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霜看了看姜语素怀里抱着的锦绣,奄奄一息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心疼的摇了摇头,转身对含烟说:“假如锦绣真的偷了将军的东西,王爷自会定夺,首先是留下锦绣一条命。%&*";王爷最厌恶的就是府中之人擅作主张滥用私刑,我想妹妹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含烟语竭,愤愤的看着怜霜,“姐姐说的是。”
“既然如此,看天色也不早了,王爷和将军去面见皇上应该也快回来了,妹妹也累的一身汗,不如去梳洗一下,等王爷和将军回来再把锦绣交出去,若是她真偷了将军的东西,王爷责罚起来我想连珣王妃娘娘也不会再说什么。妹妹你看这样可算妥当?”
含烟咬了咬牙,心里不爽但是嘴上只能必恭必敬的福了福身,道:“姐姐明鉴,那妹妹就先告辞了。”
姜语素抱着锦绣,对怜霜感激的点了点头。
怜霜微微笑了笑,对一旁围观的家仆道:“都散了吧。%&*";巧心你赶紧去请郎中来,你们几个帮珣王妃把锦绣送回房间。”
说完,怜霜赶紧伸手去扶姜语素,姜语素警惕站起身躲过了怜霜的手,谨慎的说道:“多谢了。”
怜霜见姜语素如此,也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并没有介意:“入了府,你我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一家人?姜语素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过是皇上手中的棋子,王爷眼里的细作,他人口中的笑柄,这府里有谁当她是一家人?
“姑娘如果不嫌弃,就到屋里喝杯茶再走吧。”
“娘娘,我叫怜霜,是王爷的侍妾。你也叫我怜霜好了。”
“那我也不是什么娘娘,喊我语素就好。”
怜霜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和府中人一样,称你小姐吧。”
姜语素怂了下肩膀,无所谓的说:“随便吧。”
抬脚踏进姜语素的房间,怜霜打量着屋子四周,脸上露出质疑:“你……住这里?”
姜语素给她倒了一杯水,笑了笑:“是啊。喝水。”
怜霜拿起杯子一看,一杯清澈的白开水:“王爷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一定会还锦绣一个公道的!”
“是吗?”姜语素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赶紧走到床边查看锦绣的伤势。
怜霜不知道姜语素的一句“是吗”是在怀疑锦绣是不是真的偷了王爷的东西还是在质疑王爷的品行,但是有一点她可以听的出来,姜语素很无奈。也是,堂堂一个珣王妃,却在自己奴婢被人行刑的时候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的血肉模糊,任谁的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快,这里这里。”巧心的声音急匆匆的从门外传来,紧跟着领着郎中就匆匆跑了进来。郎中满头大汗,顾不得擦拭赶紧放下医箱察看锦绣的伤势。
“怎么样?”姜语素紧张的问。
郎中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道:“太狠了,这是下了狠手啊!啊,不过姑娘放心,好在还没伤到骨头,姑娘先回避一下,老夫要给这位姑娘上药。”
姜语素赶紧说:“不用了,我来打下手吧。”
郎中见姜语素执意留下来,只好说:“好吧,那姑娘赶紧去帮老夫打一盆干净的温水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