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这人这么花花大绑的困在墙上倒还真不是第一次,记得她刚刚醒来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个造型的!
房间里常年不见阳光,弥漫着一股腥臭发霉的气味,那是尸体腐烂后的未经处理残余下来的,角落上还堆砌着森森白骨,映衬这那惨白的月光,倒是看的人毛骨悚然!
就她所记录的,她至少已经被困在这个地方三天了,可三天里却没有一个人出现过,别说那幕后之人,就甚至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苏芷夙用还能活动的手指轻轻的在那木桩之上狠狠的扣了一个痕迹,今天又过去了!
一直到那木桩上的痕迹变成五后,门外的幽森的长廊上才传出阵阵脚步声,苏芷夙虚弱的扯出一抹笑意,终于是来了!
这五天内她别说是吃东西了,就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嘴唇已经干裂开,上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血迹。
“既然来了,就不必要在躲躲藏藏了,胥丘最高贵的……陛下!”
苏芷夙气力不足的声线在幽牢里缓缓响起,因为过于用力的原因,嘴唇上已经闭合的伤口再度的被扯裂了开,抿抿嘴,一丝腥甜在口腔内弥散。
一直隐匿在黑暗里的人影终于是踏着浅步显露在苏芷夙面前,那明黄的衣角幽幽的映衬在苏芷夙的眼眸中,缓缓的抬起头,与慕容允那五分相似的容颜定定的立在苏芷夙的面前。
“我还道皇帝陛下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呢?”
苏芷夙扯出一抹笑意,虽然现在受制于人,狼狈不堪,可是那周身不屈的气势却未减丝毫。
“我该如何称呼你?是花玉容还是苏芷夙?”
慕容渊清淡的声线幽幽的响起,一派华贵的气势与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
“呵呵……既然沦为阶下囚,当然是随陛下高兴了!左右不过是个代号而已!”
“你能骗得了允,却骗不过我,他是对花玉容用情至深,你也不过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而已,如今你在我手上,这个法子自然是行不通的!”
慕容渊浅浅的移动了几步,声线不冷不淡,似乎并不是在这肮脏的地牢里和一个衣衫褴褛的囚犯谈花,更是花前月下,阁楼台语间与好友执酒畅言般平和。
“那你对这胥丘江山的情怕是早就走火入魔了!”
苏芷夙不嗤一笑。
“这万里山河乃是慕容先祖历经万险传承至今,若是在我手上出了哪怕一星半点的疏漏,我死后又有和颜面去面对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呵呵……
“你这番话倒是说的日月可昭,假如你家那些老骨头能听间的话,一定会感动的从坟墓里爬出来好好赞赏你一番!”
“你和北辰太子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又有什么秘密?”
苏芷夙微微的扫了他一眼,忽然咧嘴一笑,只是对于现在这般披头散发的她来说,却是没有一丝的美感。
“想知道?凑过来点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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