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冷笑话,笑点低别来!
简浔这下是真的怕了!
她拼了命的往后移,小嘴也在这时安静下来。可禇昑恩不让她退缩,他提着她的腿,稍一全力,像拎只猫一样的,轻而易举将她扯近,两人的角度,暧昧撩人。
“禇昑恩,你滚开,离我远点!”简浔吼他,凶他,双腿乱踢。
“给我闭嘴!”他也是气极了,声音沉沉地好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她穿的裙子,禇昑恩很容易就把她剥个精光。
“滚……”
简浔怒发冲冠,她发了疯一样的乱蹬,可男女力量天生悬殊,加上禇昑恩也是铁心不让简浔好过。她没挣扎两下,便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好难受!
本就身体乏力,刚才的挣扎又耗尽她体内所有余力。简浔喘息,看他目光如炬。可她没忘记自己此时的窘态,小手慌忙要去拉扯被子掩住自己。
禇昑恩警觉,他猛的扯过来,手臂往旁一甩,被子被他丢得老远。
“禇昑恩你混蛋!”
“是,我就是混蛋,这点我从不否认!”
他立床畔,一贯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两人博弈了小半会儿,此时禇昑恩亦是泌出些微汗,他呼吸急促,可能是累的,也可能是被眼前魅惑的春色给刺激的。
“禇昑恩,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输人不输势,尽管此时她完全就是败者的姿态,可简浔固执,倔强不肯向他求饶。
灼灼目光好像火树银花在瞳底流溢,根本没有丝毫震慑力。
“你不说我没种吗?现在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看我是不是男人,究竟有种没种!”说完,禇昑恩松开她的腿,转而往自己月复间去。
他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休闲裤,一秒时间就把自己完全暴露。
简浔下意识看去,骇得双颊惨白。
“不……不能这样对我……”她摇头,惶惶往后。
禇昑恩不给她机会,精壮身子倾轧下去。
简浔小豹一样又打又踢,已经顾不得羞。她只想挣扎,逃月兑出他铜墙般的胸膛下。
“你不一直希望我这样对你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粗鲁地扳起她骨骼坚毅的下巴,看她双眸幽深。
“你滚开,我不想和你做,你若强迫我就是婚内强。奸!”简浔疼得小脸扭曲,额头上,密密细汗泌出,狼狈极了。
禇昑恩嘴角一抿,便又寒凉的笑,“原来你喜欢这样!”
简浔怒瞪回去,又听他无耻的说,“你就挣扎吧,听说强。奸更能激发彼此快感,如果这是你想要达到的效果,我乐意配合。”
“流氓!”
简浔恨,在他稍微松懈的时候,灵敏地扑上去,小手如猫的爪子,在他完美的容颜上又挠又抓。
她指尖圆润,并不尖利,可真要发起狠来,指甲绝对也算一把利器。刀锋般划在脸上,巨痛难忍,禇昑恩觉得自己的肉都被这女人给剜下来。
不用怀疑,绝对破相!
发指眦裂,禇昑恩忽地就将她往后推,简浔顺着力道倒回床上。晕得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便又觉得他扯着自己的足踝,往他身下拽。
简浔羞愤,“禇昑恩,你去……啊……”
“死”字咬在唇边没机会说,她只来得及疼呼出声。
从没碰到过这么野蛮又凶悍的女人,都疼得牙齿直哆嗦了,指尖还不忘死死的掐他手臂。
可恶!
今晚不把你驯服我禇昑恩就真不算男人!
他实在粗鲁,简浔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燎烤,全身没一处不难受,就连毛孔都瑟缩在一起直打颤。洁白的牙齿深深咬在下唇,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可他成心凌辱,简浔的抗拒越发激起他征服的,而且他要羞辱她,狠狠的,不留余地!
禇昑恩退开,简浔以为折磨终于结束,可还没缓过神,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疼感席卷而来。
他站床边,屈辱的角度,凌迟瘫在床上的她。
简浔长睫颤颤掀起,看他颀长的身躯被幽光笼罩,寒气逼人。
实在受不了,简浔眼前一黑,疼得晕过去。
仿佛做了个绵长的梦,但脑子又空白一片。依晰觉得发生过什么,可,为什么想不起?
鸦翅般的漆黑睫毛轻轻扇动,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屋顶,简浔有片刻呆滞。
身体像被狠狠碾过,她试起坐起,只小弧度的移动都疼得她忍不住呻。吟。昨晚耻辱的一幕如默片回放,简浔低头看,不着寸褛。那件漂亮的红色连衣裙像遭人遗弃的垃圾,被人丢进角落。
禇昑恩,你禽兽!
赤果的娇躯气得瑟瑟发抖,简浔咬牙下床,拖着灌铅般的步子移进盥洗间。
不想见他,洗漱完毕,简浔收拾些小东西,又带了点随身衣物,气愤离开。
天边浮起金丝线般的光亮,头顶天色幽蓝莹润。
还早,小区里只有零星几个工作人员穿行。清脆的鸟声穿透寂静,简浔绷着脸,神情严肃。
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可在这个地方她实在待不下去。她是个有尊严的人,不是可以被他们任意诬蔑,任意谩骂,任意欺负的!
赶到公司的时候还早,简浔把带来的行李小心藏好。又服了片感冒药,趴桌上,小睡片刻。
同事陆续走进公司,零散的脚步和交谈声吵醒简浔,她揉揉眼,走去洗手间。
推开门,张思思正对镜子补妆,两个女人稍微愣了一秒,后就浅笑算是招呼。
“miss简,你头上那包估计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吧?那你和纪总外出的时候怎么办?”张思思从镜子里瞄着关门的格间,关心的语调听来虚假的很。
“有办法的,它很快就会消失。”感冒的关系,简浔的声音透着嗡嗡鸣响。
“哦?什么药这么灵?”
简浔笑而不答,不太想搭理她。
这女人心思她明白,就想趁自己“不能见人”之时顶角上去,跟纪亦飞一起处理外联关系。
休想!
格间内的简浔横眉冷对,她歪起嘴角,对张思思这人,就是喜欢不起来。
不管如何,她绝不允许张思思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指染boss那样的阳春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