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伤微怔住,下一秒,就在云轻飏的嘴唇上嗅到了淡淡的香气,这味道很熟,是今年最新款透明无色丰唇蜜的味道。
心遽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了一般,他,他怎么可以在亲吻过别的女人之后,再来吻自己!
动作比意识来得还快,云伤挣扎了一下,向后仰头,让自己的唇瓣离开了云轻飏。
“嗯?”
他并未动怒,只是低低挤出一个单音节来,伸出手挑起云伤尖细的下巴,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唇,继而用指月复不断地摩挲着。
“不要我吻你,那你要什么,要我`操你?”
眯起眼来,云轻飏的话直白而下流,听在云伤耳中,让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泛起灼烫的红晕。
没有人能够相信,她在他身边这些年,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女孩儿。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云轻飏不碰她,他的眼睛里,明明对她有着不加掩饰的赤`果**。
而这么久以来,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洞察一切,通透分明,沉淀了太多人情世故和勾心斗角。
“能在云家活下去的,只有强者。”
云轻飏如是说,在云伤正式成为他的养女那一天,也是她来到云家的第一天。
她的生命因为他,被硬生生分成了三段:幼年时在贫民窟衣不蔽体食不果月复的八年,云家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十年,还有女子监狱里寂寞得快要发狂的三年。
“那个、那个女人是谁?”
云伤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如果是曾经,她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屑得连一眼都不会多瞧,但现在不可以,她在他的生命里缺失了三年,她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离开时变得更加阴晴不定。
“她不重要。”
云轻飏微笑,将原本放在她娇女敕唇瓣上的手指缓缓下移,几下挑开她用来包裹住自己的毛毯,温热的手心贴在她形状美好的琵琶骨上。
“你瘦了。”
他的手跟记忆里一样优美,不似男人的手,那是养尊处优的生活里才有的一双手。
此刻,这样的手就贴在她的胸口位置,随着她呼吸时的一起一伏轻轻动着。
云伤忽然被此刻云轻飏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六神无主起来,她曾经是那样自信,哪怕女人们对他趋之若鹜,可是当时间和距离成为他和她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时,她终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我……”
不等她说完,云轻飏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云伤顿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走自己身上的毛毯,动作轻柔地撩起她身上的连衣裙。
北方的冬天足有零下二十度,云伤固执地只穿了一条纱裙,在别墅外站了半小时,这会儿,她原本白皙粉女敕的肌肤甚至冻得微微泛起青色来。
“傻孩子。”
当云轻飏轻柔地吻上她胸前两团丰盈洁白的雪丘,口中宠溺地喃喃时,云伤的眼泪忽然就不可遏制地滴落了下来。
她的小手拢上他的腰,抓着他浴袍上暖融融的毛绒,静静地拥抱住他,然后,她便不顾一切地撕扯起云轻飏身上唯一的这件衣物。
“云轻飏,求求你,要了我吧!”
察觉到面前男人张开唇含住了自己含苞待放的花蕾,云伤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卑微地乞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