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最近火气旺盛,最好放点血,败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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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去一个人下山去请我们村的李大夫,要说明是被毒蛇咬伤了……”张子桐见二赖在这群小子中似有颇有些威们,便对他说道。
即然是大夫,就算再庸,也总有些应急的药物吧。
二赖用他那大而无神,跟死鱼眼似的眼睛,看了张子桐一眼,然后吸溜了一下鼻子,偏头对身边一个身材长得瘦小,但是眼神伶俐的小子嘀咕了两句,那小子点点头,就往山下跑去了。
蛇毒主要是通过血液,来达到对人体的破坏,所以,一但被蛇咬,千万不可再妄动,以免加速血液循环,导致毒发。
李三孬被柱子和胜子搭手轿子抬到了山壁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张子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这一折腾,她感觉自已的脚踝上的肿胀面积在扩大,自已忍着痛,去救自已不想的救的人,真是太特么的别扭了。
所以,张子桐的脸很臭,眼神像把刀子一样朝李三孬身上狠戳。
李三孬刚被放下来,他就伸手推开了在旁边嘿笑着,等着看热闹的柱子和胜子,
“走开,敢看本少爷的笑话,你们两人是不是皮痒了?!”李三孬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哪能,我们只是担心你,绝对没有看你笑话的意思。”胜子嘿笑着解释道。
“滚开些!”李三孬朝胜子抬抬脚,想要踹他,一动,才觉得那条被蛇咬到的腿有点木楞,没有感觉,好像不是长在自已身上,自已支使不动了似的。
李三孬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再逞强,再倔强,也只是一个九岁多的孩子,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此时,是真有点害怕了。
张子桐挪到了跟前,看着李三孬被吓得脸色的苍白的样子,在心时骂了声活该,但是随即有又些担心地立刻蹲下了身子,撩开裤腿一看,蛇印子周围的肌肤已经变得紫黑发亮,整个小腿都泛着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毒好厉害……”张子桐惊呼一声,立刻又把裤子往上撸了撸,发现膝盖以上的部位肤色还算正常,稍稍松了口气,但是动作也得加快了。
张子桐捏着李三孬的裤角,双手往两边使劲一撕,
咦,没撕破?再加了把劲,还是没扯破,特么的,电视剧里面的人都是大力士吗,他们怎么两手那么轻轻一扯,衣服就被撕下来一大块呢。
张子桐放弃了撕衣弄布条的打算,没时间磨蹭了,现成的腰带太宽不能用,必须是细一点的,最好是绳子,扎住大腿,暂时阻止血液循环。
“你们身上谁带绳子了?”张子桐问站在一旁的众小子,然后边低头往自已身上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应急用时,头上绑头巾的绑带垂了下来,张子桐的眼睛一亮,一伸手将头上的头巾给解了下来,锃亮的光头,晃瞎了众小子们的双眼,有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指着张了桐的光头道,
“你们快看,张顺福是个光头和尚……”
“女和尚!”
张子桐不理会那些小子们的朝笑,她正怒力的想要把绑带紧紧的系扎在了靠近大腿根的部位。
当张子桐冰冰凉凉的小手模到李三孬的大腿上时,他立刻浑身打了个机灵,然后被她模过的地方,不但感觉不到凉,反而像点着了火似的,滚热起来,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
他往后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的大石头上,不敢低头看向张子桐,眼神四顾,看到那些嘲笑张子桐光头的小伙伴们,心里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眼睛一瞪,冷哼了一声。
四下里的嘲笑起哄声,立刻就低了下来,直到消失。
他们家里有得是种着李三孬家的田,有的是给他家当长工,有的是被爹娘嘱咐,好好的巴结李三孬,再加上平日里李三孬霸道的性子,所以,都惧怕他。
系好了大腿上的绑带,接下来该吸毒了,说实在的她没吸过,还真有点不敢动手,就怕一个不好,咽下去,但是,让其他孩子来,她又不清楚他们的口腔健康状况,万一有个蛀牙或小破口子什么的,也会中毒,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管了,咽下去就咽下去,除了有点恶心外,又不会中毒。
“你们谁身上带有刀子?”
张子桐的话音一落,又是二赖,懒洋洋的递过来一把小刀,真得很小,连刃带柄也就两指长短,还是经她的手指长度来衡量的,估计也就大人的一指长短,连匕首都称不上,这是做什么用的刀啊,但是此刻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晚些时侯问也不迟。
“你……你想干什么?”
李三孬见张子桐拿着一把小刀在他腿上比划来比划去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干什么?嘿嘿,我看你最近火气旺盛,给你放点血,败败火……”张子桐抬起头来,眯眯笑着说道,说完后就手一沉,在两个牙印之间划出一道横口,有一指节那么长。
“嗷!”李三孬见状一声狼叫,其声悲惨。其他的围观的小子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吓得张子桐的手一抖,差点没划到自已的手上,冷汗爬出了额头,这刀上可沾染了毒血。
张子桐白了他一眼,不奈耐烦吼道,
“叫什么叫,你感觉到疼吗?又不疼!就算疼,也给我忍着,还是男孩子呢,叫得跟杀猪似的,你寒不寒碜人啊!”
“臭丫头,让我割你一刀试试,你看看疼不……咦?好像,好像真不疼……”李三孬皱着眉仔细感觉了一下,真没感到疼,刚才只是看到张子桐一刀划开了自已腿,下意识地害怕恐惧,叫了出来。
“不疼?为什么?难道我的腿坏了……”李三孬说到后来,话语都哆嗦了。
此时张子桐已划好了十字切口,将小刀远远地放着,深吸一口气,皱巴着脸,照着切口,“吭哧“就是一口。
牙齿狠狠地咬着李三孬腿上的肉,鼓动两腮,胸月复用力,开始吸血。
“咳!”“噗噗!呸!”力道没有掌握好,头一口毒血,竟然嗯下去部分,满嘴的腥臭味。
“滋滋……”山间死寂,只剩下张子桐鼓动着腮帮子吸血的咂磨声。
李三孬不知被吓得,还是被吸得,嘴唇和脸色都有些泛白,神智也开始有些迷瞪,他觉得张子桐就跟只特大号蚂蝗似的,在孜孜不倦地吸他的血,他觉得自已头上的血,上半身的血,都集到小腿上,被她吸了出去,要不然,怎么感觉浑身冰冷无力,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臭臭……丫头,你想把我吸干吗……”
“呸!”张子桐吐出最后一口污血,看到用手挤出来的血液是正常的颜色,才轻轻吁了口气,她不识草药,只得用舌头又添了添伤口四周,用唾液消了一遍毒,才用自已的花头巾给他把伤口包扎起来。
最后张子桐添伤口的时候,李三孬觉得那种柔滑像是舌忝在了他的心头尖上,苍白着脸,呵呵傻笑了两声,头一歪,晕了过去。
张子桐处理完伤口,刚摇晃着站起身,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腾“一声,又倒了下去,压在李三孬的腿上,努力睁着眼睛嘱咐那些围过来的小子们,
“把我们两个背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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