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瞳回到府找夜凤琊的时候,夜凤琊正和赵管事商量着什么,一脸凝重,见冷如瞳回来,赵管事赶紧俯了俯身退了出去。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冷如瞳一脸狐疑地问:“你们在谈什么事?”她一来就马上中止了,生怕她听见似的。
夜凤琊半坐在玉榻上,冲她低低地笑了笑,伸出一只长臂说:“过来。”
冷如瞳不依地问了声:“干嘛,有伤的人还不好好休息。”
见她不过来,夜凤琊只好自己动,准备下玉榻把她拉过来,冷如瞳一看,赶紧三步并做一步冲到他面前:“乱动什么,太医说了,三天,不许动一下,给我好好躺着。”
冷如瞳冲过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怒瞪着他,还不忘抱怨:“这么大个人,难道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还往水里跳,这事要传出去,你自己想想有多丢人。”
夜凤琊勾起嘴角低笑地看着她,因为她的担心而感到温暖。“比这更丢人的事都做过了,也不在乎这么点了。”夜凤琊意有所指。
冷如瞳的脸立即绯红,想起在大街上两人所做的事,当街亲吻在现代都很劲暴,何况是在这守思保守的古代,刚去将军府她都一直坐着马车,不敢露面,就怕别人笑话,她不怕流言中伤,却在这方面是害羞的。
夜凤琊含笑伸出长臂搂住她,放她坐到自己边上,一只手圈着她的柳腰,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地说:“没什么害羞的,我们是夫妻,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
冷如瞳撇了撇嘴:“我才没害羞。”
“是吗?那是谁的脸儿这么烫,谁的脸儿刚一听说就马上跟西瓜似的红了……”夜凤琊好笑地用手轻抚着她绯红的玉靥,她的皮肤光洁柔滑,触感真好。
“天气这么热,你还搂着我,靠这么近,脸当然就红了。”冷如瞳打死不承认:“再说了,可是我先吻你的,我若害羞,我还会那么做吗。”
“是是是,你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就没想过,我要是把你推开,你有多丢人。”夜凤琊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暧昧的热气随着他话语轻轻地触到冷如瞳敏感的耳垂上。
被他这么一问,冷如瞳倒是真没这么想过,当时就想着让他出糗,从没想过他若是真狠心把自己推地上,那得多丢人,想到这,冷如瞳就一阵恶寒,还好这货没把自己推开。
可是自己也没占到半点便宜。
“哼,推就推,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爹不亲,娘不在,夫君不爱的,不在乎再多一个让他们笑话的。”心里虽然害怕着,可嘴上却不会表现出来,可是她当时真没想过夜凤琊会推开她,她想的顶多是不悦地骂她两句。
这样想来,其实自己有很多次在夜凤琊面前是很任性的。
听她这么说,夜凤琊心里揪着痛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与他面对面,一脸严肃地问:“在你心里,你认为我不爱你?”
冷如瞳眨巴着眼看着他,想了想,点了点头。
夜凤琊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就因为我没跟你拜堂?”
冷如瞳呆呆地看着他,认真地想了想,在成亲之前,她是觉得夜凤琊是爱她的,为什么现在会不自信,是因为成亲那天夜里他对自己不管不顾,还是因为他与花汐儿说和她离婚还不是时候。
如果他真是需要利用自己,为何当初他却从没说过要娶她,这个婚姻不是她自己去请赐的吗,反过来说,他并没有主动去想要利用自己。
冷如瞳摇了摇:“不知道,也许是几件事情的积累。”
夜凤琊更加挫败,他以为自己除了没跟他拜堂成亲之外,什么都做得很明显,结果她却完全忽略了。他叹了口气,把她搂在臂弯里轻轻地说:“我不想替自己说什么,让你有这种感觉,可能是我做得太失败,我不与你拜堂,有我的难处,即使我有些事瞒着你,但我对你怎么样,我相信冰雪聪明的你,一定清楚。”
冷如瞳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不说出来,我永远不明白。但你不说我想也一定有原因,所以我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夜深了,歇着吧,我回房了。”
冷如瞳心里不是很痛快,她能感受到夜凤琊对她的偏爱,可是却计较着他不对自己坦白,难道自己就看起来那么靠不住吗?
冷如瞳站起来准备走,却被夜凤琊拉住,双手把她困在怀里:“瞳儿……留下来陪我。”冷如瞳靠在他的左肩上,下意识地避开他胸口的伤,有些无奈地道:“你快放开我,碰到伤口怎么办!”
这样的姿势她很累的好么。
“不要,放开你,你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独。”夜凤琊孩子气地把她抱得更紧,一只手在她小月复间轻轻地抚弄着。
“哟,连生道长也会怕孤独啊,一个人闭关在深山里怎么不孤独,一个搬到书房来住怎么不孤独。一个人消失两天见花汐儿怎么不孤独。”冷如瞳嘴上不饶人,可没有再挣扎着要离开他。
“我受到惩罚了。”夜凤琊用双唇轻轻地轻啃着冷如瞳洁白光滑的脖子,弄得冷如瞳感觉暖暖的,痒痒的。
“什么惩罚?没见到。”冷如瞳靠在他肩膀上,任由他亲吻着,这种感觉有点妙不可言。
“因为做梦梦到你,所以不想醒过来,才被人偷袭成功,要不然没人能伤到我的。”夜凤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里很认真,一点也不像说谎。
“花汐儿是因为我执意回夜歌城,才跟来的,放心我赶她走了,她以后也不会再来。”想想他不应该在花汐儿面前暴露的,可是才离开两天他就很想念冷如瞳,尤其是在她对自己还有着恨意的时候离开,让他放不下心,于是藏不住,敏感的花汐儿便发现了。
冷如瞳微蹙眉头:“你和花汐儿到底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她不弄明白,她一辈子不爽。
夜凤琊模了模她的头,用修长的食指抚平她好看的眉头,低低地问:“你一定要知道?”
冷如瞳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定要知道。”
夜凤琊低垂眼眸想了想说:“我只能告诉你,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非说一个关系,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我和你永远不能真正在一起。”夜凤琊轻轻地吻着冷如瞳的朱唇,用舌尖地她唇线上油走,却突然用自己的唇舌翘开了她的唇齿,最后又放弃退了出来。
“我想要很多,我想要与你成亲,拜堂,洞房花烛,想真正的拥有你,想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会对他们好,不让他们孤单。”夜凤琊贴在她的耳朵轻轻地说着,像是在说着美好的愿望,一种很难实现的愿望。
冷如瞳听得有些动容,她仿佛觉得自己触模到了夜凤琊心里的那根寂寞的弦,她从不知道夜凤琊居然渴望的是这些,不是权利地位,不是国师万人敬仰,而是最简单的人理常情。
冷如瞳转了身,半跪在他的臂弯里,柔情地看着他,轻轻地抚模着他完美的轮廓道:“一定可以的,大不了咱们什么也不要。”
夜凤琊邪魅一笑,因为她的话而有些动情,但他却摇了摇头:“对于人们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荆棘满路,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没遇到冷如瞳以前,他觉得能做便做,不能做就这样一辈子,可是他遇到了冷如瞳,他便觉得这事非做不可。
“有多难,你说出来,我帮你。我不是养在后花园的娇柔花朵,秋风一吹就凋谢,我可以与我夫君并肩作战,再说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冷如瞳有些震惊,夜凤琊到底有多苦,这些年他是怎么活过来的,相比之下,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至少她还有个家,还有外公和表哥,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受伤,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他,即使是他的父亲也只是派人送来一点补品,甚至连一句话也没带到。
夜凤琊揉了揉了她的头:“你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刻意为我做什么,你夫君我可是很强大的。”他知道她坚强,聪明,是个将才,不管她是怎么样的人,但她在他的心里就是呵在手心也怕化的女人,他会给她足够的自由,她只需要做她想做的事,他的事再艰难,他相信自己可以解决。
“好吧,那你若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你娘子胸膛也很宽厚的。”冷如瞳不再坚持,做势拍了拍自己胸脯,一副你若有困难我会两肋插腰的帮你的表情。
夜凤琊抓过她来,火热的攫住了她的嘴唇,一阵热吻之后他轻轻地用舌尖舌忝着冷如瞳的唇形暧昧地说:“瞳儿的胸膛宽不宽厚我不知道,但是她很火热很让人欲罢不能。”
冷如瞳被吻得晕头转向,慢了半拍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害羞地拍打着他的背:“叫你不正经。”
夜凤琊抱紧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传遍了整个西厢院,在半夜显得格外的响亮和愉悦。
赵管事欣慰看了看满天繁星的夜空喃喃道:“娘娘,奴才第一次见琊皇子如此开心的笑,仿佛没了任何烦恼,抛弃了一切的不愉快,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赵管事欣慰之余又有些惆怅。
府里的侍卫因为爷的笑声,也各自对望了一眼,扬起了微笑,平素里如雕像般的侍卫也有了生气。笑么脸半。
“半夜三更的,你笑这么大声会吵到别人的。”冷如瞳能感受到他的快乐,发自内心的,不是像大仙一般普渡众生月兑凡的如沐的笑,而是真诚的想笑,真实的感情宣泄,她喜欢这样的夜凤琊,她明白自己爱他。
夜凤琊依然含笑地看着她:“今天去见外公了吗,他好些了没?”
想到这冷如瞳就叹了口气:“古稀的老人,受这么重的伤,很难再好起来,现在天天躺床上,不能动弹,说句话都很困难。”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探望他吧。”夜凤琊修长的指头插入冷如瞳柔顺的青丝里面,淡淡地说。
“不行,虽然这样外公会很开心,但是他应该会更高兴看到一个健康的你。”冷如瞳张开嘴在夜凤琊的肩膀上轻咬了口,以示惩罚,老是不记得太医的吩咐。
“我没那么弱,擦了药,一晚过后,明天伤口就没事了。”夜凤琊还真有些害怕她真让自己躺三天不能动弹,除非她时时陪着自己,要不然那简直是要自己命。
“我才不管你有多强大,反正要听太医的。”冷如瞳懒得跟他争。但心里很高兴他会提议陪她去看外公。
夜凤琊双手圈上冷如瞳纤细的腰孩子气地撒娇说:“那你要陪我,要不然躺着不动很难受。”
“我倒是想陪你啊,但你老是这么老手老脚的,怎么陪啊,万一碰到伤口怎么办。”冷如瞳不依。
夜凤琊赶紧辩解:“我保证只抱抱,其他的都不做。”他说话的间隙,双手已经在冷如瞳小月复上来回逗弄着,冷如瞳被弄到麻麻的,忍不住“唔……”地申呤了下。
夜凤琊便觉得自己全身躁热起来,已经开始动情,他无奈地道:“瞳儿,我们睡觉吧。”
冷如瞳能感觉到他又动情了,点了点头:“好,你睡这,我睡床上去。”冷如瞳想挣开他站起来,却被夜凤琊抱得紧紧的。
“不要,我们一起睡。”夜凤琊抱着她躺上玉榻,双手环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四目相对,冷如瞳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她笑了笑:“好吧。”冷如瞳想,以后时间还长,总不能老是为了怕燃情而不在一起,那样多没意思,她相信夜凤琊有分寸。
夜凤琊动情地覆上自己的唇,火热了吻了她一会,退开来说:“睡吧。”
他的下面已经忍得有些疼痛,但是再难受,他也要很瞳儿睡在一起,以前他的归避太愚蠢了,他不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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