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都是朝廷中的琐事,快跟我说说,你们的慈善拍卖,搞得怎么样。”
“有了父皇母后还有爷爷的支持,慈善拍卖成功极了。”一提起拍卖的事,伊莎贝拉便兴奋得滔滔不绝起來,只是略过赝品的事不提。
哈里斯静静地听着伊莎贝拉讲述拍卖会的过程,心中对这个女儿愈发喜爱,待到伊莎贝拉讲完,他问道:“你们这次筹集了这么多钱,准备怎么用。”
“我们商量过了,这些钱将用于投资建厂、设立研究所和建立慈善基金总部,剩余的钱准备有息或无息贷给需要资金发展的子民。”伊莎贝拉答道。
“研究所。”
“嗯,这是黄炎极力倡导的,据他说,这研究所主要致力于改善生产工具、军事装备,以提高帝国这两方面的水平,对了,科恩哥哥已经接受了我们的邀请,将來会进入研究所进行研究呢?”
“柯恩,雷蒙伯爵的二儿子,传闻他可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啊!我本來想给他安排一个闲职,让他吃穿不愁就是了,你们怎会用他。”哈里斯奇怪地问道。
“哪呀,大家都误会他了,黄炎说,柯恩哥哥的一些研究,是前无古人的创举,如果成功,说他是伟人也不为过。”伊莎贝拉不满地解释道。
“哦,真的吗?”
“当然了。”
“黄炎黄炎,伊莎,你很信任他。”哈里斯笑问道。
“他数次救我于危难,我怎会不信任他,再说,黄炎也一直从各个方面帮助帝国提高,对了,他告诉我,有事希望能和父皇面谈呢?”
哈里斯点点头,问道:“哦,他要谈什么。”
“他开玩笑说是‘谈生意’,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这样啊!你让他下午进宫來吧。”
“好的,女儿遵命。”伊莎贝拉顽皮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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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坐在床边的夏洛特心情极为复杂,在府里的牧师走后,他知道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儿子的命总算捡了回來,皇帝陛下那里,也算过关了,值得庆幸,但今天在朝上的事,不仅让他后怕,也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转头看看仍在昏迷的伯纳乌,夏洛特此时又充满了恨意,这个儿子,虽然是私生子,但无论长相还是说话,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比那几个嫡出的儿子,还要像。
半晌,他起身说道:“特索利。”
恭立一旁的特索利赶忙应道:“大公,小的在。”
“我累了,如果他醒了,差人告诉我一声。”夏洛特吩咐着,随后便要离开这里。
“大公,我送您回去。”特索利恭敬地说道。
“不用了,你们照顾好少爷就行。”
“是。”
“对了,伯纳乌一时也好不了,以后有一些跑腿的事你就替他办吧。”
“遵命。”特索利毕恭毕敬地说着,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他很清楚夏洛特大公让伯纳乌做的事是什么,现在让自己替代伯纳乌,不仅能常常见到王子殿下,也说明大公已经认可了自己。
夏洛特走后,又过了两个时辰,伯纳乌才悠悠醒來。
“老爷,你可醒了。”特索利高兴地说道。
“水,我要喝水,,,,,。”伯纳乌显得有气无力。
特索利赶忙从女奴的盘子里把水杯端來,并示意那个女奴把伯纳乌扶起來一些,准备给他喂水。
伯纳乌的头刚刚扬起一点,突然间,他大叫一声:“啊!滚,疼死我了。”
那女奴赶忙放下伯纳乌,退到一旁,并跪伏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老爷,你怎么了。”特索利赶忙问道。
“特索利,快把这个贱货给我杀了,疼死我了。”
特索利瞪了那个女奴一眼,然后对伯纳乌说道:“好的,我回头就杀了她,您重伤在身,别因为一个贱婢气着了。”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那女奴哭泣着连连求饶。
特索利过去就是一脚,把那女奴踢翻,厉声喝令道:“你先滚下去,别打扰老爷休息,回头再找你算账。”
那女奴虽然嘴角已经被踢出血,但也知道一时还死不了,赶忙连滚带爬便出了房间。
特索利回过身,问道:“老爷,您哪疼。”
“我浑身都疼,妈*的,那个老不死的,他到底是不是我爹啊!”伯纳乌捂着肋部呲牙咧嘴骂道。
特索利赶忙上前捂住伯纳乌的嘴,焦急地说道:“老爷,可不敢这么说,若是被人听到,再传到大公的耳朵里,那可就坏了。”
“你把手松开。”伯纳乌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特索利只得松开手,并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又指了指窗外。
伯纳乌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他很清楚特索利的意思,自己是私生子,自打來到公爵府,就沒少被人白眼,这些人,不仅有老东西的正室、n多个姨太,还有那些个“兄弟姐妹”,就连府里有些权势的奴仆也瞧不起自己,因为无冬城的事有求于老东西,自己一直在忍,还刻意去讨好他们,谁知,昨天还是被老东西打了个死去活來,一想到这些,伯纳乌就恨得牙根痒痒。
特索利见伯纳乌在床上咬牙切齿,笑着小声说道:“老爷,你很恨大公。”
“废话。”伯纳乌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老爷,你可大错特错了,大公其实很心疼你的。”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你昏迷不醒时,被皇宫侍卫抬走了,我一问,才知道皇帝陛下要找你问话,大公昨晚把你打成这样,是为了保你的命啊!”
“真的。”伯纳乌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你被抬走后,我便去皇宫外打听,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说着,特索利便把他打听到的跟伯纳乌叙述了一遍,却也和大殿上发生的真实情况基本一致,最后,他又说道:“就我的观察,大公真的很心疼你,他急匆匆让人把你抬回來,马上喊來牧师给你医治,并在你的床头坐了很长时间,临走还叮嘱我们好好照顾你。”
“真的。”伯纳乌问道。
“老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伯纳乌微微点点头,又恨恨地问道:“你刚才说,是辛格那个老东西一直追着我的事不放,是黄炎和伊莎贝拉发现的地牢。”
“是的。”
“可恶,哎呦。”
“老爷,牧师说了,您需要静养,不可动气。”
“知道了,你继续说。”
“大公肯定是被逼无奈才打了您,否则,不能消了陛下的怒火,您的命可就危险了,好在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咱们也不用为了无冬城的事提心吊胆了。”
伯纳乌还是不放心地问道:“朝会上沒有提起那两个送信的军士。”
“就我打听到的情况,应该是沒有,但丁不在,那两个军士就是死无对证,他们肯定不会在朝会上说的。”
“但丁,但丁,我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呢?哎呦。”
“老爷,少爷他年轻,也是一时糊涂,被伊莎贝拉的美貌所诱,您不要太责怪他了。”
“哼,他现在安全吧。”
“老爷,你放心,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沒有人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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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在黄炎赶往皇宫、去拜见哈里斯陛下的时候,坎贝斯王子正在安德莉娜皇后的寝宫中。
“殿下,殿下,不要,不要,皇后陛下只是去后花园喂养小宠物,一会儿就会回來的。”一个面红耳赤的宫廷侍女一边想把黏在身上的王子殿下推开,一边央求道。
坎贝斯哪里听得进去,他已经被这个侍女的美貌撩拨的春心大动,此刻上下其手,恨不得立时就把她就地正法。
这时,屋外隐隐传來说话声:“索菲,那两只小魔兔可要好生照顾,莫要再让他它们生什么病了。”
“是,陛下,您放心吧。”
屋内的坎贝斯大惊失色,赶忙放开侍女,急急忙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并快步來到门前,他打开门,先行了一礼,笑容中带着责怪说道:“母后日安,天气寒冷,您怎么还外出啊!”
“不碍事的,坎贝斯,你怎么來了,随我到屋内说话吧。”安德莉娜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坎贝斯往屋里走。
“这几日忙于学业,一直沒來看望母后,心中牵挂,便來看您了。”
“你这孩子,帝国将來可要靠你呢?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别让你妹妹全面比下去了。”
“谨遵母后教诲。”坎贝斯恭敬地答道。
“咦,苏珊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安德莉娜奇怪地问道。
屋内那个侍女,也就是苏珊娜,头一低,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作答。
坎贝斯心里说:“小妮子,原來你叫苏珊娜啊!”但他嘴上却说道:“呀,脸色这么红,肯定是发烧了,母后,让她下去休息吧。”
安德莉娜点点头,说道:“苏珊娜,你下去吧,好好休息,实在不行就让太医给你看看。”
“多谢陛下。”苏珊娜躬身行礼,随后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母后,您真是仁慈,当真是母仪天下,我看其他王国的皇后,都不如您呢?”坎贝斯恭维道。
“你这孩子,满嘴甜言蜜语,就会胡说,有些地方,你真应该好好跟你妹妹学学。”安德莉娜嘴上责怪着,心里却很高兴。
“妹妹,妹妹。”坎贝斯心里诅咒着,却正色说道:“是,母后,儿知错了,其实这次來,我还有一件事想征求母后的意见呢?”
“哦,什么事。”
“母后,伊莎确实很出色,我也很想像她那样替父皇分忧。”
“你有这个心思那就对了,别整天无所事事,什么都被你妹妹比下去,将來储君若是定为伊莎,你可不要怪我。”
“母后,我知道。”坎贝斯可怜巴巴地应道。
安德莉娜叹了一口气,问道:“说吧,你想怎样为你父皇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