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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狂妄小儿,枉费我等一番苦口婆心,你竟是如此顽固不化?不时的污蔑于本座、毁我清誉也罢,居然还言出无状,对我师伯、师叔等都如此无礼!师叔,你且让开,如此无礼之辈,倒不值得你为他多费口舌,反而会让在座诸位以为我清冷宫以老欺少、欺负他年少无知一般!他既非要死缠赖打,且就找个与他年龄、功力相仿的,陪他耍上几下吧。”
还未等韩秋水再次插上话来,便听得清崇天已然是被他那些话语激的勃然大怒、气愤难平,但他却还不忘要在诸派面前懂得分寸、不能倚强凌弱、以大欺小,随即便又断喝一声:“左右护法,何在?”
言听得清崇天一声大喝,只待稍许,便听得竹林深处一阵“索索”之声,似是一阵微风刮来,再一眨眼,却见竹林枝头一红一黑两道光影闪过,继而翻身一跃,两个人影已然是稳稳的站于地面之上,立于清崇天两旁。
众人皆都抬眼朝这两人看了过去,却见那二人竟也均都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实与白衣男子一样年轻无疑。
再细细打量二人长相装扮,却又都是不由得心生出一些感叹来。
却见立于清崇天左边那位,身着一袭黑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犹如墨染的一头长发,只用一根白色布条束着,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抿着,深邃的看不见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白衣男子,一眼看去,他的周身竟是散发着如他手内持着的两根闪光的双锏一般冰冷的气质,竟是冷到了极致一样。
再看立于右边的那位,却又不由得让人再次唏嘘感叹一番。却见他着一袭大红色的华丽长服,玄纹云袖,脖颈处围一块纯白丝质的方帕,腰间束一根洁白华丽的丝绸,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映衬之下,一张俊脸更是显得清秀白皙,两弯细长的柳眉之下,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内流露着温柔,充满了多情,似乎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一般。只见他一站立在那里,便是抬手轻轻摇着一把纯白色的丝质折扇,偶尔将扇子微微靠近下颌,映衬着他那如玫瑰花瓣一般粉女敕的嘴唇,再配上嘴角那抹淡淡的浅笑,摇曳生姿之间,竟比一个美女都更加诱人、美到了惊人一般。
众人还在私自惊叹之时,却已听得清崇天自在那里下了命令:“左右护法听命,今既有狂妄之辈前来挑衅,你二人且替本座好生招呼着吧。”
却见得那二人便也都侧过身去,对着清崇天微微颔首一拜:“是”,刚要转身回去,却又被吴昊天叫住,压低了声音吩咐一声:“你二人也自与他较量一番便可,不必伤及性命。”
二人便都又向清崇天看去,却见清崇天也只是点头容许,却又在不经意间给了二人一个眼神暗示,心下便自已是明了,便都又转回身来,缓缓的走向了白衣男子跟前。
黑色衣衫的并不说话,只是依旧冷冷的盯着白衣男子。
红色长服的却自是缓缓摇着手里的折扇,对着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竟似一个温柔女子般满含娇柔:“清冷宫右护法宫染夜在此一会,阁下若要愿意,便也可报上名来,染夜手下不伤无名之辈。”
白衣男子听他一番言语,却也只是冷冷扫视一眼:“我无论姓甚名谁,今日只为了老贼而来,与别人无干。但阁下若果有意,也必奉陪!”
“无妨,那倒也好,不必勉强。”
却只见宫染夜又是抬扇掩面微微一笑,话音刚落,便只见云袖一闪,红影攒动,他人已盘旋至半空之中,旋即回头右臂展开,却只是在手中折扇一折一合之间,便忽然见得有三朵小巧别致的五色梅花盘旋飞驰而来,白衣男子定睛凝神,亦是迅疾腾身一跃,在空中才一个跟头折来,便只听得“蹭蹭”几声作响,几枚尾端带有五瓣梅花的玄铁细针已经深深的扎入了他身后的竹子里。
却原来这梅花神针,正是这右护法宫染夜的拿手功夫。且说这梅花神针,长约一寸,细如发丝,若击中对手身体,便自会分刺五点,形若梅花状分布,实为一门致人要害的绝门暗器,若要对手功力不够,闪躲不及,一旦刺中,必死无疑。
却说那白衣男子躲过了这第一招,只在刚刚双脚着地之时,那宫染夜便又是在空中一个盘旋,长袖拂过,竟似天仙下凡一般,回头莞尔一笑,便又是六朵甚是好看的花瓣儿排成一列,带着寒气疾飞而来。
眼看的危险已然逼近,却只见白衣男子就地往竹林之中一闪,“|倏”地一声,便已在一根竹子顶端,同时,那束铁针便也“蹭蹭”从他脚底呼啸而过。
还未及白衣男子缓过神来,只见宫染夜又自在空中翻身一跃,双袖抖动,折扇来回翻转,又似天女散花一般,片刻间,便见更多的梅花瓣尔密集呼啸而来,这一次,白衣男子却是翻身一跃,低头就地取材,只见他抬掌一击,一根竹子“咔嚓”一声便已断裂开来,旋即又已被他握于手内,一阵练剑似的上下舞动,那一大束细针便又被避挡开来,纷纷扎入竹林之中。
“我看你也就只这些本事而已,倒也好玩的紧!”
此时只听得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犹自感叹一句,却又是断然一声:“注意,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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