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这么简单?”水木清华有点难以置信,这么简单,这么多人研究了半年都没研究出来?!
“这个嘛,其实也就是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归根结底吧,还是跟机缘有些关系,毕竟让你的夫子满意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啊,不同的夫子,要求也是不同的啊。”虽然水木清华看不见,婉兮还是犯了个大大的白眼,简单?简单怎么除了自己没有人成功?哼哼,水木清华这个眼高手低的家伙!
“唔,你说的对,是我有些想当然了。我现在就去书院看看,找一个夫子去。”水木清华是个行动派,虽说是个书生型的男生,却总喜欢身先士卒,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也要亲自去试验才放心的下。
“嗯,好的,那我就预祝你马到成功了。”婉兮立刻送上祝福话。一定要成功啊,那可是代表白花花的银子!
“希望借你吉言吧!走啦!”水木清华挂断了通讯,快步向外走去,速度快的仿佛练了缩地成寸,面上却依旧一派悠然,众人只当他在练习新技能,没人想到他是得到了怎样的消息。
“绿衣,什么时辰了?”结束了和水木清华的通话,婉兮随口问起时间。
“回少主,辰时一刻了。”绿衣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小沙漏,回道。
“嗯,红裳,准备东西,随我去国子监。”婉兮吩咐了一声,便回房更衣去了。
不多时,婉兮身着一身雪白色书生长袍走了出来,袍子很素净,只在袖口与衣襟处以银色丝线绣着云纹,以金色丝线勾了边。一头墨黑的长发梳成了男子发髻,以一顶白色玉冠紧紧扣住,小小的羊脂白玉玉冠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随后而出的绿衣也不再是一身女装,换成了一身青色书童小衫,头发用布包成了一个小包包,显出几分平日里少见的可爱来。
紧跟着,也换了书童装束的红裳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书箱,书箱不大,却也不算小,正好将笔墨纸砚装在里面,笔是上好的湖笔、墨是上乘的徽墨、纸是宣纸,砚台是端砚,无一不是精品。除了摆放笔墨纸砚的地方,书箱里还有些余地用于置放书籍,不过,婉兮还没有正式拜会老师,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此刻需要带哪一本书,也就空了下来,只待确定了之后再放进去。
“嗯,走吧。”婉兮看了看红裳准备的东西,点了点头,一马当先,带着绿衣红裳出门去了。
穿着男装,婉兮若在如同女子着裙装一般迈着小碎步走路,只怕整条街的人都会把她当做变态来看的,婉兮也就乐的给自己放假,甩开大步,走得很是潇洒。
婉兮本就不矮,足有一米七挂零的个子,再加上那张男装则显英俊,女装则显清雅的俏脸,倒也似模似样,走在路上居然还有大胆的女孩子朝她扔香囊手帕,虽然都是些原住民姑娘,却也把婉兮吓了一跳,绿衣和红裳在身后一捧琴,一背着书箱,看着婉兮尴尬的样子偷笑不已。
一直走到成贤街,才不再有那样大胆的女子,婉兮这才拍了拍胸脯,轻舒了口气。
纳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虽说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了,很明显的凸起那么大一块,她们就看不见?真是奇哉怪也。
唉!想不通,难怪都说头发长见识短呢,这些个人啊,同自己一样是女子,咋大脑构造就差这么多呢?!婉兮摇了摇头,朝着孔庙而去,完全没想过,这个世界是有一种人叫做拉拉,而拉拉是从来不分时空与地点的,所以,那些女子的热情是为了什么,大家都懂的。
进了孔庙,婉兮买了香烛,点燃了插在大香炉里,便走进供奉夫子像的大堂内,看着供桌上笑得慈祥的孔子,婉兮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对他是个什么感觉。敬佩,那是一定的,且不论学识,孔子好学的态度就让自己敬佩不已,苌虹也好,师襄也好,老聃也罢,谁有他认同却不会的知识,孔子就愿意以他为师,听从他的教导,一句三人行必有我师,多么精辟的一句话呀。可怜,也是有的,孔子一生门徒数量众多,成材的也不少,可孔子一生仕途却是颇为坎坷,一身所学无用武之地,令人嗟叹不已啊。
婉兮站在那里良久,最后才恭敬的朝着孔子像拜了几拜,转身离开孔庙。
绿衣和红裳并没有跟着进去,见婉兮出来了,立刻跟在后面,就像两条小尾巴一样,嗯,两条很可爱的小尾巴。
出了孔庙,往前走不多远就是国子监了。
这国子监,其实是中国古代隋朝以后的中央官学,为中国古代教育体系中的最高学府,又称国子学或国子寺。在明朝的时候,是行使双京制的,因此,在南京和北京分别都设有国子监,设在南京的国子监被称为“南监”或“南雍”,而设在北京的国子监则被称为“北监”或“北雍”。
南京国子监始建于东吴永安元年(公元258年),规模宏大,延袤十里,灯火相辉,盛况空前,当时邻邦高丽、日本、琉球、暹罗等国“向慕文教”,不断派留学生到南京国子监学习。
北京国子监始建于元朝大德十年(公元1306年),是我国元、明、清三代国家管理教育的最高行政机关和国家设立的最高学府。
而在《逍遥》里,国子监除了位于洛阳之外,其他完全是根据历史来规划的。
当然,不只是洛阳有书院,其他四个主城也有专设的书院——开封城设有岳麓书院,长安城设有白鹿书院,南京城设有高阳书院,燕京城设有应天书院。
五座书院,一座是最出名的官立学馆,四座是最著名的私立学院,并列开来,倒也有其道理。
站在集贤门门口,顿时一股书卷气扑面而来,让婉兮为之深深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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