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的搭在恋伊果|露的香肩上,“恋伊——”
恋伊正暗恼着呢,想也没想就伸手拂去沐梓夜的手,“别碰我!”
沐梓夜模模鼻子,脸上露出笑,声音却压低了悲伤的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吗?我们是夫妻——”
恋伊一听沐梓夜伤感的语气,皱起眉,自己讨厌他吗?不,绝对不是,从一开来到这沐国,看到沐梓夜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对他有种发自内心的熟悉感、亲切感,好像是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是认识的,就是亲密的,因此,她才会这么对沐梓夜好。可是,自己现在到底在纠结什么呢?沐梓夜说的对,他们是夫妻,这样本来就是应该的啊。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沐梓夜见恋伊不说话,伸手揽过恋伊,让她落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自己的温度。沐梓夜的头顶在恋伊的头上,哑着嗓子说道,“恋伊,我们是夫妻,这是正常的,我知道自己心智不全,你为自己打算也是无可厚非的,像我这样,自是无法给你想要的,可是,我还是想要拥有你,哪怕以后,你会离开我,我还是想要拥有你,哪怕,这以后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回忆。”难得的,沐梓夜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知道,要是不说出这话,恋伊肯定会钻进牛角尖,暗自懊恼不知道多长时间。哪怕这些话有失男人的尊严,他也得说啊。
恋伊听着沐梓夜的话,离开?!她从没有说过要离开啊?还是说自己当时的要求吓到他了?恋伊顾不上自己的纠结了,立马转身,看着沐梓夜微红的眼睛说道,“梓夜,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的,真的没想过,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真的不会走的。”恋伊急急的解释。
“那你生什么气?你不喜欢这样做吗?”沐梓夜颤着声问,心里却乐开了花,看吧,他就知道,善良的恋伊怎么会忍心看见他这样,从第一天相处开始,他就知道,恋伊对他有着常人难有的耐心,以及宽容。
“我,我——”恋伊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喜欢吗?说真的,她不讨厌,甚至在其中获得了从没有过的愉悦,可是,可是谁来告诉她,沐梓夜怎么会迷上这种东西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沐梓夜故意低着声音说道。
“没有,我,我——不讨厌!”恋伊只能如是说。
“那,那你就别生气了——”沐梓夜小心的说道。
“恩,”恋伊无语问苍天,她还能说什么吗?当然是不能!只希望沐梓夜只是偶尔会想一次,不然,她可不想天天纠结哇。
沐梓夜立马喜笑颜开,雨过天晴了,比自己想象的要快呢,果然,恋伊对他的宽容无底线。沐梓夜倏的眯起眼,看着自己昨夜留在恋伊雪白肌肤上的点点印记,心里那个乐啊,真想找个地方仰天大笑三声,这次的成功意味着自己终于迎来了新的生活啊,终于可以不用忍忍忍了——这边沐梓夜还在心里庆幸着。
恋伊看着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心想现在的时间可是不早了,再看看扔了一地的衣服,不禁往杯子里缩了缩,闷闷的说道,“梓夜,你快点起床——”
“啊?”沐梓夜整乐着呢,突然被恋伊点名,有点反应不过来,“起床?哦哦,好的。”说着,也不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就直接爬起来。
“啊?你——”恋伊一不小心看见了不该看的,又闹了个大红脸。转过身去。
沐梓夜可不管恋伊的小心思,直接找了衣服套在身上,又给恋伊找了衣服,看着窝在棉被里的恋伊,不禁轻笑。
恋伊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被沐梓夜拉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也滑到腰际,沐梓夜的呼吸立马变得粗重,“你干什么?!”恋伊忙拉着被子瞪他。
沐梓夜深深呼吸了几下,稳住心神,才说道,“给你穿衣服啊——”说着扯掉恋伊身上的累赘,有动作迅速的给她穿上里衣,外衣。
恋伊红着脸任由他给她穿衣穿袜,其实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些本没有什么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不好意思。
“好了,”沐梓夜给恋伊穿好一切,才走到门口叫人来。
恋伊跟沐梓夜来到正厅的时候,天枝园管事派来送树苗的人早就候在厅里了,虽说等了很长时间了,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不耐,也是,李福好茶好气的招待他,他正好又不用干活,自是没有什么不耐的。
“你就是管事派来的?”恋伊边用着早午膳边问,因为说早膳太晚,说午膳呢,又太早,只能是早午膳了。
“是,奴才是管事大人派来的。”那人恭敬的站在一边回道。
“恩,福伯,你带人把他送来的树苗搬下来。”恋伊咽下最后一口饭说道。
“奴才已经吩咐了,这会儿早就搬完了,只是不知道王妃要种到哪,就都放到院子里的阴凉地了。”李福笑眯眯的回道。
“恩,这个给你,派人把树苗中上去吧,树苗要如何照顾,想必这位知道,你问问,先派人照顾着,免得有什么不对的,白白浪费了这些好苗子。”恋伊说着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图纸。
李福展开看了看,只见上面了了几笔勾勒出王府的大致,又规划出不同的位置,上面写着在哪种什么,李福暗道:王妃真是有心,也就是入府那日,自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府中的情况,王妃就都弄好了。“老奴这就去——”
“恩,去吧。”恋伊摆摆手。
“王妃是否看一下管事送来的树苗?”那人小心的问道。
“不用了,相信管事大人送来的都不差到哪去,你来这一趟也辛苦了。”恋伊笑着说,“还望你能毫无保留的教授下人们如何养护这些个东西。”
“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人福身跟着李福下去了。
李福自是知道恋伊的意思的,待那人走时,又往他手里塞了点银子。这事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