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处处充满无奈。
花未眠无力地推搡着沉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穆斯年,你还要继续吗?”
“你不是说我是禽兽么?”军长大人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就算是禽兽,也要原则吧?摧残祖国花朵你觉得好意思么?”
这句话说完,埋在她胸口种草莓的人终于抬起头来了,定定地看着她。
花未眠也看着他,因为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有些大,她只觉得此刻倒不像是他强行压倒自己乱来,而是自己在勾引他!
又或者是,此刻天时地利人和,该发生的就该发生!
“眠眠……”穆斯年忽然开口,眼底深藏的笑意渐渐地涌上来,“你成年了。”
他的指尖从她肌肤柔女敕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无限的眷恋。
花未眠一个激灵,轻颤的动作惹得某人闷哼了一声。
而后,愈发狂野的热吻在她身上驰骋。
他的手越来越往下,从她运动裤的边缘伸进去,没有停顿,目标明确。
花未眠咬着唇轻声地哼,这种感觉她从未体会过,想要抗拒,却好像又想要更多,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
“眠眠……”他低声唤她,下面蓄势待发。
他不会告诉她,想要把她吃掉的这个念头已经深藏在心底十年!
也许这样很禽兽,可是当年她十岁,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你一遇见就再也不想放开,那种想要将之占为己有的渴望会让你自己都奇怪。
很多人匆匆走完了一生都没有遇到,所以以为这个世上没有那么激烈的一见钟情。
其实,不是不存在,只是你没有遇到。
这十年里,穆斯年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她。
花未眠是深埋在他心底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宝物,他自己,也只有在午夜的时候,才敢闭上眼睛,轻轻滴想。
“眠眠,可以吗?”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昭示着他的忍耐力已经快要用完了。
花未眠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也要失控了。
她想说不可以,想叫他走开,甚至想骂他一句。
可是一张口,嘴边泄露出来的全部都是让她十分陌生的娇吟:“呃……”
“眠眠……眠眠……”
原本也没有这么快就要下手,可是这样亲密的接触着,军长大人已经无法自拔了。
他想要更多,更多……
“穆、穆斯年……”
身下的人忽然颤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身上衣服凌乱,白希饱满依稀可见,诱人不止一点点!
可是她眉头紧皱,似乎并不快乐。
“眠眠怎么了,说话。”
“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出去,好难受……”她咬着唇,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话,两颊绯红一片。
此刻的她和在台球室对他动手的花未眠,已经完全是两个样。
以后,她应该会变得更加小女人。
军长大人对于将花未眠养成小女人这件事,有着浓厚的兴趣。
在床上,女人一定不能太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