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一个激灵,转身,寻声望去,便见一个年约三十几岁,身着华丽的妇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扭着腰肢,飞快的朝她扑来。
呃!女儿?感情这满脸面粉哭的有如泥石流崩塌的女人是她老母?
额滴神啊!飞雪于心中惊呼之下,一个侧身,便躲开了赵夫人甚是激动的热情拥抱,同时双手朝前一伸,望着诧异不已转身又想要往她身上贴的赵夫人讪讪一笑:“那个,你稍稍离我远点,有话好说,别那么激动!”
“雪儿?”扑了空的赵夫人,眼见自己的女儿如此避讳于她,心下当即痛心不已。
“夫人,今日是我们王妃回门之日,还请赵夫人注意规矩!”葬心缓缓移步,将手中的东西往赵夫人面前一送,淡淡道:“夫人,这江南贡布以及百年人参乃是三王爷孝敬两老的,还请收下!”
“呃!”赵夫人怔了怔神,讷讷的望着葬心手中那所谓的“厚礼”,当下嘴角一抽,竟说不出话来。
飞雪忍笑,垂首干咳两声,甚是佩服的望了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葬心,即而道:“那个,娘啊,三王府呢不比咱家,经济条件自是差点,这礼虽薄,但总归是女儿的一片心意是不,您可千万别嫌弃啊!”
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赵夫人伸手接过东西,道:“雪儿说的这是什么话,为娘怎会嫌弃呢?为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即是如此,那个,娘啊,我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您呢礼也收了,咱还是办正事要紧,就不忤在这了吧!”
“办正事?”赵夫人显然不是很理解。
“嗯,天大的事。”说完,飞雪伸手朝着门外一挥,扬声道:“你们进来两个人,将这大门的门槛给端了,财不露白,这棺材又重,还是连着轮车一同推进来方便点。”
棺材?财不露白?把门槛给端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赵夫人呆呆的望着已然开始在大门口忙活的两侍卫,讷讷的问道:“雪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还用得着问吗?我这是回来收安葬费的,哦,还有日后的生活费,还有三王爷的旺妻费!”飞雪答的那个顺畅劲,险些没把赵夫人给雷死,什么叫做安葬费,和生活费,难不成,她赵家嫁的这个女儿还不够赔本的吗?
“那个雪儿啊!这个怕是不合情理吧!”
“是不合情理!”赵夫人的话才刚落,一道低沉富有磁性而又略显冷冽的声音便自里堂传来,“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有回门讨要生活费的道理,三王爷此等做法,传出去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合不合情理,要你管,你丫的算哪……”
怒吼,回眸,飞雪蓦地顿住。
男子一袭黑衣,身材挺拔修长,墨发束起,肤色白希,飞扬的剑眉下,一双黑瞳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如鹰般犀利的眼神,配在一张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这般逼人的气势,不禁令飞雪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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