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汗毛乍起,没多说两句就和小猫儿道了别急急忙忙的让人带着回了自己的院落。
大脑和炸掉了一样,为了不被人发现从脖子上扯下那串链子。
重新再镜子前看了半天,还好又变成了那个鱼人少女。
那我到底是谁?脸吓得煞白。
“小小姐。”身后突然传来嘶哑的人声,把我吓得差点从桃木墩儿上吧唧一声摔了下来。
“啊!——”我吓得大叫,突然有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人都说,一般一天受惊吓超过三次不管是人还是仙都会死的。
我居然没死必然是一个奇迹中的奇迹。
“是属下。”嘶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似乎见我没有再叫的可能,就松开紧紧捂住差点憋死的我。“失礼了。”
“仙子?仙子怎么了?奴婢刚刚在院口儿听到尖叫声,可是有歹人?”门口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罂姬轻柔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又吓我半个跳跳。
“没、没事,我刚才看见一只”我咬牙切齿的转头,凶神恶煞的望着歹人入侵的黑东西。“黑乌鸦!”
“无事便好。”罂姬咳嗽了一声,脚步声越来越远。
“你”我盯着浑身黑不拉几裹着一大圈黑布带着金面具很俗气路人甲。“哪位?”
带着金狐狸面具的没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
镀着金边儿的笑面狐狸面具,却完全感觉不到面具背后的面容在笑。
悲伤地、甚至我居然无法透过它的眸中任何色彩。
甚至深处都居于透明。
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不过我很确定他的?或者她的面具一直直直对着我的面颊。
像是在仔细地审查一件物品,完整的、完全的。
过了片刻,这货还是不说话。
玩儿木头人哪?盯着我有啥好玩的么?
愣是看的我冷汗直往下掉。
盯——
“小小姐。”过了不知道多久,这货终于清喉咙用嗓子发出了第一个音。
虽然超级哑。
“大小姐说,月缺三时,她来接小小姐‘回家’。”入侵者不,现在先称为黑狐狸,因为他全身漆黑又带着狐狸面具。
也不怕闷出痱子。
大小姐?小小姐?什么玩意儿?
还有,回家?回什么家?
这一天我到底有多少个身份?难道我真的是什么吃饱了没事干的间谍?
可我也没什么法术,身体素质也不好。
就算我是也没人要吧?
他/她见我一副不懂的表情也没有惊讶,只是单膝跪在地上。
虽然让人给我行大礼挺不好的,不过我还是挺受用的。
“月缺三时?那是什么时候?”我疑惑,难道这真是个什么时间段?
“”他/她迟疑了一下。“大小姐说,到时候您会准备好等着她来。”黑狐狸也没多多说话。
门口又传来了叩门的声音,小仙婢在门口说晚饭已备好,请我去中庭吃饭。
黑狐狸说罢就往房梁上蹦。
“等等!”我一下子差点喊了出来,望着正往房梁上跳的某货。“你叫什么?”
黑狐狸刚坐在房梁上,背对着我的肩膀突然一震。
又是一段短暂的沉默。
当我就快放弃的时候,我却听到了微微轻缓的声音。
“我叫凤宦。”
——————————————————————————————————我是猥琐的分割线君
(宦):这个字,念三声。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