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简单心里仍是忐忑冲冲,整天无精打采的,一点兴致都没有。薛澜肖回来的时候,简单正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其实电视里演了什么,她还真没看进去多少,只是一直在想白天澜芝说的话,听见门响,一抬头,就看见薛澜肖从门外走进来,站在玄关里换鞋。
阿姨迎上来,接过他的手提电脑:“先生,您回来了?菜马上就好,您先去洗手吧。”
“嗯。”薛澜肖应着,把目光转向简单,见她一副颓然的模样,问,“怎么,不适应?”
适应?像软禁似的被强制带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上个厕所还走错了好几个门,她怎么可能适应?更何况,他们搬到这里来并没有经过季婉枫的同意,她一颗心慌惴了一天,哪里有什么心思去适应环境?
“你明明知道,我不想搬到这里来。”
他弯了弯嘴角,道:“怎么,你想反悔?”
“你知道我不敢。你那么聪明,捏着我的软肋,我怎么敢?”
“很好,有自知之明。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女人应该如何对待她的男人。”
简单冷笑:“可是,薛大总裁,你是个精明的商人,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给那位琼森医生赞助,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替简凡安排好了一切。”
“你可以上楼去看看,我书房的桌子上有一张汇款单。”
简单站起来,径直上楼,果然在薛澜肖的桌子上发现一张纸。她拿起来仔细地看,就见上面写着一个三百万元钱的转账,却并没有记录转到哪个国家,哪个帐户。
“怎么样,这上面没有你想知道的信息,是不是很失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简单一跳,手上一松,那张纸就从手里掉下来,扬洒地飘到角落里去。
“小单,不要试图在我的身上找漏洞,我既然有心把他藏起来,就不会让你找到!”薛澜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温热的手掌忽然就搭在她的肩膀上。
简单愣了一秒,本能地就开始向后退,他却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收。他棱角分明的脸在她的瞳孔里慢慢放大,气息渐渐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还在探究他半眯的胴眸里裹着什么意味的时候,他的唇早已落了下来。
她开始左躲右闪,特别是他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的时候,她就觉得那双手仿佛是长满了刺,只要稍一碰她,就会刺痛难忍一般。
薛澜肖一直在吻她,霸道而狂肆,他的舌尖钩着她的灵动深处的每一根触角,每一次吸吮,都让她颤抖不安。
好不容易,他放开她,她喘了一口气说:“别这样……薛……唔……”
后面的话被如数吞进肚子里,接着,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向后仰,最后哐地一声,躺在了冰凉的书桌上,他的手也顺势探进她的衣服里,一点一点地向上侵略。
这个姿势很怪异,也很难受,但薛澜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撑开手,试图推开他,他却忽然松开她的唇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重重一咬。
电彻一般的痛觉由耳垂传至眉心,简单猛地瞪大了眼,所有的反抗也在瞬间僵住。
“你应该认真的一点对待你的男人,不要像木偶一样躺在这里!从现在开始回应我,否则你就算月兑光衣服做了全套,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一场敷衍!你要时刻记住我说过的话,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