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妹妹们如此想法,那姐姐也不便留了。”沈惜画嘴角依旧勾抹着。
“我留下来。”突然一阵清冷的声音穿了出来,惹的她们吓了一跳。沈惜画也没有料想到张若怡竟然留下来和她一起吃午饭。
“那自是甚好。”沈惜画从张若怡的眸中看不到半丝厌恶或者轻蔑她的眼神,究竟为何她会愿意留下来,让她从她那双深邃清冷的眸中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些侍妾还有婢女都奇怪的看着张若怡,可是她却依旧如此,丝毫不受她人的影响。“叨扰了。”
又是简单的三个字。真正的惜字如金。
“哪是,妹妹留下来,姐姐高兴还来不及。”沈惜画表面功夫还会做的,其实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她现在的年龄都大,还一个个称她为姐姐,真是让她不高兴。虽然二十一世纪的年龄都比她们大,但是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女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年龄大,永远妙龄那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闫清岚一眼看不出张若怡为何竟然同意在这里用餐,她看着她,想从她身上看出个什么东西来,可是却让她失望了,什么也看不出。
“那妹妹们先告辞了。”闫清岚作了个辑后,立即离开了,她人见状也纷纷离开了此地。
“春香你先去看看冬末那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沈惜画吩咐着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春香说道。
“是王妃。”在墨青夜的屋子里时,沈惜画的威怒让春香害怕了,所以此时听到沈惜画的吩咐立马就老实的答应了。即使心里非常的不情愿,可是面上还是非常的依顺她。
带春香走后,沈惜画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依旧神色不变的张若怡。
许久
“难道你不和她们一样讨厌我?”许久之后,沈惜画才开口问道,嘴角依旧挂着那抹笑容。只是此时的笑容中多了一抹慵懒,微微靠向身后的椅背上,让自己更为舒服些,那样慵懒月兑俗的模样时时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
站在张若怡身后的丫环看着如此的沈惜画觉得她和那种商家之女完全不一样,不是一个等次的。
“我为何要讨厌你?”张若怡表情依旧清冷,只是嘴角上似乎有些许的上扬,有些好奇的问着沈惜画。
“我不过一界低等的商家之女却做了安王府的王妃,自然是让人不服。”
“我不在乎。”她只是淡淡的扯出四个字,而后又归于安静。
“原来如此。那你在乎的是什么?”沈惜画点了点头,思考着她那惜字如金的话,依照她的意思而言,那么说明她并不喜欢墨青夜,看来是逼不得已的。
“没有在乎的。”她依旧是惜字如金,张若怡同沈惜画的话已经算多的了,若是平时她几乎不说话,要说也是一个字两个字的说,不会超过很多字,十足的冰山美人。她可以去参加任何事,但是就是别想她能够多说几句话。
不在乎?或许当她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她就在乎了吧,只是她生在古代,并且已经作为墨青夜的侧妃了,想要再去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古代是个非常悲哀的时代,没地位的女人。
沈惜画脸上露出了一种无奈的苦笑。
“何必去在乎那些无谓的东西呢?”张若怡似乎是读出了沈惜画脸上的意思,张口说道。
“若怡,走吧,我们去王爷屋子用餐。”沈惜画站了起来,走到张若怡身旁说道,她对张若怡有好感,虽然待人冰冷如山,可是她却觉得她是属于外冷内热型的。
“你去和冬末说一声我们先去王爷屋子里。”沈惜画对着张若怡的贴身丫鬟说道。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张若怡,“环儿,去。”
张若怡简单的说了一个字后率先走了出去。
“是,侧王妃。”环儿听了她自家侧王妃的吩咐就离开了。这点让沈惜画不满意。“等等,你是觉得我这个王妃不如你这个丫环?”沈惜画叫住了环儿,质问道。她的脸色已经显示出了她的不高兴。既然她身为当家女主人,连个丫环都不把她放在眼里,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王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环儿被沈惜画一拦下来立马就跪了下来。
“那是什么意思?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打十大板。”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这是沈惜画的格言,所以在现代没有人敢欺负她,甚至刚开始她接手父亲黑道上的分堂时,她就使用一种简单而粗暴的方法让他们信服,最终都信服于她。刚开始或许只是暴力手段比较厉害,到最后却是真正的信服她了。她的能力远不能用她年龄小而看轻的。
“王妃,不要,饶了奴婢,奴婢日后不敢了。”环儿一听沈惜画的话,立即就吓得跪了下来,拼命的求饶着,“侧王妃,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她看沈惜画似乎毫无松口的迹象随即转而求自己的主子。
好歹她是侧王妃张若怡的贴身婢女,她知道侧王妃一定会救她的。
“来人,还不拉下去?我嫁进门的第一天就如此无视我这个当家女主人,若是不罚你,其他人不就以为我是软柿子,任你们拿捏。”她用手指卷着头发,一双犀利的眸子淡淡的慵懒的看着她,看似无波动,却又让人看着颤抖的眼神,那绝对不像是一个深居简出的大小姐的眼神。
就好似是长期在野外生存的一种凶狠。
外面的家丁听了沈惜画那毫无波动,却令空气急剧下降的声音,马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环儿。
“王妃,王妃饶命,奴婢冤枉。”
“侧王妃救救奴婢。”她两个人求饶着,张若怡的眸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依旧是平静的清冷,也没有开口的准备。
环儿只是王府给她的贴身婢女,平日里总是唧唧喳喳的,让她心生厌烦,但是她又嫌换人来伺候麻烦。因而也就讲究着。平日里只因为张若怡是侧王妃,在安王府内也嚣张惯了,地位稍低一等的丫环也被她欺凌过。
“卖了。”张若怡只是淡淡的道出两个字,就跨步离开了屋子。
“打完了,过两日就卖到窑子去吧,省的看了心烦。”沈惜画很赞同张若怡的建议,她刚来,那些侍妾一个个给她脸色看,如今连个小婢女也给她颜色看,以为她是好欺负的?怎么说也要杀鸡儆猴,而且要做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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