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久别的爱

作者 : 公子齐

容岩名下的酒店,一进大堂金碧辉煌,满眼的绚烂成诗。相亲还在进行时,容岩中场出来见这个几人,看来女主角被安抚得很好。他从楼上走下来时,神情懒洋洋的,微许的惬意和闲散,完全不紧不慢的样子。

符东哲被他打过几拳,拳头很硬,打在脸上是真的疼,他像落下了心里阴影,见到这个压迫气息浓重的男人不自知的站起身。

容岩没走近,而是直接对大堂经理说了两句,转身去别处。

下一刻大堂经理过来请人:“容总让几位去休息室。”

绍青桐本来还在犹豫此刻退场还是跟着过去,觉得到这里似乎就没她什么事了,她本意不就是想把山芋丢出去么。才要转身,经理刻意唤了句:“绍小姐,容总让您一起过去。”

步伐被扯住,绍青桐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容岩坐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抽烟,外套已经月兑掉,再不似下来时的玉树临风,连领带都扯散了,整个人看上去闲适又放松,只是那邪魅入骨的气息更像挽起袖子跟人大打出手的样子。

符东哲一见到容岩就腿软,有些后悔被绍青桐上纲上线了。

照面三分赔笑,先说好听的:“知道容总很忙,本意是不想打扰容总的,但是夫人拿不定注意,才不得不过来的,耽误了容总的时间,抱歉。”

容岩淡淡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绍青桐一眼。慢条斯理:“家里大事她做主,小事我做主。”

他那意思,这种小事,有他打发就行。

绍青桐瞪他一眼没说话,此时好赖算友军同盟,不适合窝里反。

三人坐到沙发上。

容岩极淡的打量那两人,他见过的极品不少,但这两个怎么看都算不上极品。最多算泼皮无赖。

蹙了下眉头:“说吧,要多少?”

这问法爽快,似真的不甚在乎那几个零头,听得人一片遐想。

这回是女人先开口了,得寸进尺,开口又涨价:“三十万。”

她虽没见过什么大的世面,可是一眼就能看出容岩身份显贵。

绍青桐恼火,欲起身指着两人的鼻子骂:“你丫的还要不要脸了。”

容岩一抬手,攥住她一侧手腕不着痕迹的按下去,示意她稍安勿躁。

若有似无的钩动唇角:“我还以为你们多大的魄力,拿一个大活人做要挟一张口只要三十万,难怪有手有脚日子都过不好,原来是没用的东西。”人做坏事也得讲求个魄力,否则就无尽的猥琐。

两人的脸面一下僵住。

容岩转首问绍青桐:“你打算给他们多少?”

绍青桐也怔了下,没想到还真的给啊,要早知道妥不过这个结果就不将这两人带过来的,起码一开始才只要二十万。就是因为她给得不甘心,但又实在担心他们对符丛允说出真相,一时拿不定主意才想起容岩内力高深,说不准就能制服这两人,没想到败退得比她还彻底干脆。有些任命的翻了翻白眼,讪讪道:“最多二十万,反正三十万是不行。”省出十万块够符丛允上几年的学了。

话才一出口,额头上当即挨了一计。清脆带响,可见行凶之人真是用了力的。

绍青桐被弹蒙了,没想到容岩这个时候会抬手弹她的脑袋,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就听他飘飘的说:“你更出息,别人不知死活敢敲诈勒索,你就助纣为虐?怎么娶你这么败家的老婆,不知省着点儿,你男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绍青桐咬牙切齿,这会儿要不是有旁人在场,她非撕打上去煸他脸。谁把步调引到这里的?坑不是他自己挖的么?

符东哲两口子也彻底被容岩反应给绕蒙了,不知死活的想要确定一下:“依容总的意思,是想给多少?”

容岩一个电话招人进来,挂掉后颇为耐心的帮他们算一笔帐。

“家里几口人?”

符东哲怔愣:“六口。”难道是要按人头给钱么?

容岩点点头,慢条斯理的又问:“市面上一个骨灰盒多少钱?”

那两人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不答也无防,容岩出手倒显阔绰起来了:“无所谓,我也不在乎那几个小钱,太好的你们也不配用,一个按一千算,我出六千块,赞助你们六个骨灰盒。以后行事的时候就看一看,哪一天符丛允要是从你们嘴里听到什么,我保证让这六个骨灰盒全部用上排场,我说到做到。”

符东哲已经不能说出话来。

女人大气,来了撒泼的劲头。站起来不管不顾的指着容岩:“你算什么呀?说让我们全家死,就让我们全家死的。有钱有怎样,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会怕你么?”

不怕你叫嚣什么,紧张什么?绍青桐别过脸去,真不忍心看一个女人发疯的样子。

“不怕当然好,没有本事没有能耐,有骨气也是好的。”他已经不耐烦,站起身来嗓音淡淡:“你可能还不了解这个社会,法律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被用的。”拉起绍青桐就往外走,吩咐进来的那个手下:“拿六千块,带着这两个人去买六个骨灰盒,之后直接把人送回去。”

女人还想理出个头续,扯着嗓子要叫住他们。符东哲的手掌心里全是汗,扣紧她的粘乎乎的直腻进心里的沉闷。

也是不爽快到了极至,低声喝住女人;“行了,认倒霉。”这些能将生意做大的人,简不简单不用想也该知道,他们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也不会跑来做这等蠢事。

一从休息室中出来,绍青桐甩开他的手。退离一步抬头,真心实意:“容岩,你实在忒阻损了。”拿送人一家老小上西天当胁迫,跟符东哲比起来半斤八两,好个以牙还牙啊。

容岩轻描淡写的笑笑:“谢谢夸奖。”

绍青桐也是有模有样;“不客气,今天谢谢容总了,不打扰你相亲了,助你马到成功。”

不等她转身,容岩抬手拦上;“急什么,来都来了,帮着看看再走吧。”

没这么顺路的!绍青桐哼笑:“容总真会开玩笑。”抬手指他:“马上去穿你的衣服,光着身子招摇过市多不雅。”

其实他也没有不雅,不过西装外套月兑下来忘记穿上了,还扔在休息室中。懒得回去再拿,如她所愿,上楼去穿新衣服。

事实就是如此,换件衣服能费多少事,新欢旧爱算什么,于男人不过一件衣服而已。绍青桐出来时,觉得杜小枫于容岩该不是件衣服那么简单,她是他的皮?

所以杜小枫死了,容岩就没脸没皮了?!讪笑一嗓,怎么可能,那是他的心,她死了,他才这样没心没肺。

符家那两个是打发掉了,可是绍青桐心里却犯起嘀咕,不要相信这世上真有紧不透风的墙,蒙在鼓里一辈子只是对无心的人而言。但符东哲那两口子明显是很有心,她要将符丛允快点儿带离这里。

没想到路上容岩会给她打电话,他做事从来很有耐心,不急不燥。这回却忍不住催她:“还没想好么?你这脑子想起问题不是一般的慢啊。”

绍青桐不知他在想什么,相亲的饭桌上问这话么?

“谈崩了?没看对眼?”

“嗯。”容岩意味不明的应声;“比你还丑。”

绍青桐坐不住了:“容岩,非得这样诋毁人是不是?”

“一个晚上就那么难思考么?我还不及一个陌生男人?”若大的包间里就容岩一个人,按了按眉骨往烟灰缸里弹掉一截烟灰。声音沉沉:“别指望我会改变主意,条件是我开出来的,不满意就作罢。小聪明趁早放放,想磨尽我的耐心只怕你没那个本事。符丛允身边存在多少隐患你也看到了,而且你来S城的时间不短了,我这边撑不了多久,如果老宅那边知道了,别说符丛允,妞妞你也带不走。”

绍青桐的心里“咯噔”一声响,不得不说,容岩句句在理,皆说进她的心坎里。她也担心这些,且是名副其事的滔天隐患。如此一来,容岩这样倒像为她的利益着想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你为什么要为我能不能带走丛允和妞妞想这些?难道你不是真心的想要这两个孩子?”

良久,容岩似叹息:“如果我把他们留下,你能活么?”

是啊,没有他们,她活不了。

不知怎么,容岩这一句话让她很动容,起码心思是动了。一个对手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还拿捏什么是放不下的?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今晚,我在家里等你。”

他所说的家里是容家,那座被烧毁又被快速修缮起来的房子,绍青桐还记得那晚看到时的不可思议,只觉得不真实的像海市蜃楼。如今走进去了才觉得那不是虚幻,是真实的。每一个格局都跟曾经一模一样,细碎到沙发和地毯的颜色还有目板的品牌质地,都跟以前如出一辙。虽然天已经黑了,客厅内落地窗前的帘子打开着,转首望去,花房内开着暖黄的灯,不算明亮,可是入目那里姹紫嫣红,由其在这个季节,百花齐放最争奇斗艳的时候,好多种绽成最美丽生辉的样子。

绍青桐几乎把整个环境打量一遍,脑子里隐隐有种错觉,像听到什么声音,真的像有吵杂的声音在耳畔响彻,她听不清,便想听得清楚些,站在客厅内一动不动。许久,却像是听到自己的声音,许多年前吵闹不休的样子。

“容总,你有什么办子让那些火不败?”

“容总,地毯换成长毛的好不好,不穿鞋子踩上去也很舒服。”

“容总,你就不能休息一天陪我逛逛街?”

“容总,我的袜子你洗完放哪里了?”

“容总,你洗完衣服了么?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做饭啊?”

“容总,我可不可以不穿这么暴露恶心的睡衣啊,你怎么这个品味。”

“容总,我吃多了,你背我上楼吧。”

“容总,你的头发该剪了。”

“容总……”

……

她像是生了恐慌,旋转一周把整个空间都看遍,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的影子,沙发上,地毯上,餐厅里,楼梯上……入目即是空空,怎么可能还有那人的影子,时光进退间,一切都走远了。那个人不是她自己么?她还在找寻什么?明知道那是错觉,何必苦苦找寻再生生的无力。可绍青桐分明就像听到那些声音,唧唧喳喳的,没有一刻安宁的大呼小叫,只要他在家里,她便没有一时片刻是消停的,总有做不完的事,总有找不完的麻烦,非指使得他团团转悠。最后男子也会筋疲力尽,不想动了,半点儿都不想动了,他家务活的确是做得好,但天生也不是当保姆的料,有些晕头转向,坐到沙发上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轻轻的蹭,耍赖皮:“你都不心疼我?累死了,让你男人休息会儿。”然后他揽着她抱怨:“别的男人娶了老婆也这样么?凭什么呀?”

绍青桐从来都觉得女人是凭着男人的那个‘我爱你’才会恃宠而骄。可是她从来没以为容岩爱她,但她还是那样,他也就由着他。反过头,她倒想问他,凭什么由着她那样?是想等她爱上他再让她生不如死么?真像他后来说的那般?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耳边却像一刻也不得安宁,她讨厌死了过去的自己,没完没了的唧唧喳喳,吵得人心烦意乱。就像灌耳的魔音,有谁吹着短笛来,这回非是要收了她的魂魄,让她生不附体。

快速走到落地窗前,把一切由心生起的声音甩到脑后,步子越来越急,逃也似的走过去。一伸手拉开窗子,彼时夜里的风还有几分凉爽,徐徐的拂上面,吹得窗帘哗啦啦的作响,像流水一般。而她心里起初奔腾不息的潮水终于渐渐宁静,涨起的潮又退下,风里来浪里去,终于免去一死。

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些花真是漂亮,各种艳色都有,灯光下唯美的不像真的,却又掩不住的生机勃勃。

手指触到玻璃上,以为一伸手就能够到的,感觉就近在眼前,指尖被玻璃撞得生疼,才发现动作好笑。

身后有人漫上来,自后面环住她。攥住她的手,冲着她的指月复轻吹两下,似笑非笑:“要是喜欢,明天早上带你去看看。”

突如其来的人和动作,绍青桐的身体极不自在的僵了下。容岩洗过澡,清新的沐浴露香气绕满鼻息,层层叠叠的压上来,明明很好闻,却连正常呼吸都不能了。胸口那里抵压着什么,不是他的手臂,是内里的压迫。如潮的水才退去,又呼啦啦的漫上来。

猛然回头,他的头发半干不湿的,没有平日里蓬松,整个人说不出的清爽,完全不像个三十三四岁性情沉稳的男人,让人觉得那么的真实。桃花眸子含了柔软的东西,紧紧的盯着她,璀璨得一如曾经。这样的想法一跳出便怕了,什么曾经,曾经什么样?绍青桐早就不记得了,其实许多年前只在才结婚的那几个月里他会这样看她,后来就不是了。酸得像吃了梅子,心里戚戚。

“你放开我。”

容岩看她半晌,没有放开,反倒揽得更紧些。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低下头亲吻她,轻轻的磨,轻轻的蹭,话语自唇齿间淡淡的传出;“是不是过了今晚,这辈子我们就是陌路人了?妈的,这种交易让我倒尽胃口。”可是没有办法,蓦然含住她的唇齿,辗转着又啃又咬,像是囊了别样的情绪,非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这味道他可真是想念,贪婪得跟做梦一样,梦得到却得不到,是个男人都会躁动发狂,谁也不知他此刻是种什么滋味。

喘息声越来越重,绍青桐已经被他扳过身子,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推不动分毫。

容岩与生俱来的沉稳和淡冷早已灰飞烟灭,有些东西得来的不易,就没有了扭捏做作的余地。他拥着她与她纠缠亲吻便觉得是捧着自己的一颗心跳,这些年过去了,从没一刻这么鲜活过,才发现它是活着的,自己也是活着的。

他放开她,埋首进她的脖颈里浓浓的喘息,身体紧紧抵在绍青桐的身上,感受她本就柔软的身体像水一样软化在自己的怀里。诺大的厅堂除了喘息宁寂无声,绍青桐脑子里全是云朵一般的白色,像被塞满了大团大团的棉花,什么都想不清,只有本能的攀着他,才不至于沦落进无底的深海里。那感觉真像只身泡进海水中,午时的海水带着一点儿温度,将倦怠的人包围进去,通体便是这种软绵的感觉。

容岩拦腰将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绍青桐才如梦初醒。看清后吓了一跳,又是故地重游,这个环境她实在太过熟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生活在这里,仿连气息和味道都没有变,淡薄的香气混合着她那些护肤水的味道。而她日日夜夜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拥而眠的场景刹时间复苏在自己的脑海里,将她整张脸烧得又烫又疼,甚至别扭得不敢看他的眼。即便这样躲闪,还是感觉到容岩锐利的眼灼灼的盯紧她,一刻也没离开。

她才发现失误,既然是交易就不该涉及这些场景,一夜发生的地点有很多,他们可以去任何一家酒店开房,甚至打野战也没人管啊。为什么五迷三道就信了他的话,偏偏来这里过夜。

容岩任她思索,放下人,去衣柜里扯出自己的衬衣给她。

“没女人的衣服,你的都被那场大火给烧没了,穿我的去洗澡吧。”

其实绍青桐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一个已婚妇女,还生了孩子,再在这种风花雪月的事上执拗那可真够矫情。男欢女爱多正常不过的事,人之本能。她想得很明白,所以甘心情愿,如若是其他的男人或许会更好一些,估计眼都不眨,利利索索的上床了,唯恐**苦短才是。可这个不一样,就因为曾经是他,并只有他,所以下意识不想有过多牵扯。而这世上最大的牵扯还有比两个人同榻而卧,耳鬓厮磨牵扯更大的么?

绍青桐咬了咬唇,按理说这事不该说,实在难又启齿。

容岩看出她欲语还休,挑挑眉:“你还有什么话说?想临阵月兑逃?”

绍青桐白他一眼,那倒还不至于。斟酌了一下,无怔的伸出一根指头:“就一次?完事我还得回家,我要不回家梅梅会担心。”

容岩一伸手攥住她那根指头按下去,隐隐含着笑,眉清目朗的:“一夜,别讨价还价。”

“可是……”绍青桐还想再说。

“还是你觉得我一次就能坚持一夜?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容岩将她拉近来,低头看她的眼睛,若有似无的叹息;“非得这样?这五年来你一个晚上都没想过我?”他抿了一下唇角,难得有些孩子气:“我不信。别以为我们两个曾经有点儿交情就想我给你打折,一分钟都不能少。”然后他摆出公事公办的嘴脸,抬起腕表看时间:“你不打算洗澡了是不是?还是明天你没事,时间可以尽情延长?”

绍青桐无语得直翻白眼,就他这个样子还故念以往有什么交情?想想又不对,那种情份能用交情这个概念讲么?又不是买卖不成人意在,太江湖义了。

软榻抵身,重山压顶,连光色都是隐隐的迷醉。气息越发袭近,他欺身压上来的时候,绍青桐觉得或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想过他的,甚至也思恋过这样的感觉,无论那是什么,再度袭来的时候只觉得熟悉入骨,无论是酥麻,还是疼痛,都在骨头及灵魂里复苏起来。说到头她不过就经历这么一个男人,闭上眼睛也就知道他是什么滋味而已。他亦深知她每个敏感点,动一动就能将她唤醒,唤起来与他体内久违的兽抵死纠缠。

容岩的大手难得这么温暖灼热,沿着她的脖颈到消瘦的肩膀再一路往下……辗转她的腰身处重重蹂躏,探下去,撕扯最后一层屏障……

绍青桐只觉是意乱情迷,头重重的后仰,不自知的溢出一声轻呼;“啊……”炸在他的耳畔,换来他更激情的燃烧。

容岩来了狠劲,跟她动粗,重重的咬上去,直到她呼疼,呜呜咽咽的叫出来:“容岩……疼……”他顾不上,心中燃着莫明的火焰,手掌移上来,扣住她一侧脸颊,嗓音沙哑低沉:“告诉我,真的找过其他男人么?”

绍青桐头脑晕眩,连他的声音都嗡嗡的模糊不清,手臂攀上去,无意识的揽上他的肩头,摇摇头,启音还是断续:“……就是你……”

容岩桃花眸子骤然眯紧,闪动欣然满足的光色,蓦然占满她,闷哼交织成一团,整夜不散的迷乱。仿似直到世界的尽头,也不会有停下的一天。容岩觉得满足,心里又是怅然的酸涩。她疼了,痛了,啜泣声声的哭给他听,一口一个:“疼……轻点……”他呢?他的疼何时可以同一个人哭诉过,告诉她,他也是疼的,身心都疼,他告诉她:“忍着点儿!”是啊,忍得久了,疼得木了,便再觉不出疼了,

他要好好记得今时今夜的感受,刻骨铭心的记一辈子,死都不会忘记。

这是独属于她的味道,此去经年只怕再不能拥有。

每次她以战败国自称的时候,将自己以战利品的方式奉上来,容岩都觉得讽刺,莫不如说她是把残酷的利刃,非割得他血肉模糊。就像惨败的人明明是他,还得被她这样颠三倒四的折磨。

“素素……老婆……我想你……”

绍青桐生死难辩,如何再听得清。

爱与恨太多时候是场不明所以的利益交换,到底谁胜谁负,却很难说得清楚。

绍青桐何时睡过去的不知道,容岩觉得那光刺眼,按了床头的灯,才发现抹不去,是窗帘的缝隙间射进来的,就像石缝间的杂草那样坚韧。绍青桐面对阳光的方向躺着,睡意不稳,下意识皱起眉头。

容岩将人紧紧的揽入怀中,让她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挡去那刺眼的光。全身汗涝涝将被褥打湿,只觉得累,粘乎在一起却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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