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冷笑话,笑点低别来!
她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禇昑恩很不放心。他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水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趴在餐桌上的简浔,杯子贴在唇边试了下水温,这才递她跟前是,“给。”
简浔接过,手臂瑟瑟发抖。
“你到底行还是不行?”她的模样还真是把禇昑恩吓住了。
算下来,这才新婚第一天,这女人不要真出什么事啊!否则自己剖月复一万次以证清白也没人相信他没对她如何如何!
热热的水流进肚月复,不适感稍微有了缓解。
简浔抹去脸上的汗,依旧虚弱,“喝了水,现在觉得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回床上躺会儿。”
她的话令禇昑恩嗤之以鼻,她还真拿开水当良药。
知道她是逞强不服软的人,说不动她,禇昑恩只好打横将她抱起,“我抱你上去。”
他的手臂是那样结实有力,靠在这方小小天地,简浔把自己安全放心的交给他。
生病的人都会脆弱,就像现在的她,想要依靠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
将她放置在床上,禇昑恩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
“你先躺着,我下去把热水拿上来。”
“嗯”,简浔声如细蚊。
肚子还是疼,但不如刚才那般剧烈。
简浔咬着手指,呆呆去看嵌在墙上的灯。
怎么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现在的她应该是强悍的,是威武的,身上不应该有一丁点柔弱标签。
她和莹莹,不一样的!
禇昑恩进来,就见她呆滞又迷糊的表情。
其实,这女人偶尔的傻态,还挺可爱。
他走去角落的一个书台处,把水壶和杯子放下,“要喝水就叫一声。”
沉沉的夜里声音醇厚低磁,很是好听。
简浔诧异,撑起半个身子看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倒。”
喝水而已,不至于去敲他的房门让他过来,或者打他电话要他过来。有那闲功夫和力气,她早都自己干完一杯了。
“没关系,我把笔记本拿过来,等你睡了以后再走。”说完,他离开房间。
脑子发懵!
他是要来陪自己?
突如其来的温柔,实在招架不住。
不多会儿他来,坐进右下角的单人沙发,笔记本放腿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屏幕上。
两人虽然都不说话,可有他在的房间,简涩总觉得很不自在。
他英俊的容貌笼罩在一层薄光之中,简浔枕着手背看,橙黄光影,温情流动。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她轻声的问,嗓音在深夜里黏了一层甜腻。
他从屏幕中抬起头,只淡淡看他一眼,视线便又落回去,“没有,我也正工作,有些事没忙完。”
想着他还是挺累的,简浔不好意思麻烦他,“我已经舒服些了,不用陪,你忙你的吧。”
禇昑恩头也不抬,“这个家里除了你只有我,我不照顾你谁来?睡吧,有什么难受的说一声,不行就去医院,别硬撑。”
他虽没看过来,口气也平平淡淡,但简浔并不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心。
如果往后就这样和他过下去,应该也没什么难的。
久久盯着沙发里的人,温暖灯光浅浅流转。困意袭来,简浔轻眨几下眼睛,渐渐,渐渐,安然入梦。
清晨,鸟声脆脆。
简浔睁开眼,阳光浅淡。
躺在床上感受了会儿,没一处不舒服。
婚假连请假,简浔有一周的空闲时间。
洗漱完毕下楼来,想起昨晚他的照顾,又想到从今往后的夫妻生活,简浔拉开冰箱。
妻子的义务不是洗衣做饭整理家务。
但洗衣做饭整理家务,貌似也还是可以做做。
手艺不佳,况且冰箱里也只有鸡蛋,简浔打算就简单煮几个蛋好了。
鸡蛋+牛女乃,也很营养的!
他应该还在睡,简浔吃完早餐后,拿起吸尘器打扫客厅。
又不出门,她穿了一件类似于欧洲宫庭风格的白色睡袍。超大领口,露出弯月般迷人的锁骨,以及性感的胸部轮廓。没化妆,只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收拢在一侧垂在肩头。
那长长的灯笼袖边有精致蕾丝,垂下来的时候如花瓣摇曳。
举手投足,很女人,很有风味。
禇昑恩欲下楼,站楼梯口,墨眸映进旖旎风景。
晨光里的她,身段娉婷,肌肤白皙,脸上带着恬静安详的神情,柔美,很具魅惑。
而且……
复古华丽的领口,随她猫腰的姿势,丰盈胸口一点一点晃进成熟男人幽深的瞳里。
一大早,艳色冲击,对象是她,心爱女人的闺蜜,结婚证上的妻子。这感觉,真他妈难受!
他从来不是柳下惠,也知道他与她之间应该有些什么,很正常,天经地义,不是吗?可他跨不过那道坎,或者是并不急迫。他觉得他和他的这个妻子,在性事上应该有个合适的契机,那才自然而然,不至于彼此窘迫或为难。
可此时,那妖娆风景落入眼中,对禁欲多时的他而言,成了一副顷刻间令他血脉膨胀的催化剂。
简浔专心致致,乌黑地板上粘了一小团白色纸屑,她蹲下,指月复去抹。不行,粘得很紧。她用指尖去抠……
噢,我的天!
脑门轰然发滚,禇昑恩觉得体内所有神经都在骚乱的跳动!
睡袍之下,双胸之上,那嫣红小点荡漾出曼妙波动。
她不是在勾引自己,却勾得自己欲火焚烧,激情难耐。之前他在上坚持的“水到渠成”,这,算不算?
“喂,你在那站着干嘛?”
终于抠掉了,简浔满意,抬眸,就见禇昑恩站楼梯口紧紧盯着她看。
那种眼神该要怎么形容?
如狼似虎?
简浔不知道这样的评价对不对,不过她感觉,那男人看她的目光比平时更幽深,更可怕,有幽光渗出,好似想把她吞了。
站起来,简浔握着吸尘器的手柄,屋子里静得只剩电器低低沉沉的嗡鸣。
天然纯美的模样,反衬出自己一脑子的龌龊。禇昑恩强吸口气,竭力压制亢奋处翻涌的热潮,“这么早就起床,怎么不多睡会儿?身体好些了吗?”
他踩上梯子,还好,并没被冲击得连步子也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