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蹙起粗.重的眉毛,大手在被子里肆虐,脸色又浮现出了暧色,“美人儿为本帝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需要美人儿费神的呢?”
女人妩媚地撩起头发,“婉雅要做的事情,便是让大帝成为世上最强大的男人!”
男人把女人的头揽回到自己胸口,口吻竟是由衷又欣慰的,“撂下别的烦恼不提,单是在床榻上,你已经让本帝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了!在你这里,本帝已然是世上最强大的男人!丫”
“话可不能这么说!”女人仰起头,手指摆弄着男人的虬髯,“只在床榻上做强者,那不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强者是征服所有敌人,变成这世上唯一的主人!”
男人拿下女人的手指,将她的小手捏在大手里,“美人儿的话,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如此,倒是有母仪天下之威仪!最近本帝一直在考虑一件事,虽然你我行过大婚的礼仪,却未赐予任何的封号,让你一直这么没名没分地伺候本帝,实在是太亏待你了。本帝想着,待到乌弥出嫁之后,就举行大典立你为后……美人儿意下如何?”
他以为怀中的女人会为此而欢欣雀跃,至少也该是感激莫名,谁知她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大帝,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那美人儿的意思是……”男人虽有些意外,却未表现出诧异。女人已经给了他无数次惊喜,多这一次不多。
“婉雅要助大帝成为世上唯一的霸者,那时才是婉雅成为帝后的时刻!”女人眼中绽放出烁烁的光芒,仿佛一个捕猎者终于逮到了猎杀对象。
男人喟叹着摇头,“世上唯一的霸者……这个难度是很大的!若是美人儿真心想助本帝一臂之力,莫不如为本帝多生一些子嗣,由本帝的子子孙孙们去替本帝达成愿望……媲”
“大帝真是个没有上进心的帝王!”女人嘟起嘴巴,“吞并代国,是乌蛮国两百年的夙愿,难道大帝不想在自己在位的时候达成所望?”
“当然想!”男人的眼中腾起雄心勃勃的野火,“本帝岂止是想,简直要想疯了!可如今乌弥要嫁给代国的六王爷龙岳桢而非皇帝龙岳枭,这个夙愿实现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婉雅要禀明的正是此事!”女人又挣扎着坐起,“大帝,婉雅要力助大帝在位的时候完成这个梦想!”
乌托哑然失笑,“宝贝儿,你预备如何帮助本帝实现一统天下的梦想呢?”
女人俯子,将面庞悬在男人粗犷的脸孔上,“我、陪、乌弥、去、代、国。”
一字一顿说毕,又直起了身子。
“什么?你去代国?”男人“扑棱”一下坐起,拥着女人赤.果的臂膀,“本帝已经舍了乌弥这个亲生女儿,你若是也走了,本帝怎么办?”
女人嗔怪地点了一下男人挺括的鼻子,“儿女情长的男人是永远不可能有大作为的!”
“不行,你不能去!”男人一口否决了女人的提议。
“大帝……”女人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摇晃着,胸口的肉便颤巍巍的。
男人瞥见了颤抖的肉,心里又软了,“你看看,连本帝这样阅女无数的男子都承受不了你的娇媚,若是把你送到了代国那个虎狼之地,想来美人儿定会被人染指的!”
女人听了,娇笑起来,“原来大帝是吃醋了呢!好酸的味道哟……”
“本帝就是吃醋!本帝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就连看一眼都不行!”虬髯抖了抖,气愤之情溢于言表。
“大帝,稍安勿躁嘛!婉雅去代国又不是和亲,别的男人不会有机会碰婉雅的!”努起小嘴亲了亲男人的嘴唇,“婉雅是大帝的,若是别的男人敢染.指,婉雅就是死也会保住自己的清白,以对得住大帝的垂爱!”
男人动情地凝望着女人,“本帝今生有你,真是上天赐予的最大馈赠!即便不会有人碰你,本帝也不能让你离开。”
“为什么啊?”女人有点失去了耐性,禁不住蹙眉以对。
“因为……”男人拥着女人躺了下去,“因为本帝离不开你!一天都不能没有你!若是你不在身边,本帝会憋死的……”
说着,刀枪入库,径自运动起来。
“啊……”女人失声呻.吟几下,随着进度的加大,声音渐渐夸大,直至声嘶力竭地用指甲抓挠着男人的果.背。
“小妖精……你……真是……令……本帝……疯狂……”男人低吼着,猛刺沟壑。
“哦……大帝……大帝……大帝……”女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不停地喊着。
金色幔帐包裹着的硕大床榻上,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肉搏声交相辉映,不堪入目的画面正如一幅生动的图,不,应该是生动的剧才对。
良久,男人呼啸着结束了战斗,却已然无力从女人身上下去,径自趴在了肉感十足的身子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女人也不嫌被压着难受,将白白的手臂缠在男人的颈上,“大帝……答应了婉雅,好吗?婉雅不要一直窝在大帝的怀里承.宠,婉雅要为大帝尽忠,有所作为之后再合情合理地坐上帝后的宝座……”
“可是宝贝儿,本帝已经适应了每日与你缠.绵悱恻,若是你真的离开了皇宫,本帝要怎么过啊……”乌托还是不舍得。
想他好歹也是乌蛮国的国君,宠.幸过的女人自然数不胜数。然,只有身下的这个女子,却是他第一眼看到就念念不忘的。
其实,他是对她有所亏欠的,那件事虽然是个秘密,却一直令他隐隐地内疚着。
一个多月前,为了拉近与地方官员之间的关系,他循例到下面各个州县去巡视,自然,主要目的就是封赏一圈,以显示君王的仁厚之心。
在一个苏姓州官家里,他邂逅了苏州官的独生女儿苏婉雅,当时只匆匆地一瞥,便惊为天人。随即,他便封赏苏州官为朝廷命官,刻日去往皇城赴任。苏州官受此恩惠,自是感激涕零。
在稍后的酒桌上,他暗示苏州官,拥有那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儿,才是最大的财富。苏州官终究是在官场上混了半辈子的老.江湖,考虑片刻之后,便提议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进宫去伺候大帝。
乌托见苏州官如此开化,兴奋得又犒赏了好多东西,甚至在酒过三巡之后,还以“老泰山”称呼苏州官,令老头儿受宠若惊得频频跪地叩首。
翌日,乌托起驾回皇城,自然,一并带上了懵然不知的苏婉雅,名义便是进皇宫去做长公主的女伴。想到自己的父亲即将赴皇城上任,加之长公主的聪颖和可人是整个乌蛮国公开的秘密,能够得见其真面目实属天赐良机,婉雅这才勉强同意此行。
其实这一切都是苏州官主动与大帝协商过后的结果。原来苏婉雅是有心上人的,若是直言去皇城的目的是承.宠,想必她定会反抗。索性直接先骗到皇城去,到时候天高地远,时间一长,圣宠之下,婉雅一定会忘掉那个无名无势的蠢小子。
然,就在乌托带着苏婉雅回皇宫之后没几天,他便得到了消息,说是苏州官一家在上任的路上遭遇到了山贼,不仅财物被洗劫一空,老两口连同几个家奴一并被贼人灭了口。乌托当即庆幸,自己提前一步带了美人儿回来,若是任其跟随家人一同来皇城,想必就算没有遭到贼人毒手,定是被人弄到贼寨子里去做压寨夫人的。若是时运不好,没准被一大群贼人轮番凌辱,当真是生不如死的。
噩耗传到婉雅耳中,小女子当即哭昏过去,心疼得乌托不知所措。
她醒来之后,他即刻表示,要代替她的父母,好好照顾她。谁知,她并不领情,谢过恩之后便提出要回乡去为父母亲守灵。
乌托自然不是傻瓜,他知道婉雅的小情人儿还在她的家乡等她,遂坚决不同意婉雅的提议。他甚至还派了高手去她的乡下偷偷暗杀了那个勾她心魂的年轻人,然后又做出了年轻人十足坠崖的假象。
然,冰雪聪明的婉雅得知情人猝死的消息之后,联想到乌托之前的示好,瞬间便想到了始作俑者是他。她一改柔弱的性子,与他针锋相对,处处为敌。他赏赐她绫罗绸缎,她便非要穿粗布衣衫;他差人送来饕餮佳肴,她便故意去宫人房索要宫人的粗茶淡饭。
尽管她一次次忤逆他,他却愈发地迷恋她的孤傲之美。百般诱哄不得果,他便开始强要。
首次试探,是在大婚前夜。他刚刚挨到她的身子,还没等有所作为,便被她手持利刃逼下阵来;然,待他后退几步远,她竟然用利刃割破了手腕,意图自残性命。
第二次强要,便是在大婚之夜。白日里,他命人绑着她,强行举行了大婚典礼。不料,当他入夜之后醉醺醺地去了她的房间,却看见了白绫上悬挂着的纤弱身影。
吓得当即醒酒的他赶忙跃起,将她救下。虽然她已然勒昏了过去,他却没了再行欢爱的兴致,只是静静地守着她,待她醒过来,便怅然离开。
第三次是大婚几日之后,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他不顾国君的身份,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模到了榻上去。然而,搂抱住她的身子,刚刚模索着亲吻到她的樱唇,就被惊醒的她大喊着推下了床榻。
自然,他一个大男人,要用强的还是很容易的,又怎么可能被弄下床榻呢!要命的是她踢中了他的要害,本来就敏感地蓄势待发,被她一踢,不掉下床榻才怪呢!
数次失败之后,他总结出了一个经验,那便是绝对不能在她清醒的时候完成首次结欢,须让她懵然受宠之后,不得不接受已是他女人的这个事实,如此才可驯服这只被愤怒控制的小母羊。
第二日下午,他差人在宫人房的膳食中加入了蒙汗药。为了诱哄她食用,他又故意差人给她送去了美味佳肴。自然,为了与他做对,她又去宫人房吃了粗茶淡饭,接着,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就昏睡在了床榻上。
当他出现在她榻边的那一刻,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了跳动。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她醒时美貌不可方物,睡着的样子更是令人心生爱慕之情。
就那么屏着呼吸、揸着双手在榻边立了好久,他才宽衣解带,跃身于榻上。
她在静静地沉睡着,粗衣素服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看起来清秀淡雅,一尘不染,净得仿似浴水而出的芙蕖。
他忍不住把嘴唇印在了她那小巧的唇瓣上,不期然,却闻到了她的幽幽发香,整个心神便激荡起来,再也抑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想要一涌而入,攻取最彻底的胜利。
然,当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腰带上,去解开那个绑缚着纯洁与固守的结扣时,不止是一双手,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颤抖,——这种感受远比他初次与女子欢爱的时候还要震撼。
经历了漫长的、耗费心神的除衣之旅,他终于得见她的**。未着片缕的她肌肤光洁得宛如初生婴孩,玲珑有致的身材却透出了女子特有的那种诱.惑力。就在那一刻,他想到了一个切合的形容,——她的身体,就是仙女与妖魅的合.体,是圣洁和媚惑的交织。
他的欲.望早在进房的那一刻就蓬勃了起来,此刻,女子的唯美诱.惑感、肆意偷欢的快.感、得尝所望的满足感,所有的因素集合到了一处,便使得他的欲念达到了最巅峰。
几乎没有温存,他就分开女子,疯狂地刺了进去。隐隐的阻力给了他一丝转瞬即逝的烦恼,却也令他因了自己是该领地的第一个入侵者而感觉分外满足。
许是太过激动,许是太过刺激,他遗憾地完成了短暂的第一次入侵。
翻身落在了榻上,凝望着她的睡容,很快,第二波狂潮就疯狂地席卷而来。他再度发起了侵略的攻势,却又是惋惜地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
养精蓄锐了好一会,再也按捺不住的时候,他才第三次赢取了战斗时机。这一次的战果令他满意,待到悠长的欢爱之行结束后,他躺在她的身侧,大手抚模上她的平坦小月复,心中暗暗祈祷,他还没有尝够耕耘的乐趣,他的种子千万不要太快发芽。
整个晚上,他反反复复要了她八次之多。尽管因为怕弄醒了她而重复同一个姿势,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般令他心潮澎湃。
终于,第一缕曙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来。毫无疲惫感的男人却察觉到了欢宠的异样,——她的气息十分微弱,身体也渐渐变凉。
惶恐之下,他喊来御医,结果众御医只说她是欢爱过度,至于如何医治,却是束手无策的。
遂,他便在煎熬中陪伴着,愧疚地等待她醒来,或者,死去。谁能想到她醒来之后竟然忘记了之前的种种,主动向他示好,并且比之前更加妩媚娇美、耐人享乐。
尽管她忘记了父母惨亡,忘记了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他的心却一直内疚不安。如今她又要为了成全他的霸业远走代国奔波冒险,不要说他离不开她的身体,单是心底的愧疚,就足够成为他阻拦她的动力。
“大帝若是不同意婉雅去代国助乌弥探取情报,婉雅宁愿毁了自己的容颜,免得被人当作一无是处、只会承欢的无知花瓶!”女人忽然杏目微瞪,口吻却坚强决绝到不容男人忽视。
乌托沉吟片刻,“你想去多久?”
女人听闻有的商量,遂一改怒颜,“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只要代国的情报刺探准确,婉雅就回来复命!”
“本帝可以让你去代国,但你得答应一件事。”男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女人听闻,顿时欢欣雀跃,“不要说是一件,就是十件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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