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均自是一眼便认出画中人就是皇
中的娇奴,当即心中充满了疑惑,面上自是不显,笑着称赞,“还真是个绝色。你们一路风尘仆仆而来,还未曾见过太后老人家吧,太后此刻定是惦记着你们,且先去给太后请安吧。”
景王带着家人退下,出了养心殿,只觉得后背粘着汗,景王虽然生气儿子隐瞒自己,为此昨天他气的半死非要将事情弄明白才出发,可儿子说的不错,在不知道是谁所为的情况下,王府中那些人确实有嫌疑,当然景王还是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妾室和儿子所为,下意识只觉得是皇弟们在自己府中有安插了人,“你们真是太胡闹,既然要隐瞒何不索性隐瞒下去,若是父皇怪罪得不偿失。”
“父王何必这般小心,皇爷爷不也体谅咱们嘛,咱们只是实话实说,若是要查都是可以查到了,而且查了才能对四皇叔失望,咱们等着便是。再说玉儿月复中的孩子已经过了危险期,而且又出了怀,隐瞒也瞒不住了,皇爷爷知道,咱们在皇宫才会安全。有些日子没见曾祖母了,曾祖母若是知道玉儿月复中的孩子好好的,定然高兴。”宋世朝对父亲盲目的信任几个姨娘们十分不满,却也知道如今不是和父亲理论的时候,反正如今妻子身边有何道东夫妻伺候,相信月复中的胎儿不会有事。
“如今还是先别说这个,你们不觉得适才皇爷爷很关注娇奴吗?”。林玉如满脑子想着刚才皇上听到娇奴名字的时候反应很吃惊的样子。
林玉如这样一说,其他三人均觉得皇上好似知道娇奴这个人一般,当即想到娇奴若是解毒,倒有可能被送入皇宫,当即加快步伐往太
殿走去,只想一会打探一下宫中最近是否有添置新人。
大儿子一家出去后,宋均便让立刻叫了暗位出来,“去将这个女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调查清楚,现在叫娇奴,从四皇子处下手,特别是最近三个月的事情。酉时之前朕要得到消息。”
“是,属下立即带人去办。”暗位拿着画像立刻消失在光线中。
帝王向来多疑,想的事情也多,如今各皇子都回京,一个个都想他早些退位,只怕这次回来众人各有心思。皇宫京城的一切动向看来要加强关注了,当即叫来御前侍卫,“最近京城、宫中加强巡视,特别关注兵力变动,若有异常立即回报,切不可打草惊蛇。”
御前侍卫统领跟随宋均快二十载,两人早就心有灵犀,得了皇上的指令,自然明白皇上的担忧,当即对皇宫所有巡查人员进行编号,又对所有人员发放牌子,上面标注名字,派可靠人员做每班头领,换班之前所有人员集合,核对人员信息。让众王爷安插人手的事情不得不重新考虑。
再说景王到太
殿的时候,生母贵妃早已在那等候,见到景王,自然是十二分的开心,上下打量着景王和宋世朝。
“哀家如今老了,你们若得机会可要多回来看看哀家。”太后已经近七十岁,身体这些年大不如前,可眼力却是越来越精明,一眼便感觉林玉如的不同,“来,朝儿媳妇让曾祖母看看。”
林玉如依言听话的到太后身边,太后模模肚子,当即看向景王。
“这不是好好的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姑母可别生气,这是好事,铭儿这般自是有他们的难言之隐,您老别动气,先听他们解释。”贵妃已经四十七,比起皇后却是显老一些,女人两岁的差距到了后面越发显的厉害,不过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因为儿子孙子争气,贵妃倒是一脸平和,劝着太后,见太后不再生气,这才看向儿子,“铭儿,还不和祖母好好说说,为何传来那些消息,让祖母平白伤心。”
景王看了儿子一眼,点点头,便将儿子适才在父皇那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太后当即蹙着眉头,宋世朝见状当即补充说道,“曾祖母,朝儿有些不明白,适才朝儿和皇爷爷说了这事,皇爷爷让朝儿画了娇奴的画像,看了画像后,皇爷爷神情不佳,又好像认识朝儿画中的女子。娇奴是四皇叔送给朝儿的人,被朝儿下毒定然怀恨在心,若皇爷爷认识她,朝儿害怕又要冲着玉儿月复中的孩儿来。”
宋世朝这么一说,林玉如往太后怀里靠了靠,手模着月复部,十分害怕担心的样子。
“罢了,秦王是个聪慧,行事也够狠毒,有你父皇但年的风范,所以你父皇对他一直十分喜爱。也难怪你们隐瞒事实,如今皇子皇孙成亲的没几个,更是没有喜讯传来,玉儿这月复中的孩子是第一个,如今皇上迟迟不礼太子,这孩子就显得十分珍贵,是该小心谨慎,如今到了皇宫,摆在了面上,自然不敢有所动作,只是回去后一切都要小心,玉儿身边必须是值得信任的人。”
众人皆称是,太后看了贵妃一眼,“昨儿皇上由谁侍寝的?”
“昨天晚上皇上去了皇后的永康宫用的晚膳,一直到今天早上吃了早膳直接去上的朝。姑母可是想到了什么?”贵妃见太后听了自己的话眯了眯眼睛,期盼的问道。
“你说你,自从铭儿去了封地,竟然歇了争宠的心思,不似皇后,竟然动了争宠的意思。”随即将去皇觉寺路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哀家看那女子就不喜,虽然穿着素服,可仍旧掩饰不住那一身的狐狸味,只是哀家年岁大了,皇上又是个有主意的,很多事情也就懒的管了,皇上竟然破天荒在皇后那留宿,想必和那女子有关,说不定那女子就是你们说的娇奴。”
“曾祖母可要救救玉儿和玉儿月复中的孩子,那娇奴有功夫,又善于用暗器,若是躲在暗处害玉儿,咱们就是防也防不了啊。”
“你们放心,哀家这没有允许还是无人能闯进来。你和玉儿这些日子就歇在哀家这。”
“多谢曾祖母!”林玉如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几人又说了一番话,景王这才趁着机会说出了何道东的事,“皇女乃女乃可记得当年的何太医?”
闻言太后的手竟是抖了抖,她怎么会不记得,当初若非身份悬殊,只怕她就跟着他走了,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只怕人早就已经死了。
“记得,当年你的出生还多亏了他。”太后本想回忆,可陡然清醒过来,“是不是他的后代找到了?”
宋世朝又将如何遇到何家果,如果将他们解救出来的事说了一遍,“若不是咱们恰巧去了苏州,又去杭州城打探只怕何家已经被四皇叔所用,对咱们极为不利。不过种豆得豆,若是咱们没有救何家果,也许玉儿及月复中的孩子真的遭了毒手。”
太后听了十分欣慰,这就是命,当初他救了她,如今他的后代又救了自己的重孙,这辈子她注定是欠他的,不知道来世能不能偿还。
“当初是哀家欠了他的,你们可要好好待他的后代。”太后想到这些不禁有些伤感,贵妃看来太后的样子便知道太后累了,当即起身告退。
“姑母,铭儿他们进宫还不曾见过皇后,臣妾带他们去永康宫拜见皇后,您先歇着,晚上再来看您。”
“好,规矩得遵守,到了皇宫是该去看看你额娘。”
贵妃娘娘带着四人往永康宫走去,自然有人早已向皇后禀告,娇奴在一旁给皇后捶腿,听了来人的话,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皇后暗自点头,“你先下去吧,如今皇上还未给你名分,若是让贵妃和景王爷看见被他们认出来,闹到皇上那,任凭你有倾城之貌,本宫也救不了你。”
“是,奴婢告退!”娇奴顺从的随宫人去了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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