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岳枭被女子的委屈神情所打败,将目光挪到别处,腮帮鼓了鼓,再看向她的时候,无奈地松开了手指。
“不说也行。朕提个条件,你权衡一下,然后决定怎么做。”不管在任何时候,他是绝对不会随意退缩的,但是对她,可以等价代换。
女子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嘴唇微动,“是什么条件?丫”
男子坐直了身子,皇者气度又展现出来,“很快就到祭祖庆典,朕要你以代国后宫主位的身份站在朕的身旁,与朕一同祭祀祖宗灵位、接受百官朝奉。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不用你说什么,所有的祭辞均由朕来阅读,你只消陪在朕的身侧便可。”
“可是,站在皇上身边的人应该是皇后,青笺只是一介妃嫔,根本不配……”女子急忙唇语解释。
“不配?”男子打断了她,“是不是让你坐上皇后的位子……”
女子的手指及时掩在了他的唇瓣上。“青笺不做皇后。代国暂时没有皇后,皇上可以让太后暂代主位的角色,这是最合适不过的。”
先不说她已然哑口,不配做皇后。就算她是嫡出,就算她如之前那般能够开口说话,她也不能当皇后。做皇后,是紫筠最初乃至于疯癫后仍存有的梦想,她不能夺了姐姐的梦想,——紫筠绝对不会希望她最厌弃的妹妹坐上皇后之位的。
龙岳枭忖了一瞬,拿下女子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朕说你就算只是妃子,也配得上站在朕身旁祭祖,任何人都不敢置喙!你权衡一下,是做这件事,还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悉数讲给朕听。媲”
青笺微微阖着眼帘。今天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一旦透漏给了他,想必就真的如龙岳桢所说的,坐实了她勾.搭皇叔这个罪名,到时候又不知道得承受什么样的惩罚。
至于祭祖,既然他承诺不用她做什么,索性就答应了吧!顶多被朝臣和宫人们嗤笑她觊觎后位,并且还是背后议论,无人敢当面置评,既然听不到,就权当不存在罢了。
思虑妥当,她睁着美眸,冲他点点头。“既然皇上如此抬举青笺,青笺就厚颜以后宫主位的身份参加祭祖仪式,但愿不要辱没了皇上的威仪才好。”
他却并未有半点笑容,“若是在平素,你是断然不会答应的。为了保守今天的秘密,你竟然勉为其难答应了朕,足见今天发生的事情在你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也罢,既然你不想说,朕便不再问你。只是,你要记住一句话,纸里是包不住火的,终有一日,朕会知道全部事实。”
女子又阖上眼帘,不想被他从眼睛里读出任何内容。
龙岳枭也不说话,只是扯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揉捏着,似乎有些不安。
不安?是的!一个人若是付出了真感情,便会隐隐地觉得不安,有患得患失的嫌疑。这付出越多呢,感情越深,不安的因素便越强烈地统领着脆弱的情绪。只是,他本身便是个精神领域的强者,即使不安,也只是稍纵即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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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蛮国,皇宫。
一副婬.乱到足以与未来世界岛.国.电影相媲美的限.制.级画面正在未遮帷幔的超大床榻上上演。
虬髯男子一人,与赤.身果.体的三个娇女敕侍婢挥汗如雨地动作着,血脉贲张到有些变.态的玩法,加之侍婢们真真假假的嘶鸣和吼叫,使得这场鱼水之欢刺.激到了巅峰。
然,“三英战吕布”这出戏里,主角的表情却并未沉浸其中,也看不出丝毫惬意,甚至亦并未动情。他只是绷着脸,机械地运动着,冷眼观看几个侍婢的媚.态和婬.态。
终于,冗长的、乏味的、仪式性的交.合以男人的倾泻而宣告结束,众侍婢或真或假地仰面躺倒在榻上,身体各处都展现了出来,根本毫无羞耻感可言。
“大帝,您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一个嘴巴乖巧的宫婢最先调整好了状态,爬到了男人身边,嗲声逢迎道。
随即,另外两个也不甘示弱,生怕落后似的,纷纷爬到男人身侧,争先恐后地夸赞男人的家伙大、硬度强,还有一个夸张地说她刚刚差点就被弄死。
三个聒噪的女人围在男人的周遭,将偌大的床榻又变成了刚刚那般纷繁的欢爱场,实在是有够混乱的。
“都给本帝滚!”终于,忍无可忍的男人咆哮着,将手边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掀翻到了地上去。
虽然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摔伤去未必有多疼,但毕竟是突如其来的摔跤,果.身女人顿坐在地毯上,忍了忍,还是把眼眶中的泪水滴了出来。
榻上的两个女子没等男人再发火,就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榻,与已经在榻下的女人一起,不停地向男人叩首,希望能够熄灭男人没来由的怒火。
“是不是要本帝招来侍卫带你们走?”男人的心绪平复了一些,却根本不看刚刚与他欢爱过的女人们,只是淡然打量着自己的身子。
三个侍婢听了,瞬间想到上次有个侍婢被侍卫们“带”出去之后的凄凉下场,遂赶忙纷纷寻找自己的衣衫,未及将身子完全遮蔽,就赤着脚争先恐后地往门外奔去。
上次,是两个侍婢一起侍寝,自然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变.态欢爱。
然,完事之后,当大帝驱赶女人们的时候,只有一个女人识时务地及时离开,而另外一个竟然天真地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够成功博得大帝的垂青,便固执地留下来,并且试图与他再行一次鱼.水之欢。
“你很喜欢与男人轻狂**,是吗?”乌托默然望着在他身上忙碌的侍婢,冷漠问道。
企图再来一次的侍婢抬起头,嘴角噙着蜜意,媚笑颔首,“是的,奴婢喜欢与大帝享乐……”
“既如此,本帝就成全你。”男人扭头,望向门口,“来人啊——”
随后,四个侍卫应声进入。
当侍卫们看到赤.身露.体的侍婢,目光便如钉子一般,一颗颗钉进了女人的身子。即便女人慌乱地扯着毯子往身上搭盖,还是无法掩藏所有的春.光。
“贱婢赐给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乌托说完,无情地将女人掀开,翻过身,闭上眼睛休息。
侍卫们听闻,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刻,这才明白大帝说的是真的。遂,齐声谢恩之后,又挤眉弄眼地互看几眼,便一齐冲床榻走了过来。
侍婢开始也以为大帝是在开玩笑,毕竟她刚刚伺候过他,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任谁都不会想到他转眼就要把她赐给下等侍卫们。眼看着精壮的武夫们走过来,侍婢这才信以为真,遂吓得尖叫着,跪在榻上向大帝求饶,奈何却根本就得不到回应。
就在她求饶的当口,侍卫们已经来至榻边。其中一个伸出手臂由背后揽着女人的腰月复,提猫儿狗儿一样,轻轻松松就把她拎下床榻。
女人立刻发出尖利的叫声,是恐惧,也是愤怒。然,未及她再发出第二声,一个侍卫就从地上捡起一条被遗弃的亵裤,团成团,硬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随即,女人的手脚也被束缚住。接着,一个看起来最有蛮力的侍卫扛起一.丝不.挂的女人,大踏步走出门外。其他三个侍卫喜洋洋地跟在了身后。
要说也难怪这些侍卫如此急色。乌蛮国不像代国的内卫司有轮值制度,侍卫们可以在休息日回自己家中去,娶妻生子都不耽误。乌蛮国的侍卫除了少数当官的,其他大部分人都要每日值守在皇宫里做保卫工作,吃住都在宫中,不要说成家立业,就是平素家中有事,都很难请假出宫的。
恰巧乌蛮国本又是个男多女少的国家,有姿色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而有点姿色的,都被召到了宫中,资质高一点的,大部分做了女官,资质差一点的便做了最卑贱的宫婢。而一些胆小怯懦的卑贱宫婢,往往便是侍卫们觊觎的对象。欲.望勃.发的侍卫耐不住饥.渴,猥.亵甚或是强.暴宫婢的大小事件,明的暗的时有发生。
此刻,大帝竟然赐给一向吃斋的侍卫一个如此娇媚的女人,而且还是被大帝宠.幸过的女人,色.欲的即将满足加上感恩于大帝的恩赐,多重幸福感结合在一处,四个侍卫简直要叩谢天地。
他们把可怜的侍婢带到了侍卫的居所,——为了管理需要,居所是集体宿舍的式样,一间硕大的房间里住着一队侍卫,每队则有二十个之多。侍婢被扔到榻上之后,扛她回来的男人便做了第一个入幕之宾,接着是另外三个受到了赏赐的侍卫。待到这四个人又往复轮流再强要了两次之后,便“大方地”把侍婢送给了另外十六个侍卫。
如此,另外十六个人便轮流提着裤子排队等候。所有人都挤在屋子里,每个人行事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周围观看着,甚至还有好事者在议论谁的家伙比较大,谁坚持的时间比较长。
侍婢的嘴巴一直被堵着,手脚也始终是绑缚的。待十六个人都轮番来了两次,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侍婢被一条大被裹着,送回到了宫婢寓所。
其他宫婢揭开被子看到侍婢身体的时候,几乎都尖叫起来。——侍婢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上身的两只乳上布满了血痕,已经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倍。要命的是她的,已经鲜血淋淋,两条大腿尤其是大腿根,已经红紫。最恐怖的是,有一截长长的肠子从体内掉了出来,团在了两腿之间,粉粉红红的,看起来甚是骇人。
有胆子大一点的宫婢,上前来触模侍婢的额头,发觉烫得厉害。稍后,专门给宫人们看病的御医被请了来。大夫诊脉过后,不停地摇头,“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
宫婢们个个悲戚,有的想起了被侍卫猥.亵的经历,有的暗自庆幸还没有遭到毒手。她们竭尽全力照顾奄奄一息的侍婢,甚至还给她擦洗了脸颊和身子,上了妆,换上了她平素最喜欢穿的衣裳,希望让她美美地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点时间。几个时辰之后,侍婢身上的血流尽了,她苍白着美颊,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这个事件发生过后,宫里的婢女无不慨叹世事无常。但面对皇权的诱.惑,她们还是趋之若鹜地奔赴大帝的寝殿,做他的发泄对象。每个人心里都做着同样一个美梦,那就是,既然一向受宠的苏婉雅被指派去代国做了和亲使,那她们的天赐良机就来了。只要伺候得大帝满意,就有可能取代苏婉雅在大帝心目中的地位,成为帝妃。如果功夫好,手段高,成为帝后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然,大帝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男人。这不,三个侍婢已经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恨不得当初爹娘能帮她们多生几只脚。
偌大的寝宫安静了下来,乌托翻了个身,仰望着榻顶的红纱,这还是苏婉雅在的时候装饰上去的。她喜欢红色的东西,不管衣服还是饰物,都以红色的居多。
蓦地,男人想到了苏婉雅那张娇媚的脸庞和媚惑的神态,动情之际,身体便有了强烈的反应。明明刚刚跟三个女人欢爱过,却仍旧抑制不住这潮涌般的感觉,他便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奈何还是远远不及苏婉雅给予的那种畅快感和***滋味,***怎么都满足不了。遂,恼怒地挪开手指,拾起手边侍婢们逃走时落下的衣裳,恶狠狠地撇向了地毯上。
苏婉雅离开后的这些天,他的状态一直是这样癫狂的。情.欲来的时候,就叫来当初被她教过的侍婢,疯狂地甚至是变.态地猥爱一番,直到疲惫不堪地瘫软在床榻上。然,每次赶走那些侍婢,他就会想到苏婉雅,想到那些个激.情昂扬的日子,身子便再起反应,却又不想再与侍婢们有任何瓜葛,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便更加烦躁不安,以至于连国事都要荒废了。
代国那边一直没有动静,这令他越发地焦躁不安。他的宝贝是个绝色的犹.物,天知道暴戾的代国皇帝看上她之后会不会用强的。一想到自己的挚爱很有可能被别的男人强行压在身下行鱼水之欢,他就要抓狂。
就在乌托又要打砸东西的时候,侍卫长前来禀报,说是早前派到代国去的潜伏细作有了新的消息要回禀。
男人听了,立马来了精神,不仅身体平静了下来,就连焦躁不安的情绪也得到了一定的抚.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让侍卫长赶快将得到的消息禀报上来。
“是这样的大帝,细作传来消息,说,”侍卫长偷瞄了大帝一眼,接着低头往下说,“说是长公主在代国皇宫生活得很好……”
乌托不耐烦地打断了侍卫长的话,“乌弥自然不会被亏待,朕要知道的是和亲使的状况……”
这就是男人。与自己中意的女人相比,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都得靠边站。
侍卫长为难地点点头,“禀报皇上,和亲使,现在已经是代国皇帝的妃子了。”
乌托听闻,登时从榻上站起,光着脚丫冲到侍卫面前,揪住了侍卫长胸前的衣裳,“你再给本帝说一次!什么叫做和亲使已经是代国皇帝的妃子了?”
侍卫长不敢直视大帝,斜睨着地毯,“细作来报,和亲使被代国皇帝纳为了雅妃。不过,不过长公主和和亲使差人送回来的消息却对此事有一定的解释……”
“速速道来!”乌托松开了手里的衣裳,努力站稳脚步。
“长公主和和亲使都说,嫁给代国皇上为妃,是为了更好地接近代皇,从而探取我乌蛮国所需要的情报。她们还说,请大帝放心,代皇根本就不能人道,和亲使嫁给他为妃,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不能人道?人身安全有保障?这两个愚蠢的女人,简直是在糊弄鬼呢!”乌托在地中央打着转,“敢碰本帝的女人,龙岳枭,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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