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0
斯瓦尔本已经混乱的帝都因为亲王府的少爷被抓而更加的混乱了起来,帝都各个地方几乎都布满了亲王府的侍卫和军队,每一个可疑的地方都要不间断的被搜索着。这样紧张的局势也让帝都的居民们躲在自己家中不敢出去,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坎贝尔帝国已经开始攻打自己的国家了,而知道情况的居民却忍不住在暗中拍手叫好,他们早就盼望着有人出来将这个恶贯满盈的恶徒给惩治了。
亲王府位于帝都的边缘,占地上百公顷,里面的建筑雄伟壮丽,比帝国的王城并没有逊色多少。卫国亲王是当今国君的亲叔叔,也是开国皇的二儿子,所以在斯瓦尔帝国就算是国君也是对卫国亲王礼待有加。
而卫国亲王奥文.斯瓦尔在身份尊贵的同时也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者,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和积累,现在的亲王府几乎掌握了帝都和国内大量的势力。几百年以来亲王府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整个府中大量的侍从和修者不停的从外面赶来到亲王府,然后又匆匆的离去,继续去寻找那位被人劫持的吉格少爷。
“还没有找到吗?”卫国亲王奥文.斯瓦尔背负着双手来到议事殿,脸色沉重的问着正在不停的将所有信息归纳的管家。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禀告亲王,我们现在几乎把帝都和周围一百多公里的范围之内翻腾一个遍了,但还是没有少爷的消息,倒是一些暗中的势力挖出了不少,而且我们也损失了十几名凝脉期修者了。”
奥文闭着眼睛走到议事殿主位上面坐了下来,一只手握着椅子的虎头不停的转动着,半响才睁开眼睛道:“既然对方是修者,那么现在肯定已经不在帝都周围了,我们继续这样找下去可能还没有将吉格找到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所以的势力,让卫队都回来吧!”
管家听了亲王的话诧异的道:“那少爷怎么办?”
“对方既然是劫持他的话肯定会有条件的,我们现在只有等了!”亲王揉了揉额头,脸上有一丝无奈。自己在吉格的身上种下的印记已经被隔绝了,对于修者来说天大地大的让自己怎么去找的到。而且对方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很有可能已经超出自己太多了,要不然是不会轻易的隔绝自己留在吉格身上的印记的。亲王现在怎么也想不明白,整个斯瓦尔帝国除了太师那老家伙和萨尔家族的家主意外,还有谁的修为能超过自己?
就这样亲王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不停的思考着,就连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也没有让他又一丝的动摇,简直就如同一尊雕像一样。但从他身上不停波动的气息来看,亲王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的平静。
“难道对方并不是想劫持吉格,而是像把帝都的水搅浑,然后掩饰自己的身份?”终于亲王奥文.斯瓦尔抬起了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来人!”奥文.斯瓦尔站起身来大声叫道。
“属下在!”奥文的声音刚落,一位铁甲侍卫就推开了门躬身应诺。
“去把常醉请来,我有话问他!”
“属下遵令!”
秋天的晚上还是很凉的,特别是山里面。山顶的上的风更是呜呜作响,偶尔一丝从破损的墙壁上溢出的风,吹动着火焰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吉格双目无神的看着跳动的火焰,对于他尊贵的身份来说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过夜过,眼前除了美酒再也没有值得欣赏的事物了。
但现在的吉格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在意,他早已经沉寂在了张一鸣的话语之中,虽然这样的话父亲曾经也告诉过自己,但往往都被他一笑置之了。他从不认为依照自己的背景会有像父亲所说的那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当事情发生了之后,又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话之后,他开始相信了!
张一鸣坐在那里静静的打坐着,自己刚刚迈进金丹期的修为,现在丹田中的那个金丹还是比较微弱的,所以张一鸣除了处理一些事情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用来修炼了。对于他来说如果可以不停的修炼就能够到达逆天境界的话,他真的可以闭关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来修炼,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金丹缓缓的在丹田中转动着,一道道金光不停的冲刷着体内的奇经八脉,每转动一次张一鸣就觉得自己的灵力增加一点,虽然只有很小很小的增长,却让张一鸣的心情好了很多。每次增长那么一点点就是自己向前多走了一步路,不管路多长,不管时间有多久,总会有走到的那一天。
呼……长长的突出一口浊气,收功的张一鸣睁开眼睛看了看发呆的吉格向着外面走去。
门外的木桥之上,白色倩影静静的站立在风中,风吹起黑发,风卷起白衣在月光之下淡淡的绽放着!察觉到张一鸣走出来之后,静立的人儿缓缓的转过身体露出一个微笑,一束黑发飘过,遮挡住了脸颊,犹如羞怯的牡丹触动着灵魂。
“你怎么来了?”张一鸣走到冰如梦的面前笑着问道。
冰如梦撩起脸颊上的黑发笑道:“觉得无聊就出来走走。”
听到她的谎言张一鸣也不点破,指了指外面道:“寺院不许女人进入,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好了。”
冰如梦听到张一鸣的话捂嘴笑道:“可这里已经没有僧人了啊!”虽然这么说,但冰如梦还是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跟在冰如梦身后,张一鸣笑道:“但佛像还放在这里,那么这里还是圣地。”
“那么就是说僧人都放弃了佛咯,我们这些局外人又何必呢!”冰如梦辩解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佛在心中,不在这里!”张一鸣似模似样的行了个法号说道。
“呵呵,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出家人啊!”冰如梦没想到一向严肃稳重的张一鸣还会有如此可爱的模样,捂嘴偷笑。
张一鸣耸耸肩,脸上无奈的道:“是啊,我已经离开家了。”
外面在黑夜中除了山风的怒吼之声,显得格外的宁静,就连野兽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偶尔倒是有几只秋虫出来鸣叫几声。倒不知是像证明自己的存在呢,还是感觉到了冬季死亡的来临。
“秋虫悲鸣,苦上心头。凉风乍起,残黄满地!”张一鸣站在寺院门口的空地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冰如梦好奇的看了张一鸣一眼问道:“这是诗歌吗?我以前怎么没有听到过。”
“呵呵,”张一鸣模了模鼻子道:“你当然没有听过,它是刚刚出炉的。”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刚刚做的?”冰如梦更加好奇了。
张一鸣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道:“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啦!没想到你还有作诗的天赋呢,今后肯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游吟诗人的。”冰如梦眉开眼笑的拍手夸奖着,对于能看到张一鸣的另一面让她觉得很开心。
“那当然,我可是一个全才。”某人臭屁中。
看着张一鸣臭屁的样子,冰如梦摇了摇头道:“可惜啊!”
“可惜什么?”张一鸣疑惑的问道。
冰如梦学着张一鸣的样子耸了耸肩膀道:“可惜现在你还不是,刚刚那首诗停烂的。”说完还摇了摇头,然后自己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某人深受打击中!
“其实你笑起来真好看!”张一鸣不愿看着冰如梦调笑自己,决定报复回来。
冰如梦不防张一鸣突然这样说,虽然已几百岁了,但长期的修炼生涯让她与世隔绝,所以她还是当初那个情犊初开的少女。脸上带起一丝红色,在夜晚中借着月光还是清晰可见,大大的眼睛盯着张一鸣期待他下面的话。
张一鸣没想到冰如梦竟然是这个反应,但成熟的心智和敏锐的头脑使他马上找到了对策,慢慢的蹲子捡起一块石子扔下远方道:“以前有人说过你漂亮吗?我是指男性。”
“没有,从小到大我都是在寒月宫长大的,那里很少有男性出现。”冰如梦虽然不知道张一鸣会这么问,但还是摇了摇头回答道。
“哦,难怪!”张一鸣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难怪什么?”冰如梦的眼睛眨了眨不明所以的问道。
“难怪没有人说你绷着脸的时候很丑……”张一鸣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你……”冰如梦没想到张一鸣会说这个,好笑的扬起拳头打在了他的身上。
软绵绵的拳头触及在张一鸣的身上并没有疼痛,张一鸣又摇了摇头道:“阴阳失调,火气凝厚啊!看来女人都是天生的暴力狂……啊……你怎么掐我啊?不知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啊!”没有防备的张一鸣被恼羞的冰如梦直接掐住了腰间的肉,大声的叫道。
“哼…还不是你自己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暴力狂吗?恭喜你答对了。”冰如梦撅着嘴巴狠狠的道。
“你再不放我可就还手咯!”张一鸣威胁到。
冰如梦得意的仰着脸蛋道:“来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