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个美人哥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寂静的御书房,因为慕容思卿的话更加的寂静。
宁王爷被京城第一刁蛮小姐给调戏了,从此慕容思卿的刁蛮威名不在,改为京城第一花痴。
“咳咳,皇上,宁王爷来了!”小李子公公想提醒大家忘记了这个插曲,因为皇帝此时的脸上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
“嗯,易宁贤侄来了,来,赐座!”老皇帝瞪了一眼呆在龙椅上的慕容思卿,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她一脚。
“哎呦喂,皇帝姑父,你想踹死我啊,我可是定王府的一枝花,未来定王府的接班人!你老谋杀秧苗啊!”慕容思卿在龙椅上鬼叫鬼叫的!
“混账,你给我滚下去!”老皇帝是恼羞成怒了,一把拎起慕容思卿将她扔了下去,刚好就落到了坐下不久的易宁脚边。
易宁看了慕容思卿几眼,看着她似笑非笑,挠的她心里痒痒的。
“你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啊!你以为你比我长得美啊!”慕容思卿脸上红红的,破口就大说特说,瞬间气温冷下了好几分。
这京城里谁人不知道,这宁王爷是说不得美的,当初他这一身病也是美惹的祸。
“这,易宁贤侄,你看,我这卿丫头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老皇帝说了这么一句,这下局势都变了,独孤漠的脸色不佳。
“父皇,儿臣的嫡传玉佩!”独孤漠实在是忍不住了,当事人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他们几个就跪在那里这么久。
“行了,你们先起来吧!”老皇帝看了看,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女。
“好了,大皇儿,你的表妹也在这里了,这玉也摔了,我看要是怎么样,还是嫁了做你的正妃就好,反正这玉早晚就是她的!”老皇帝想了想还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行!”慕容思卿还没说话呢,独孤漠就自己先拒绝了。
“父皇,儿臣已经心有所属,我绝对不会娶慕容思卿这个无才无德的女人作为儿臣的正妃!”独孤漠说完嫌弃的看了一眼慕容思卿,好像她摔玉就是为了破罐子破摔进入皇家一样。
“你以为我愿意嫁啊?皇帝姑父,玉我摔了,怎么着吧!要玉没有,要命一条!”慕容思卿痞气十足。
“你,你,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嘛?气死朕了!小李子,给我上板子,上板子,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收拾这丫头!”老皇帝被气的从皇位上蹦了起来。
“皇上三思啊!”
“不用劝了!呈上板子来!”老皇帝的话居然没有一个人给她反驳的,她心里觉得委屈,果然伴君如伴虎,穿越来没几天就要挨板子,真是命苦,她是多么想自己逃走算了,但是看着在一边那已经吓得不轻的丫头,好吧,果然自己不是干特种兵的料,太仁慈了!
她瞥了几眼旁边的男人,心里气,刚刚不是说让皇帝不要打她的吗?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易宁看着那边别扭的身影,脸上有了丝丝的笑意,但是他掩饰的很好,并未让人发觉,他的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还不时的咳嗽几声,昭示着自己的病体。慕容思卿低着头,她初来异世,也不知道这皇帝的态度,要是这皇帝万一忌惮着定王府,自己何不这样子装到底,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被盛传为草包,但是这一身高强的武艺,她不见得是一个草包做的出来的!
“皇上,板子来了!”
“给我摁好了,狠狠的打!”
“就是,狠狠的打,还额了我一万两黄金!”王子肿还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
“你,你,王八!”慕容思卿看着那男人就想骂人,但是她一戳就是人家的痛楚,王子肿就是家里排行第八的,这一叫王八,他的脸色立马绿了。
“皇帝姑父,能不能不打了?那玉我去沾好了还给大表哥,哦,不大皇子,你说好不好啊?”
“打!”话音刚落,两魁梧的男人上来制止了手脚乱晃的慕容思卿,两个重重的板子结结实实的挨在她的身上,她疼的直喊娘,像杀猪一般的叫声穿透了整个皇宫,眼泪珠儿一个劲儿往下掉,好不可怜的样子。
“皇上,停手吧!”易宁轻轻弱弱的说了一句,侍卫贴心的为易宁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易宁接过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慕容思卿。
“易宁贤侄,你有何话说?今儿个,我可是要教训教训这顽劣的侄女!”
“皇上,宁倒是有块上好的玉料,是友人在走访间从民间搜寻回来的玩意儿,宁倒是不喜,就任其在库房搁着,据说是岫玉,宁也不仔细研究,皇上,咳咳,宁愿用这块玉换慕容小姐免受这刑罚,可好?”
“易宁贤侄,你说的可是真话,你真有岫玉?”这岫玉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玉,上回贡国进贡了一块,他就将此玉切割成了九块,给了自己的九个儿子。
“咳咳,易直将玉给皇上看看!”易宁吩咐着,易直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玉捧到老皇帝面前。
“果然是岫玉,易宁贤侄,你要什么赏赐?”老皇帝激动。
“果真是岫玉,漠在这里谢过宁王兄!”
“宁是不敢要什么赏赐,就让我带着慕容小姐回去上药吧!”说罢,还未经皇帝允许,易直就夹起慕容思卿外面一飞。
“皇上,宁先告退了!”易宁弱弱的颤抖一下,充分的博得了同情,连本来在盛怒中想要怪罪的独孤漠看大易宁也难起怪罪之心。
皇宫外,易直一把将慕容思卿扔进马车里,疼的她是哇哇大叫。
“易宁,你个死美人,你要痛死我啊啊啊啊!”
“还不闭嘴?看你力气挺大的!”没等慕容思卿反应过来,一把就将刚刚擦过嘴的手绢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易宁,你,”她被捂住了嘴巴,没一会,她不知道是骂累了,还是怎么的,倒头在马车里呼呼大睡。
等她醒来,她已经卧躺在自己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