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我见过那双手!
我不停地颤抖,我眼前的场景变成了海底。
深海的璀璨的龙宫中,屠杀,杀戮。
本来用珍珠粉所妆典精致的雪墙上,被嫣红的血迹染得透彻淋漓。
堆积成山的虾兵蟹将宫女将士被杀死,四肢被解体,砍得到处都是。血迹遍地而流。
就连水草也被染上了美丽的红色。
好美,好美。
如同开出了一朵朵美丽的红花,遍地芬芳。
我听到了轻盈的小声,那样美好的轻笑着。
一个背对着我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大刀。
刀尖锋利处溅上了血红的鲜血,慢慢的,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我看不见她的脸,可我可以感觉她在笑。
狂妄的,开心的大笑。
她突然回头,望向我。
我害怕的想往后躲藏,却发现脚似乎上了锁,哪里都走不了。
音儿,不要抗拒你血液中的疯狂。
杀戮吧,你会很开心,看看我。
她低低私语的望着我,艳红色的红唇慢慢的舌忝舐着手指上腥甜的血腥。
好可怕!我想逃走。
看看你的手,你已经沾上了无数人的血,来吧。
回应血液的呼唤,杀戮吧,他们所欠我们的,不只这么多。
我低头望向我的手。
满手的鲜血,手中的大扇上,沾满了鲜血!
我剧烈的收缩着瞳孔。
好可怕!我杀了人!我居然杀了人!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下咣当一声跪坐在地上,害怕的屈缩成一团。
那女子看见我这样,暗哼了一声。
懦夫。
说罢,就走到我的面前,冲着我出的脖子,伸出了猩红的魔爪!
窒息!好痛苦!
我皱着眉毛不停地挣扎。
如同噩梦,每一次发病都会出现一次的噩梦。
结果据说是凤栖宫路过的宫女发现变回原型的我,好心的把我拎着尾巴回了狐狸洞。
当时大哥还只不过是个在学堂读书的小仙童,还不是上仙。
却对那个宫女一见钟情,那就是泷生仙子。
结果他们俩就厮混到了现在。
可这不是重点。
我每隔一年,我就会双腿剧烈的疼痛。
痛到不能触碰,甚至不能接受阳光的照射。
持续好几个时辰——或者好几天。
痛的死心挠肺,不能自我。
如同抽出骨髓挑出脚筋那般的疼痛。
本来只是隔一年一次,等我长大之后,慢慢变成隔一个半年一次,现在是一年一次。
每次那娘必须留心锁绑住我的手脚,以防我伤害自己,寻了短见。
每次我问娘为什么,娘每一次都说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病。
明日,应该就是发病的日子了吧。
我抬起头,望着那缺月。
恐怖的月亮。
照射在腿上的那种如同融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现在还记得。
现在已经缩短成一年一次,我甚至不知道我还可以活多久。
阿娘则只字不提我旧疾的事儿。
我闭上眼,感受着怀中的温暖。
我只待明日,我还能看到朝阳与你,则足矣。
—————————————————————————————我是猥琐的分割君
呵呵呵==
萝莉只是想说,我真是一个更新缓慢的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