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儿与萧凌和好之后便日日在一起,形影不离,倒让教中一干人等看了目瞪口呆,一向少言寡语的教中也可以这般语调的跟人说话,最高兴的莫过于阮长老,阮长老是除了萧凌和香药儿两个当事人之外,教中唯一知道孽债奇功的人。看着圣主与圣女这般恩爱,阮向问好像已经看到了圣主神功大成的景象。
这日萧凌在书房处理教务,香药儿闲来无事便想下山采药,她这一去却急坏了萧大教主,派人四处寻找,并给没有阻止香药儿下山的几个教众上了大刑。红莲白莲两兄妹看着自家教主疯魔成这般,不禁感叹“一物降一物啊”
待香药儿采药而归,萧凌的气仿佛找到了爆发口似的,一把抢过香药儿的竹篓摔在了地上,香药儿还来不及惊呼自己辛苦采来的药被糟蹋了,就已经被萧凌卷着入了房中。萧凌沉浸在失而复得惊喜中,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几乎是怒吼而出道:“是不是我太宠你了?让你这般……这般……你难道是想我担心死你吗?难道你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中有多少卑鄙的人想捉黑水教的人?他们称我们是邪魔外道,你……药儿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我话说重了。”原本的怒火被药儿几滴眼泪浇灭的一干二净。香药儿见他不再骂自己便抓着他玄色的袖子擦拭着眼泪,说道:“凌,对不起,我再也不任性了,要不我也发誓好不好?”香药儿自从这次再见面就已经不再叫他哥哥了,听着药儿要发誓他无奈的拦住,却在这时香药儿竟抬头主动吻了他,软软的女敕唇轻触萧教主的嘴角竟也让萧教主欲罢不能,萧凌夺得主动权,与香药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他开始不甘于只是这般的亲吻,遂将搂着药儿后背的大手移到了药儿胸前的柔——软上揉捏起来,药儿未经人事,又怎受得了这般挑——弄,早已瘫软了身子依偎在萧凌怀里,萧凌就在这时抱起他的药儿轻放在床上,就这一系列动作都没能让萧教主放开与药儿纠缠的舌头。轻附在药儿身上,一手解着药儿的衣带,一手仍不断四处模索着药儿浑身的mingan地带,待药儿感到胸口一凉便知道自己已衣襟大敞,羞得她忙朝萧凌怀里躲,萧凌轻笑一声,带着药儿的手伸向他的,药儿起初并不知自己所握的是何物,疑惑的从萧凌怀中探头询问,惹得萧凌轻吻她的小鼻头,戏谑的朝她呶呶嘴让她向下看,待看清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什么物什后赶忙松开了手,仿佛烫了手似的,萧凌爱极她此时的小模样,本再想逗弄逗弄她,但看她此时衣衫不整,鬓发大乱,竟再也不能等待片刻似的,就在香药儿毫无准备时进——入了她的体内,他知道自己实在太爱这个小女人了。以至于忘记她才十五岁,竟一次连——根——没——入,直疼的他的药儿眼泪横流,接着又不顾他的药儿是初次竟直接大肆律动起来,疼的他的药儿双——腿——夹——紧他的腰想减缓速度,但是又发现无效后就开始对着他的肩膀又抓又咬起来。此时的萧凌就好像不是平时那个疼爱药儿的教主,只顾着自己畅快淋漓的发——泄,不顾药儿的反抗,直到药儿的挣扎变成依顺,痛呼变成申吟,他才放缓速度低头亲吻药儿的因为难以压抑叫声咬住的嘴唇。黯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无比,道:“不准你糟蹋自己的嘴唇,我爱死你在床上的声音了。”药儿被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就想像之前那样藏在他怀中,此刻才发现二人均是身无半缕,紧紧的缠——在一起,随着萧凌的律动,药儿搂紧他的脖颈,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两人这样痴缠在床榻上,待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又是一阵娇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