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很快就提着水进来了,"冬末再去提水,多提点,说我要沐浴,免得别人起疑。"
"是小姐。"冬末马上听话的跑了出去。
沈惜画轻轻的拿着毛巾为他清理着伤口,怕细菌感染就不好了,只是这边没有什么可以涂的药,只能就简单的为他清洗伤口,包扎。
"小姐,这里有创伤药。"冬末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家小姐愁着眉看着那个黑衣男子,视线落到他身上那些可怖的刀伤时,吓了一跳。马上想起以前小姐经常摔伤,还被欺负,所以五姨娘经常拿些伤药给备着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那快些拿来吧。"放下热水的冬末立马跑到里面去把伤药给拿了出来。"谢谢末末,快去弄水。"沈惜画接过几瓶伤药,迅速到那昏睡过去的黑衣男子身边去了。细心的为他伤口涂着药,那样的小心翼翼,怕弄疼了他。
涂好药后拿她那些干净的锦帕附在伤口上,再拿布给系上以防锦帕掉了。
弄完这一切,沈惜画已经觉得有些香汗淋漓了。
到了屏风后面,月兑下了衣衫,走进冬末早为她准备好的浴桶中,舒服的洗个身子。
还好沈府并没有什么抓贼的喊声,她怕就怕万一有家丁来抓贼,那她岂不是救了贼,恐怕他是招人追杀正巧翻进墙头躲到她的画居来了。
她没有发现的是,床上的男人模模糊糊的醒了过来,正巧从屏风后面看到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眼眸中带着惊艳,但是很快倦意袭来,再次昏睡了过去。
沐浴后的沈惜画睡到了隔壁那间和冬末挤在了一块儿。冬末刚开始特别拘束,可是等睡着了以后,她的睡相就不是特别好了。
次日一大早,沈惜画就醒了过来,轻手轻脚的深怕吵醒冬末,回到房间去打算看看那个男人有没有出现什么发烧之类的症状。
一到自己屋子里面竟然没有看到床上的人,她皱起了眉头,会被沈府的人抓走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若是沈府的人必定会闹腾一番,如今却是静悄悄的离开,还是他自己先行离开?可是受这么重的伤能这么快离开?她有些不确定,也不排除他自己的人找到了他,然后把他带走了。
既然走了就走了吧,她收拾了一下被那名黑衣男子沾染血的被单。放进盆子里拿到井边去洗了。
"小姐,你怎么自己在干活,这种活冬末来就好了。"冬末起床后发现自家小姐已经不在床上了,就知道她肯定是去看那个男人了,思及此,她立马就起身出去,为她打水洗脸,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自家小姐坐在井边洗着衣服。
看到后马上跑过去抢了她的活。"好了,你想洗就你洗吧。我先进屋梳洗一下。"看着冬末那紧张的神色,沈惜画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有些无奈地说道。
好在春天已经来了,所以并不冷,所以她就任由冬末去洗了,她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洗衣服,只是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总归不好,若是只在一处,她还可以推月兑,可这是挺多的分布着。
进了屋子拿起自己制作的小牙刷,涂上点盐开始刷牙。古代并没有牙膏和牙刷不过是漱漱口,让一个刷牙刷习惯的现代人去漱口那有多难受啊。
好在知道的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