是会不自觉的战栗,她还是很紧张,这一刻,终究是要来了。

“别怕,我会温柔的。”顾弈城点点头,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而这些天,他也一直在告诫自己,在她怀孕之前,一定要把自己的臭脾气收敛起来。

“弈城,不是我吓你,女人要是心情不好了,全身的机能都会出现问题,当初就因为和洛川生闷气,怀孕六个月了我都差点出意外,你看天天现在身体也是弱,初晓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怀孕,但若是没有,为了孩子,你也要更要温柔一些,说到底,连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这是顾奕菲在他们临行前私底下和他说的,他和夏初晓的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夏初晓假怀孕的事情本来就是她给整出来的,她自然也放在心上,而当年她差点小产的事,他当然也是知道的。

天天的比起一般的孩子来,也的确是羸弱一些,而他的孩子,必须健健康康的。

所以,自从夏初晓答应了,他就一直在努力的做个温柔先生。

相拥着,双唇自然就交缠在一起,胸前的丰盈被他牢牢的握住,又轻又柔的揉捏着,尽管还隔着层内衣,却已经让她战栗起来了。身体不自觉的弓起,却是把自己更贴入他的胸膛,耳边痒痒的,是他灼热的呼吸。

身体在他的亲吻下软化成水,心跳的越来越来厉害,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在一起。

“相信我……”说话间,顾弈城已经用手分开了她的双腿,手一路向下,越过她平坦的小月复,来到了那一处秘密森林。

这个小女人,真是青涩又敏感,身体在他的手下止不住的颤栗,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而他的分身,也已经灼热如铁,不安分的在花园外磨蹭着。

又亲了亲她,“不怕,若是疼了,你就咬我!”

“嗯……”眼皮颤了颤,夏初晓始终紧闭双眼,身体里仿佛涌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让她浑身的力气在瞬间都消失了,只紧紧的掐住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指甲已经刺了进去。

这一个低沉的音节,更似撩-人的申吟,顾弈城越发的不能自持,身下的女孩儿媚-眼如丝,仿佛能将他的魂魄也吸了去,身体压得更低了些,灼热的分身终于找到了甬道,一点一点的刺入。

“痛……”夏初晓忍不住痛,轻呼一声,瑟缩着往后退去,她不记得第一次时到底是怎样,可是现在,当身体被他刺穿,意识才有了些许的清醒,她觉得痛极了,胡乱的在他背上乱敲一器,呜呜的哭着,“痛啊……”

但顾弈城哪里会就这样放过她?他耐心的做足了前戏,也是为了让她更自然的接纳他。

夏初晓哭的更厉害了,用力的掐着他,连指甲也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脊背,“疼,疼,你快出去……”

许久,抽噎声终于低了下去,转而,是一声声撩-人的低吟,“嗯~”

顾弈城越发的不能自持,拖高了她的腰身,迫不及待的撞击到最深处……

不记得要了她多少次,只是看到她快昏死过去,才有些不甘心的停下了。

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硕大的分身却还是停留在那处紧致的甬道,欢愉到极致!

三、要不够她

夏初晓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子般酸软无力,屋子里更是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暧昧的气息。

“醒了么?”顾弈城一直没睡着,见她醒了,心又有些按捺不住了,将她搂紧了些,把分身更往里送了送。

夏初晓身子一凛,原本欢爱过后便艳若朝霞的红晕更甚,“你……出来呀……”

但顾弈城却是低低的笑着,一咕噜的就爬到了她的身上,轻轻的抽动着腰身,眯着眼,一眼不眨的盯着她,“要出来?嗯?不舒服吗?”

“你……”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即便是她用力的去推他,身上的男人却仍是岿然不动,这个厚脸皮的老男人,真是流氓啊,把她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可他却还是精神抖擞,还活蹦乱跳的……

呃,她忽然咽了下口水,可是,好像,还真是挺舒服的……

顾弈城低笑两声,却是没有停下,反倒是更加凶猛起来,重重的冲进她的身子,什么温柔,什么前戏,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此刻,他只想赖在她的身体里,享受如在天堂般极-致的快乐。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热衷于做-爱,明明知道这个小女人只是初经人事,可却是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到了三十,便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当年对着舒心怡,即便他们已经谈及婚嫁,他却从来没有过这般的欲-念,除了酒后的那一次迷乱,之后,她总是害羞,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

或许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便于性-事上他是生疏的,可是对着这个小女人,他却仿佛能轻易的找到她的敏感点。

大手挪到了她的胸前,覆上突起的丰盈,用力的揉搓着……

而此时,床头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的坚毅不安分的在她的体内狂热的跳动着,身体被剧烈的激-情控制着,但听到这熟悉的铃声,夏初晓还是猛地一震,无端的生出许多的恐惧来,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竟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嗯……嗯……电……电话……电话……”

顾弈城微微蹙眉,腾出一只手来向声音的来源模去,另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扣着她的腰,更深的把分身往她的花-径送去。

按下免提键,把手机丢在一边。

虽然手机里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却仿佛像一柄利器,刺激着她的耳膜,夏初晓越来越紧张,她觉得此刻,仿佛像是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

原本软化成水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双手也无意识的松开了他。

可是许久,他们都听不到任何一个字,一句话。

顾弈城没了耐心,伸手朝着手机一拍,挂断了。

身下被咬合的有些发痛,他并没能深入,可是这一咬,却也是退不出去了,轻微的痛楚加上那近乎窒息的灼热,更让他觉得像是飞上了云端!

心里激荡着,腾出手把她的腰肢托高了,低吼着,奋力的往里冲刺。

伴随着最后一声长吟,顾弈城才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亲了亲她的额角,咬着她的耳朵,心满意足的轻笑着,“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夏初晓自然招架不住,又是一场激战过后,疲软的挂在了他身上。

男人啊,果然是要让他们在床上痛快了,才会给你好脸色。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这句话,她扁了扁嘴,想着立刻爬起来,好好的洗个澡,可是腰却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顾弈城心情大好,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些,“再睡一会儿,等会儿我叫你。”

他起身去浴室,看着他就那么赤条条的起来,背后居然还有好几道鲜红的抓痕,夏初晓忽然脸红了。

刚才她是不是也很……放-浪……

也释然了,他们这算打平了吧?他把自己折腾的要命,自己呢,也没让他好受。

这一觉着实睡得长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浑身像是散了架子般难受,四肢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可是折腾了大半天,她到底是饿了,顾弈城好像不在,她费力的爬了起来,披了睡袍就起来找吃的。

服务员刚巧端着汤碗从厨房出来,看见她更是笑得暧昧,“太太起来了,正巧午饭刚好,先生去取行李了,让您吃了直接去码头等他。”

“呵呵,谢谢!”夏初晓干笑两声,有些尴尬,她以为这儿没有外人,所以只是草草的披了件睡袍就出来了,里面,可还是真空呢!

不过昨晚上的衣服,包括内衣都已经被顾弈城撕烂了,她还真是没什么衣服可穿的。

幸好,这个服务员是个女的。

“不谢,您先吃着,还有,这儿有套衣服是先生派人送来的。”

服务员说着就出去了,夏初晓舒了口气,她可是饿惨了,这下也顾不得什么,干脆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一番风卷云残之后,她终于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从昨晚到今天早晨……他们都是疯了吧?她从来不知道,一直冷冰冰的顾弈城,还有这么狂热的一面!

这里,真的会有他们宝宝吗?

夏初晓忽然想起来好像还有安全期一说,她想上网查一查,可游艇上信号时有时无,她只得作罢。

不过,她也不敢拿这样白痴的问题去问别人,她都二十岁了,还结了婚,竟然还不知道安全期什么的,实在太丢人了!

四、舒心怡去世

从码头坐床回海滨,又搭了飞机回海城,一路奔波,到家的时候,夏初晓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可看到门口站着的男子,却是一下子睡意全无了。

舒明宇,他怎么会在这儿?

顾弈城看到他也是一怔,虽然他知道舒明宇对夏初晓的心思,甚至也查到了,就在他们婚礼当天,他们还私底下见了面,但如今木已成舟,难道他还不死心?

舒明宇朝着他们走过来,神情严肃,“城哥,我刚从医院回来,大姐姐,已经过世了。”

嗵,顾弈城手里的行李直接砸到了地上,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眼神也变得空洞,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后栽去,夏初晓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她当然知道,舒明宇口中的大姐姐就是顾弈城最爱的女人舒心怡,只是她不是一向都病情平稳,怎么会突然就……过世了呢?

“我这就回去了,爹地还在医院,他不知道我来,如果你还想见姐姐最后一面……今天晚上,姐姐的遗体就会送到教堂,我会守夜。”

舒明宇说完,忽然深深的朝着夏初晓望过来,夏初晓看到他甚至朝着自己伸出了手,可是又在快碰触到她时,堪堪收了回去。

“初晓,照顾好城哥,再见。”

舒明宇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夏初晓扶着顾弈城,只觉得他越来越重,渐渐地,她有些支撑不住了,可是她又不敢叫他,现在的顾弈城,眼神实在太恐怖了!

“啊!!!”

痛彻心扉的嘶吼,夏初晓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可看到这样伤心欲绝的男人,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在她面前,他是多么高高在上,多么霸道野蛮,多么不可一世,可是因为舒心怡,因为另一个女人,他所有高傲的外表,全部土崩瓦解。

他到底是有多爱她!

夏初晓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她嫉妒那个女人,可是,更心疼他。

顾弈城朝着天空嘶吼了一阵子,忽然推开她,跌跌撞撞的朝着车子跑过去,车子很快就启动了,夏初晓知道他是要去看舒心怡,她不能阻止他去见爱人最后一面。

可是,她还是很担心他,他的情绪这么不稳定,万一出事怎么办?

虽然她不想再和舒明宇有任何的联系,但此时此刻,还是给他拨了一个电话。

舒明宇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很意外,虽然他的情绪很低落,但还是掩饰不住激动,“初晓!”

“是,学长,他过去了,你……他情绪很不好,我怕他会出事,拜托你替我照顾他。”

舒明宇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放心吧,我会的,否则也不会特地去通知他了。今天一大早我就给城哥打了电话,只是大概是信号不太好,虽然电话接通了,但我听不到他说话。”

夏初晓一下子僵住了,今天早上的电话,竟然是他?

他该不会……听到了他们……那个的声音……

“初晓?”

夏初晓回过神来,尴尬极了,顾弈城那会儿只顾着折腾她,没有说话,他当然听不到了。

“是,学长,谢谢你。那会儿我们在海上,可能是信号不太好呢。”

舒明宇呵呵干笑了声,两个人都沉默了。

“他对你好吗?”舒明宇还是忍不住问,虽然婚礼前,她清楚明白的拒绝了自己,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如果过的有一丁点的不幸福,那他绝不会袖手旁观,他一定会把她抢回来!抢回来,好好的疼,好好的爱……

“很好,他对我很好。”夏初晓唏嘘,虽然心里仍是沉重,但她却有些阿Q的想,他都能坦然的这么问了,那说不定,是真的放下了吧?

所以,她也不要庸人自扰了,各自抓住各自的幸福,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不知道,当舒明宇挂断电话,却没有去找顾弈城。

在见到夏初晓之后,他就改变了注意,他已经和父亲把舒心怡送到了教堂,明天,就会举行葬仪。

他的姐姐,终于得以安息了。

****

顾弈城到医院时,舒心怡已经不见了。

“顾总,很抱歉,可是舒小姐的父亲坚持要带她走,我们也没有办法。”

院长很抱歉的说,舒心怡在这儿住了五年了,他当然知道顾弈城和她的关系,舒心怡的一切一向都是有顾弈城出面的,可是这几天她的父亲来了,舒心怡虽然没有苏醒,但她的病情一向很稳定,这几天却突然恶化,一直到今天早上,猝然休克。

“舒小姐一过世我们就立刻联系你,可是你的电话拨不通。”

顾弈城不想再和他们纠缠,现在,他只想尽快见到他们,“他们去了哪里?”

“对不起,顾总,我真的不知道。”

“滚!”

顾弈城忽然咆哮起来,院长赶紧逃开了。

顾弈城忽然想起舒明宇说的教堂,难道他们去了那里?

他想给舒明宇打电话,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刚才他只想着快点赶过来,什么也没有带。

教堂……

海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大小小的教堂,不下二十家,而且遍布海城的东南西北。

他该去哪里找她?

可是,他不能这样等下去!

开着车,一家一家的找过去,他总能找到她!

五、粗暴占有

夏初晓一直等到第二天深夜,顾弈城才回来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巴上长满了胡茬,精神不振,面色憔悴,连西服也是皱巴巴的……

这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神采飞扬的顾总,简直判若两人!

“顾少,你没事吧?”

顾弈城忽然抬头盯着她,那样尖锐的视线,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要穿透,夏初晓受不了这样赤-果果的直视,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你先坐一会儿,我替你去放洗澡水,你太累了,一会儿好好睡一觉。”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他猛然压到了墙壁上,他的力气大极了,一只手死死的掐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夏初晓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张嘴便大声呼喊起来,“你干什么!放……”

可是她才张开嘴,男人霸道的唇舌就压了上来,狠狠的在她唇上咬着,吮着,很快,便有淡淡的血腥味冲入了她的鼻子。

男人仿佛是着了魔一般,疯狂的在她唇上啃-噬着,血腥味渐渐变得浓重起来。

“唔……唔……”她奋力的挣扎,伸手想推开他,可是手还没伸出去,却被他狠狠的捏住了,五指被他撑开,手被他拉了回来,抵在两人之间。

很快,他的舌闯了进来,在她口中疯狂的搅动着,而后又狠狠吸住了她的小舌,那么用力,仿佛把她的魂魄也要吸了出来……

大门就那样开着,两个人密不可分的抵在一起,本就宽松的亚麻长裤被他轻而易举的就扯掉了,清凉的晚风吹到她的双腿上,她不由打了个哆嗦,天,顾少这是发疯了吗?她这是要被强-暴了吗?不行,她绝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暗暗的抬起腿,可是脚心才离开地面,就已经被他察觉了,双腿被他死死的禁锢住,半分也动弹不得。

“唔唔……”夏初晓又急又怕,虽然她不再抗拒和他做那种事,可是现在的顾少全完就是个疯子!

脸上被他生硬的胡茬刺得生疼,可是她仿佛浑然未觉,此刻所有的害怕和恐惧,都来自身下,那一双长着薄茧的手。

底-裤也掉了下来,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插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柔软之处揉捏,力气越来越大……

身上的开衫被他扔到了地上,接着是小背心,她的身上只剩了一件无比轻薄的黑色蕾丝内衣……

“砰!”

门还在震动着,他滚烫的坚毅,就在这剧烈的震荡中,重重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啊!”夏初晓面庞扭曲,前两天他的无度索求,已经让她那儿有点儿受伤了,此刻,突如其来的侵入,不带丝毫怜惜的占有,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她疼的弯下了腰,整个人都摊在了他的肩上。

但,顾弈城却没有停止这几近粗鲁的占有,甚至故意在她身体里重重的搅动着,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修长的双腿往他腰上一缠,拖着她的臀往屋里,每走一步,身体的相连之处便会有或轻或重的摩擦,他故意把她往下放了一点,把自己的根本更加深入的埋进了她的身体。

夏初晓身体紧绷着,此刻的她身上未-着-寸-缕,就这么被他抱着满屋子的转……她的脸上像火烧似的发烫,她不敢看他,低着头把自己埋进了他的胸膛,“放我下来……”

顾弈城仍旧沉默,他紧紧抿着唇,微眯着眼,眸子里危险的气息仍未散去,只继续大步大步的走着,那火热的根本随着他的脚步,在她身体里快速的进出,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的扩散至全身,夏初晓只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趴在他的肩头,无力的申吟着。

****

大大的别墅房,到处都是两个人欢爱的痕迹,连床上繁复的纱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扯了下来,横七竖八的飘落在地……

一直到夏初晓昏死过去,顾弈城才停了下来,倒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舒心怡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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