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黎宸那对,还有Leo那对起床的时候,四个人在套房客厅一见面,一个个心照不宣。
leo直接给海哥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早就起来了,而且还吃过早餐了,于是就叫他们出来,然后一起去了楼下的一间专做粤菜的精品馆,准备早餐午餐一起吃。
坐在餐桌上,Leo跟海哥的手里都拿着度假村的宣传彩页,寻思着接下来怎么玩。
这时候,黎宸就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乔念娇。
他一共请了三天的婚假,昨天是婚礼,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半,还有最后一天,他想要跟乔念娇说,他想带着黎弘他们,去一趟北京。
秘书已经将四个人的机票订好了,网上订票,所以抵达机场之后只要凭借身份证就可以兑换登机牌,无须实体机票。
眨眨眼,他在想,怎么说。
黎弘被苏丽蒙蔽的事情,一直就像是一块心病一样压在黎宸的心里,如果这会儿不趁机解决了,越往后拖,黎弘遭受的损失越大不说,万一以后要是出了大事,搞不好还会影响到乔念娇待产的心情。
而他新官上任,屡屡请假明显不妥,于是他想着,趁着自己这次婚假,干脆跟那对消散母女来一次彻底的清算。
他抬手给乔念娇夹了一块烤乳鸽的小腿,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有些抱歉地开口:“老婆,我明天一早,要出一趟门,不能陪你,可能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半夜了。”
乔念娇一愣,众人也是跟着一愣。
宝儿不解:“妹夫,你开什么玩笑,你一共才三天婚假,不陪着新娘,你还往哪儿跑啊?”
黎宸苦笑解释着:“就是因为只有三天婚假,所以我才想着,明天带着我爸爸跟苏丽母女去一趟北京。”
因为黎宸父亲的事情,在座的人都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就连苏丽是个骗子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所以现在听黎宸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他想干嘛了。
乔念娇轻轻扬起嘴角:“去吧,只要你想清楚了,就放手去做吧。你不用担心我,你不过只去一天而已,他们都会照顾我的。”
黎宸眸底满满的愧疚,好像这会儿离开她,真的欠了她很多一样。
深吸一口气,他又听见其他人宽慰他,让他放心去北京的声音,于是他稍稍释然,模了模乔念娇女敕滑的脸颊:“老婆,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补你一个蜜月,你想要去哪里,我就陪着你去哪里。”
“呵呵,好啊。”
乔念娇说完,埋头大口吃起来。
心里尽管隐隐失落,却不想让他看出来。
她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她一定要支持,况且才分开一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乔念娇总觉得自从黎宸说完要去北京的事情之后,自己的右眼一直不停地跳,心头也隐隐笼上了一层不祥预感。
她端起面前的汤大口喝着,安慰自己,这不过是自己的孕妇体制,容易敏感而已。
翌日凌晨四点,黎宸就开车前往省会,先跟黎弘他们会合,然后从省会的机场一起直飞北京。
黎宸听见黎弘报了个小区地址,然后在自己的导航仪上搜索过,直接杀了过去。盛夏的天色总是亮的比较早,尽管才六点多钟,但是整个小区的环境面貌,便已经赫然在目了。
黎宸将车停在小区门口,自己步行走进去,走到黎弘跟苏丽所居住的双拼别墅的时候,不由蹙了蹙眉。
他自然清楚,黎弘手里是有八百多万的,但是想起之前黎弘落魄跟他借钱的样子,他叹息,就这样的双拼别墅,似乎也要不了那么多钱啊,这钱都去哪儿了?难不成,还能在北京买房子?
某一个念头在黎宸的大脑里一闪而逝,随即他眸光一凛。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苏丽就太可恶了!
他在楼下给黎弘打电话,说他不想上去,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现在必须走。而黎弘因为儿子的这次怪异,回来之后也渐渐开始回忆自己跟苏丽相识的点点滴滴,只是,有时候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就会越来越害怕。
因此,对于这次的北京之行,黎弘前思后想,还是决定拉着苏丽去了。就算不去见见自己岳父岳母大人,至少去看看自己那八百多万的豪宅,到底长什么样子吧!
黎宸在楼下等待了约十五分钟,等到黎弘拉着苏丽下来的时候,发现他俩似乎吵过架。
黎宸也不拆穿,只是淡淡问了一句:“薇薇呢?”
苏丽讪讪笑着:“她还是不去了,她早上起不来。”
黎宸也不勉强,反正这次之行,苏丽是主要目标,单薇薇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屁。黎宸斜睨了一眼黎弘手上提着的一只精致的礼盒,不用想,一定是精心给北京的高官岳父准备的。
双眉一挑,他知道,爸爸的这份心意,怕是最终送不出去了。
不过他心里也在好奇着,这个苏丽怎么这么能逞强,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
不动声色地随便问了一句:“苏阿姨,现在国家对公职人员的要求是男性退休年龄为60岁,苏阿姨看起来也有四十岁了,外公他,还在职?”
苏丽还没开口,黎弘就开始帮腔了:“你苏阿姨的父亲已经退休了,可是关系还在,苏阿姨的哥哥,目前还在中央呢。”
“哦。”黎宸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心下明白了,黎弘这次,中毒太深了。
黎宸带着他俩开车直接上了机场高速,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机场,等他们顺利换过登机牌,又经过了安检,坐在里面的候机室的长椅上等待登机的时候,黎宸还在佩服苏丽的临危不乱。
他四下张望着这里熟悉的一切,机场,这个他曾经以为会呆一辈子的地方,为了一个女人而选择了做飞行员,又为了同一个女人而选择放弃飞行。
人生就是有如此多的不可预测性,不过还好,只要这个女人还在,怎么都好。
——机长先生,外遇吧——
就在黎宸他们这边按部就班地等待着登机的时候,乔家别墅,却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而这样的沉寂,源自于昨晚刚刚爆发过一场血雨腥风!
那日黎宸在乔家对乔之航点到即止,乔之航找人对小老婆进行了彻底的调查,婚礼前两天,就已经查出来原来小老婆这些年一直与一个同龄的男子私通,甚至他们还是小学同学,彼此间多年瓜葛从未间断过。
面对一张张铁证如山的照片,一段段小视频,还有一栋以那名男子名义跟乔念昭的名义联合买下的一处高档小区住宅,乔之航气的全身发抖。
在私家侦探的建议下,乔之航忍着,什么也没做,只是悄悄去了小女儿的房间,取了她的头发然后交给别人去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的结果最快要三天才能出来,因此,乔之航把所有的不痛快都压了下去,万事等到大女儿的婚礼以后再说。
就在昨天晚上,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小女儿不是他亲生的!
乔之航冷着一张脸回家,事先没有给小老婆跟小女儿打过一个电话。家里,只有小老婆刚刚从朋友家里打完麻将回来。
她一看乔之航回来了,赶紧凑上去嘘寒问暖了,还要打电话叫女儿回来吃饭。
乔之航只是摆摆手,说不必了,今晚,先来谈一谈他们之间的问题,至于他跟乔念昭之间的问题,明天再说。
小老婆一开始没听懂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想要跟自己二人世界烛光晚餐,嘟着嘴巴就凑了上去。
乔之航一把拧住她后脑勺的头发,死死往后拖着,阻止她的靠近,她疼得龇牙咧嘴,乔之航就冲着家里的佣人大喊了一句:“所有人回你们房间去,今晚不要你们干活!”
一句话过后,下人们纷纷散去,没人敢再在乔之航的眼前晃。
乔之航咬着牙,蛮横地拽着小老婆的头发一个劲大步往前走,甚至把她拖上了楼梯。
小老婆哭喊着,讨饶着,头皮整个疼得锥心刺骨,一片发麻,头皮像是要裂开的。她伸手紧紧抓着乔之航的大手,甚至努力加快步伐跟上他的脚步,企图缓解一下疼痛的程度。
乔之航不予理会她的哀嚎,她步子踩的快了,他就抬高自己的手臂,反正铁了心就是要她受苦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卧室,乔之航迅速抡起胳膊把她往卧室里一甩,手心里拽下一把发丝,然后又厌恶地松开手,嫌脏一般双手拍了拍。
他关上房门,怒视着狼狈跌坐在地上的女人。
“老公啊,这是怎么了啊?呜呜~老公啊~你别这样啊,我害怕啊~!”
小老婆拿出杀手锏,哭哭啼啼起来,可是这次她的眼泪没有换来乔之航的妥协,反而让他更加反感!
他抄起面前的一只花瓶直接往小老婆的头上砸了过去!
还好小老婆躲得快,方向偏了,没砸到,不然那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怎么了?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乔之航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只信封,将里面的照片抽出来砸在她面前,那么多照片雪花般飞舞着,落了一地的危险爱美。
小老婆垂眸一看,里面装的全是她与人私会的照片,连亲密照都有,根本让人无法反驳。
而她在看见这些照片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天还是来了。
而且依照乔之航的脾气,既然他能拿出这些照片来,就说明了他已经完全掌握情况了,再辩解,只会死的更惨。
几番计较,内心极度恐慌,她想来想去只能求饶。
“老公啊~我再也不敢了,呜呜~老公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发誓,我不会再见他了~!”
乔之航月兑下皮带,握在手心里就开始抽她,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恨不能立即就让这个女人皮开肉绽不可!
“啊~!救命啊~!啊~!”
凄厉的叫喊划破了整栋别墅,惨烈地吓人,乔之航最后把她抽得半死不活地,她又说,请求他看在女儿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可是她不提还好,一提乔之航的火气更大,他上前踹了她两脚,骑在她的后背上紧紧拽着她的头发,拿她的脑门往地板上狠命地撞!
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你这个贱人!你跟别人生的野种,放在我家里,吃好的,喝好的,给我养到这么大,我对她比亲女儿还好,你这个贱人!居然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抓着她的脑袋砸了一会儿,乔之航自己也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摇摇晃晃地从小老婆身上下去,一坐在床上,从裤子口袋里模出香烟跟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就看见小老婆趴在地上,要死不死地,一下下眨着眼睛,脸上全是瘀青跟血渍。
他一边喘着粗气吐着烟圈,一边恨地牙痒痒地说着:“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小娇她妈妈就是你害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这么样子宠着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我没看见,你呢?你那是蓄意杀人你知道吗?啊?我都这样宠着你了,这样包庇你了,你倒好,还给我戴绿帽子,一戴就是这么多年!”
乔之航气急了,嘴里一只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小老婆嘴里开始吐血,吐着吐着,吐出两粒牙。
乔之航心里明白,他再生气,不能把人打死了,不然他不是也得赔上一条命?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坐在床上,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就想一辈子这样,每天这样打她,让她死不掉,也逃不掉。
可是,就这样也不解气啊!
“医院…,…医院,我…,…老公救~”
“我救你妈个蛋!”
乔之航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了小老婆脸上,然后指着她:“你给我受着吧,除非我死了,否则以后你天天都是这样活,我不会让你死,你放心,但是,我一定会让你尝到,像狗一样活着的滋味!”
说完,乔之航就在柜子里找出他的几只皮带,然后绑住了小老婆的双手双脚,把她往洗手间里拖。
小老婆咬着牙,她陪伴了乔之航这么多年了,乔之航是什么样的人,她会不知道?
他现在不会杀了她,因为这样做太明显,家庭暴力致人死亡,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她疼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在乔之航把她往冰冷的地砖上一扔后,她忽然开口了。
“乔之航,你放了我跟小昭吧,我们不要你的钱,我们母女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行不行?”
“我呸!”
乔之航只觉得这女人大脑真的被他砸坏了,几道鲜红的血液划过她的眼眶,染上她的眉毛,甚至睫毛,那画面触目惊心的有点像是贵片里的女主角。
他指着她的脸说:“我不可能这么便宜你!”
小老婆一愣,忽而笑了:“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吓傻了?”乔之航又在她心窝子上踹了一脚:“我告诉你,就算你傻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我每天都会这样折磨你,直到你老死的那一天!我今天已经找人去做铁笼子了,做好以后,我把你跟你女儿一起关起来,就放在咱家后院里,风吹日晒,给你们戴上狗链子!我折磨死你们!”
小老婆一听他还要找女儿麻烦,立刻警觉起来,再也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与狼狈,爬过去想要抱住乔之航的腿:“乔之航,再怎么说,你养了她二十年,她,你们没有血缘但是也有感情啊!”
乔之航一脚踹开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阴冷直接告诉了她,他无所谓这份父女亲情。
小老婆忽而开始嗤笑起来,鄙夷地看着他:“乔之航,你以为我不知道,小娇她外公是怎么死的,她舅舅是怎么死的?你那天在我这里离开的时候,你打了通电话,我听见了,是你让人在她舅舅的车上做了手脚,她舅舅才会车祸死的!”
她说完,整个洗手间忽然安静地不可思议。
整整两三分钟,没有一丝一毫地声响。
乔之航瞪着她,双目猩红一片。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宠着留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祸害!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想要威胁我?”
她闭上眼不看他。
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就算彼此外遇不断,但是也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结局,居然会是这样。
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两个人,有一天会巴不得对方立即死掉!
这似乎已经不足以用悲哀来形容了。
“乔之航,我说了,我要带小昭走,我不要你的钱。你知道我弄死了乔念娇的妈妈,但是你没有证据,而我,有你的证据!你要是现在弄死我,家里的下人都知道你今晚打了我,你也逃不掉!所以,我可以闭嘴,当作不知道,我只要带着小昭走,以后,我们母女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小老婆拼尽全力说了这么多,停下后大口直喘气。额头上已经不再流血,只是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怎么看,怎么吓人!
乔之航捏紧了拳头,虎视眈眈地瞪着她,恨不能将她拆之入月复!
小老婆说的对,他没有她蓄意谋杀小娇妈妈的证据。
因为小娇的妈妈长期在小老婆的压制下,受尽了委屈,面对娘家人一一去世的悲痛,还有丈夫背叛的伤心欲绝,还有乔念娇跟着她受尽委屈的辛酸不舍,她因此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每到季节转换的时候,都要特别注意温度上的过渡。
忽冷忽热,或者骤然的持续闷热,持续严寒,都会影响一个人的血液循环。太热了,气闷,容易造成供氧不足导致发病;太冷了,血液流动过缓,或者局部凝固,容易造成心脏供血不足。
小娇的妈妈去世那天,刚好是农历三月,早晚温差极大,气温还偏低,小老婆那几天偏偏故意针对她一样,让她去园子里搬花盆,累了一身汗,回去以后洗完澡出来,家里每一个角落的中央空调的温度已经被小老婆下令调成了最低。
如此反复了又一个礼拜,面对急速骤变的温差,娇妈说身体不舒服,想去医院看看,抓点药吃,但是乔之航不理她,当时还以为她在无病申吟。
两天后,管家忽然打电话说太太在家里心脏病发死了,乔之航觉得奇怪,思前想后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小老婆的古怪。
尤其后来一个女佣悄悄告诉他,当时娇妈心脏病发的时候,小老婆就在她的房间里,女佣看不下去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是小老婆说不用,还眼睁睁地看着娇妈是怎么在床上苦苦挣扎着,最后栽下了床。
娇妈在床上苦苦挣扎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栽下床后又蜷缩着挣扎了十分钟,小老婆一直站在床边冷眼旁观,就是不打急救电话,直到亲眼看着娇妈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乔之航当时不知道是哪根筋错了,听见那个女佣找他,还说愿意做证人指控小老婆,他还把人家骗出去,帮着小老婆找人把那个小女佣给悄悄做了。
现在,乔之航细细回味着原配妻子死去的这件事情,后悔莫及!
就该让那个女佣去指证小老婆的!
就算警察不能确定小老婆是不是蓄意造成娇妈心脏病发,但是她整个见死不救的过程,已经足以说明太多东西了。
咬着牙,乔之航恨啊!
唯一的证据,因为自己当年护着小老婆,给做了,而现在,如果他自己站出来指证小老婆,她亦会指证自己害死了小娇的外公跟舅舅。
乔之航捏紧了拳头,气得血气上涌!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贱人!”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出了洗手间,并且将门关上!
乔之航一个人躺在奢华的樱桃木大床上,床边的烟蒂一根根地增加,他,一夜未眠。
他,想不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机长先生,外遇吧——
自从黎宸走后,乔念娇就只觉得自己的右眼一直跳。
她坐立不安,总觉得心神不宁。
以前她听见过这样的一种说法,跟自己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人,彼此的磁场产生了共鸣,因此如果对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己的磁场就会受到影响,从而获得某一种感应。
这不是迷信,而是很科学的磁场关系。
现在,泳池边上,看着他们一群人在水下戏水玩,而她则是端着牛女乃躺在沙滩椅上。
看起来应该完全身心放松的,可是,思想却总是集中不起来,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的任务,其实就是负责在岸上看着蔓蔓,蔓蔓在儿童区,自己玩水玩得不亦乐乎。而宝儿跟柳絮这两对,居然心情大好地在一旁玩起了水上排球。
泳池里欢声笑语不断,乔念娇也很想融入这种鲜活欢乐的画面,无奈,今天的精神,真的很不好。
再看乔家。
当乔念昭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一回来就看见乔之航的车子停在家里,心里奇怪,大白天的,爸爸怎么会在家呢?
往家里走了没两步,佣人们面色都很怪异,乔念昭记得这种怪异——过去每次她跟妈妈一起欺负了乔念娇跟娇妈,然后乔之航一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就是这种反应。
心下一紧,难道说,妈妈被爸爸给打了?
她想起之前停在家里的乔之航的车子,然后慌乱地加快了步伐冲上楼梯,她直接去拧妈妈房间的门,可是门从里面反锁。
她一急,赶紧拍门:“妈妈!妈妈!是我,小昭!”
拍了好一会儿,门才开。
乔之航穿了一身睡衣,看起来跟平时在家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他蹙着眉:“叫什么叫?”
乔念昭心头一怕,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浓烈的厌恶,然后小心翼翼地问着:“我妈呢?”
乔之航一伸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就把她拽了进去,然后用力关上房门,摁下反锁的钮。
乔念昭进去之后,没有看见妈妈,只看见床边不远处的地板上有好几处已经干涸的血渍,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有些害怕,有些慌张,转过身刚想问怎么回事,乔之航忽然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大床上,邪恶的大手主攻她隐蔽敏感的地方。
她吓得大叫,乔之航却狠狠地咬她的脖子,一边咬一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说:“我养你这么大,一直便宜了外人!你妈是个老贱人,你就是个小贱人!你们吃我的,喝我的,今天我总要在你身上拿点利息回来!”
“啊~!救命~!爸爸!”
“你就是个杂种!”乔之航骂完,起身几个大巴掌就把乔念昭挄晕了,漫天全是小星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剥光了,开始他极端野蛮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