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青笺低声怒斥,“你这个阴险的暴君!”
龙岳枭梗着脖子,吊儿郎当走至榻前,将女子放在榻上。虽然不是之前那般摔法,却也不是温柔对待。
“暴君?朕对你已经太过仁慈了!幽禁老九是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同时敲山震虎,免得再有别人落入你这个女人的圈套里!”嘴角竟噙着笑,“跟你这种不知廉耻、没有节操的祸水不能太光明正大,该阴险的时候就要拿出手段来!”
女子起身,向后退缩着,坐到床榻最里边。她不知道暴君什么时候会突发神经,即便不再勉强她行周公之礼,没准也会暴力相向的。
“你,怕朕?”男子察觉到了女子的不安。
女子果断摇头,“只是不想跟一个伤害血亲、没有人情味的人近距离相处。”
男子嗤笑一声,“你也会说这句话吗?当初你烫伤自己姐姐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没有人情味吗?朕和你在这一点上不分伯仲,但目的不同。朕是为了老九着想,而你,心中只有你自己!”
“将九王爷幽禁,难道是为他着想吗?”女子反唇相讥。
“你一介女流,如何会懂家国大事!”答非所问,脸上满是讥诮之色。
“请皇上不要看不起女流之辈,没准儿哪一天皇上会仰仗女子的力量呢!”斟酌再三,青笺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男子正欲开口反斥,敲门声响起。
“启禀皇上,奴才有急事禀报!”李韦的声音竟然是从未有过的阳刚。
龙岳枭敛起脸上的戏谑之色,郑重地仰着头,转身出了门。
“皇上,两百年没有任何来往,乌托突然修书一封,派了使臣亲自送来,想必一定有诈!”李韦迎到皇上面前,双手奉上一方锦盒,小声嘀咕着。
“朕倒是希望乌托有所动作,总比他缩在壳里蓄势待发来得痛快!”
龙岳枭正欲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书信,李韦却忽然后退一步,闪开了他的手。
“皇上,为防有诈,先让奴才着手把信取出来吧!”
“不必!”龙岳枭上前一步,打开锦盒,取出信笺,“乌托不是个会兵行险招的人!若是他当真有此魄力,朕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随即展阅。
“哈哈哈!”看过信笺之后,龙岳枭大笑三声。
“皇上……”虽然习惯了主子的喜怒无常,李韦还是有些惶然,遂支吾着喊道。
但见龙岳枭将手中的白笺随手团做一团,丢回到锦盒内,“乌托想跟朕攀亲,将长公主许配给朕。不求封后封妃,只求两国关系破冰和缓。这一招以退为进倒是用的巧妙……”
李韦咽了口唾沫,“可是皇上,您怎可做乌托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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