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罪宠 贞洁铠甲(恩爱)

作者 : 云笺曲

龙岳枭接过毯子,将女子裹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抱着出了门,他自己则光着身子,未着片缕。

李韦见状,慌忙月兑下外衣,紧紧地跟在主子身后,围起一处屏障,遮住了主子的御臀,——龙体是神圣的,怎可被人随意观瞻?再幽暗的光线也不行!

好在隔壁就是寝殿,也就没几步,三人便进了房门丫。

“好了,你可以死出去歇息了。”将女子安放在榻上,皇上转头对大太监吩咐道。

大太监的双脚却粘在原地,手指着榻上的人儿,声音里陪着小心,“可是皇上,这里是您的寝殿,按照礼制,妃子是不可以宿在这里的……”

“之前呢?”龙岳枭只问了这三个字。他的意思是,之前她不是妃子的时候,不也在这里宿过吗?

随手将束起的幔帐扯开,掩住了大半个床榻和榻上的女子。

李韦到底是个称职的奴才,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自然,若是皇上乐意,什么礼制都是可以更改的。奴才先行告退,皇上早点歇着。”

语毕,躬身退出。在关门的那一刻,脸上露出平素从未出现过的复杂神情媲。

龙岳枭低头看着青笺,蒲扇一样的大手袭上了她的下颌,“你打算一直闭着眼睛不理会朕吗?”

她不回答,连眼睛都不肯睁开,笃定心思坚持下去。

“好吧!”他解开她身上裹着的毯子,上了床榻,紧贴着她的身子躺好,又信手将毯子搭在两人的身上,“朕也乏了,今晚就不与你龃龉,明日再收拾你。歇息吧!”

说完,大手袭上她的胸口,也不把玩,只是抚在上面。

未几,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女子睁开眼,扭头看了他一眼。旋即,轻轻拿开了压在胸口的大手,缓缓地坐起了身子。

霎那间,强烈的眩晕感如影随形,她急忙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这种飘荡的感觉。然,未及她再有动作,他的声音便蓦然响起。

“怎么?想趁着朕熟睡的时候逃走吗?”这声线听不出丝毫的睡意和倦意,难道他刚刚是在假寐吗?

她不语,爬着往他的脚底移动,——要下龙榻只能从床尾处下,是万万不可以从皇帝的头顶越过的。

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依旧躺着的他拦腰抱住,“去哪儿?难道朕的龙榻还不及你的狗窝来得舒坦吗?”

女子还是不说话,继续挣扎着要下榻。

“说话!”他又掐住了她的下颌,口吻冷冽,“别逼朕来硬的。”

终于,她勉强开了口,但声音很小,“我要出恭……”

“哈哈哈!”他松开手指,竟然大笑起来,也不说为何而笑,只是猖狂地笑着。

“你!”青笺的小脸儿上涂满了怒色,“有什么可笑的?难道皇上就不出恭吗?”

“出大恭还是出小恭?”他好不容易才收起罕见的笑容,正色问道。

“……小、小的……”她嗫嚅着,跟这个男人谈论这种事情,实在是觉得尴尬至极。

“那好办,”龙岳枭指了指里间,“每天晚上宫人们都会在里间给朕放上出恭用的木桶,只消去那里解决即可。”

女子摇头,“我要到外面的茅厕去。”

说罢,拂去腰间的手掌,继续往床尾爬行。

“难道你要一.丝不.挂地出去吗?”他弓起腿,枕着手臂,欣赏着她爬行时的曼妙身姿,“想来就算是没了尘根的太监,也会对你这副身子爱慕有加的!哦……对了,朕忽略了一件事,你是最喜欢媚.惑男人的。宫里真正的男人少之又少,饥不择食之下,太监也可以用来充数的,好歹是半个男人呢!”

女子听闻,气得转头剜了他一眼,“皇上虽是男子,言辞却恶得如毒舌妇!”

说话的当口,人已经来至床尾,这就预备越过男子的双脚下了床榻。然,动作还没施行,就被他给抓回了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抗议道。

“就在屋子里,不要出去,这个样子若是被谁看到,定会馋得人家流鼻血……”大手又袭上了她的胸口。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出去,会找块布料围在身上再出去的……”她执拗地用单薄的力量与他的大手做角力,然,动作越激烈,小月复的饱胀感便越强烈。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块布料就能遮住你的春.色吗?”他嗤之以鼻,“你是想让朕挖了御乾宫所有宫人的眼睛呢,还是希望朕也给你打造一副贞.洁铠甲,从此后不仅你自己,就连朕都看不到你的身子……”

说着,手指捏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害得她倒吸一口气。好在他随即就松开了手指,以手掌揉搓着,没有再进攻别处。

“什么是贞洁铠甲?”她有些好奇,难道这东西跟“贞.操裤”的原理相同?

“求知的欲念倒是很旺盛!”他轻轻抚模着她的肚子,少有的温柔,“去里间把水放了,回来朕给你讲贞.洁铠甲的故事。”

“我……我还是去到外面的茅厕……”她仍旧固执坚持。

话没说完,却被他粗暴地打断,“是不是要朕帮你出恭啊?”

说着,坐起身,扯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的后背靠在他的怀中,又准备去握住另外一条大.腿。

青笺的脑子里马上蹦出曾经看过的大人帮小孩“嘘嘘”时的画面,遂吓得慌忙大喊,“我去,自己去,在里间……”

他却并未马上松开手,下颌搭在她滑腻的肩头,“真的自己去?在里间?”

“嗯……自己,在里间……”她不停地点头,小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希望他赶快放开她的腿。

他缓缓松开了手,“好吧,既然你想通了,朕就不抱你去了。说实话,这次在水里欢爱,实在是有够耗费体力的,朕有些乏了……”

见她还愣着,大手便再度捏上了她的腿,“还是,你希望朕抱你去?朕可以勉为其难的……”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下了床榻,赤着脚往里间去寻找那个简易马桶。

找到之后,掀开上面的盖子,没有马上蹲坐在上面,而是将里间的两只蜡烛都吹灭了。待到光线暗淡下来,这才蹲坐好,缓缓释放着。她担心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便把速度放得很慢,以至于过了好长时间,还有尿意。

“你到底是真的内急还是有意避开朕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抬头望去,但见白皙的身影就在前面晃动。

“别过来,……还、还没结束……”她羞得血液瞬间袭上了脸颊,脸上在发烧。

“难道你出小恭都没有动静的吗?”他的脚步停在原地,声音却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女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怕说太多会露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但听他嗤笑一声,“你听过男人出恭的声音?”

“你……”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个男人家,怎么会这么八卦啊?”

“八卦?何解?朕的话与阴阳八卦有何关联?”他不停地追问。

“是……我胡说的啦!”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未来世界的“八卦”还有别的寓意,索性否定了这个词。

“好没好?”他的脚步渐渐逼近。

“你、你干嘛啦?赶快出去?”她恐惧地起身。

“朕能干嘛?自然是要你听一听男人出恭的声音!”走到马桶边,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放水的龙头,“哗啦啦”畅快地排解开来。

“放手啦……”她想挣月兑他的手臂,却被钳得更紧了。

他一直不语,直到结束之后才开口说话,却带着小怒,“男人出小恭的时候是不可以说话的,你却啰啰嗦嗦叫个不停!”

说完,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往外面走去。

“把盖子盖上,不然会有味道的……”她提醒道。

他便回转身,脚趾勾起盖子的边缘,只轻轻一提,盖子就凌空而起,准确地盖在了马桶上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听话,竟然敢指使朕做东做西……啪!”说到气愤处,一巴掌拍在女敕女敕的、没有衣料遮蔽的肉臀上。

“啊——”女子轻呼一声,没有再顶嘴,而是专心抵挡倒控的不舒服感觉。

随后,他走回到榻边,将她扔在了榻上,自己也翩身上榻,再度拥她入怀。

“那个,皇上,青笺想回房去穿衣服……”她终于忍无可忍,好气儿地跟他提出请求。

“天气炎热,不穿衣服更舒爽。”他闭着眼睛,手指继续揉捏。

她向后躲避着身子,继续用楚楚可怜的声音恳求着,“可是,青笺睡觉的时候若是不穿衣衫,第二天一早便会伤风……咳嗽……咳咳……”

“那好办啊!”他睁开眼,伸出长长的手臂,将榻边放着的折叠好的明黄色中衣拎过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喏,穿上就不会伤风了。”

这衣服应该是他们洗澡时李韦送进来的。因为龙岳枭偶尔只穿亵裤去沐浴,回来之后再穿上中衣休息。

“不不。皇上,这可使不得!”女子慌忙推却着,“明黄色乃国君专用的颜色,青笺一介女流,身份卑微,不可以的……”

“朕说可以就可以。”强行将衣服穿在女子身上,拥抱着她,“好了,歇息吧!”

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却一丝倦意都没有。他那强壮的心跳声如阵阵鼓音,一声声捶在她的心田。

“怎么?睡不着?”他察觉到了她的状态,模着她的小脑瓜问道。

她不语,生怕承认自己睡不着,再惹来他的一次疯狂进攻。

“既然睡不着,朕就给你讲讲贞洁铠甲的故事,可好?”男子的叙述欲.望似乎很强烈。

不待她反驳还是同意,他便顾自讲了下去。然,明明是讲故事,声音却阴寒至极。

“在代国开国之初,先祖为了坚实立国之本,不仅采取了许多抚慰民心的新政,还在宫中废黜了之前王朝所施行的‘阉.割礼’,——阉割礼指的就是在男子未成年的时候便将器.官阉.割,再送入宫中做宫人。当时,代国的开国群臣都觉得这个礼制实在是惨无人道,便不再施行此旧制。

“立国第二年,先祖选了一个名唤绿绮的才貌双全、内外俱佳的女子做妃子。因了此女深得先祖的心意,便对其日夜宠.爱。若不是开国之初已经立下了皇后,加之皇后在立国的时候劝谏过一些旧臣效力新主、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先祖险些就要立绿绮为后。

“然而,再骁勇的男人也有年暮的时候。渐渐地,先祖宠.幸绿绮的次数越来越稀少,虽然经常下榻在她的宫里,却无法如之前那般日夜缠绵。于是,年盛的绿绮便与一个未行过阉.割礼的宫人苟.且在了一起。

“原本此事做得隐蔽,倒也无人告发。奈何这二人轻狂过了头,竟然珠胎暗结。先祖见绿绮整日厌食,还有呕吐的迹象,担心其身子有恙,便好心召来御医为其诊脉。谁知,御医诊脉之后当即跪倒,口口声声嚷嚷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绿绮娘娘已然怀有身孕两月有余,数月后即将诞下龙裔”。

“先祖当时还是蛮高兴的,可事后一算日子,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与绿绮行过鱼水之欢。因此,便暗暗将绿绮的几个近身宫婢都绑了,狠狠拷问。宫婢们受不了皮肉之苦,就将绿绮与宫人私.通的事情和盘托出,甚至连宫人为绿绮修剪体.毛的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先祖自是难以接受,听完之后差点晕厥。但毕竟是一国之君,面对打击还是有着常人无法具备的理智和冷静。他先命人除掉了所有知情的宫人,随后,将那个与绿绮私.通的宫人先行了宫刑、又行了车裂之刑,最后,将残缺的骨肉四散开,扔到郊外不同的乱葬岗去给野兽啃噬。

“至于绿绮,当她知道情夫的境遇是那么凄惨之后,竟然没有求先祖饶恕她的罪过,而是一心求死。先祖几次三番想杀死这个背叛他的女人,却还是不忍心下手。然,流言已经在宫中四起,他必须惩罚她,不仅是为了报复她的不忠,更要为以后的宫闱立下规矩。于是,将绿绮月复中的孽种打掉之后,他又亲手设计了贞洁铠甲。

“这个铠甲是用最昂贵的金丝软甲做主要材料,由金线缝合而成。之所以用黄金丝线,一来是为了坚固;二来是金丝透气,能够防止汗水的侵蚀;三来是金丝软甲穿上之后还可以自由活动关节;四嘛,便是他要用最昂贵的一副铠甲来幽禁他曾经最宠.爱的女人。

“整副贞洁铠甲是从头到脚的一个人形整体,全身上下只有数个开口的地方,除了眼睛和嘴巴处是敞开的,再就是在下.体处有两个细狭的洞口。前面筷子那么粗的,是为了出小恭和来月信所用;后面再粗一些的,是出大恭用的。绿绮的双手和双脚亦被包裹了起来,行动便受到了限制,——反正自有专人来伺候她;她的头皮上被抹了去发的药水,一头乌云般的长发掉得一根不剩,并且从此之后将寸草不生,——这是伺候她的宫婢们偷偷做的,原本头部就罩在了铠甲内,再好的青丝也无人欣赏,莫不如一丝不剩,省得头发长了之后在铠甲内占地方。

“当铠甲被套在赤.身果.体的绿绮身上之后,所有的接缝都被最好的绣工用金线缝得结结实实,甚至连针脚和连接点都找不到,如此,这铠甲就永远也打不开、永远地穿在了绿绮身上,直到她死去那天,陪着她一起下葬!

“被套上了象征着永久幽禁的贞洁铠甲,先祖对绿绮的惩罚却并未结束,等待她的还有更大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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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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