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清晨格外的耀眼,窗帘再厚也遮挡不住阳光,就连浴室里也是一片明媚。
女子不断的用水浇洗着脸庞,衣着不整的她露出姣好的上身,如玉的肌肤上有着淡淡的吻痕,也有少许由于太激烈的啃咬,留下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的刺眼。
谁都能看出,这个女子昨晚经历了什么。
祁星茹缓过神走出浴室,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一直迷茫的看着双人床上乱糟糟的丝质锦被,长长的头发滑落,遮去身后暧昧过的痕迹,身上那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妖媚,更是显得夺人心魄,本就清纯的脸,被拂上了少许动人的诱惑。
身上的痕迹和双腿间的刺痛让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了。
就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
昨晚,她记得她好像接了一个偷窃任务。
但任务是什么来着,她有些迷糊不清。
祁星茹环视房间一周,不见任何人影,脑海中有些模糊又很清晰的记忆渐渐涌出……
……
乌沉沉的夜,弯月在厚厚的云层后面时隐时现。
祁星茹蒙着面翻进A市的一个别墅区。
离开公园不久,她就接到一个匿名短信,内容是让她潜入一个别墅区,盗取一份带有暗红色罂粟花的羊皮包装文件,事成之后酬金五十万。
这让她很气愤,偌大的一个别墅区,又没说在哪里,让她怎么找?
不过祁星茹被后面的酬金数冲昏了头,脑袋一热,便接下了这个任务。
这类事对于她来说早已是信手拈来,很快她便在各个房间里寻了个遍。
当她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时,一进房间便是扑鼻的香味,让祁星茹瞬间有些失神……
甩甩脑袋,她便迅速的在房间里翻找。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房间了。
但任她如何翻找,却也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
“靠,他们耍姑女乃女乃我呢……”
暗骂一句,祁星茹起身便打算离开,但刚刚站起身,一股强烈的眩晕涌上头脑,浑身发烫,燥热难耐……
“不对,是西班牙苍蝇粉!”
混迹多年的祁星茹瞬间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口鼻,跌跌撞撞的向窗户跑去。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
由于乏力,祁星茹一下被扯了回去,捂着口鼻瞧向这人,瞬间呆滞了!
这是一个俊美的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刀削般的面容,袖口上的黑曜石纽扣闪烁着质感的光线,衬得他贵气、华美……
铭辰墨今天心情大为不爽,又在自己房间里看到一个陌生人,本欲狠狠的教训一顿,但却又见是一女子,便问道,“你是……唔……”
不知道是西班牙苍蝇粉的缘故,还是犯了花痴,祁星茹脑袋一热,浑浑噩噩的凑上去,一下吻住了眼前的男人。
男子的眼睛瞬间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该死!
他铭辰墨活了整整22年,第一次被人霸王硬上弓。
铭辰墨本来仅仅想问你是谁,谁知道祁星茹竟然就这么凑了过来。他铭辰墨是什么人,哪个女人敢不怕死的霸王硬上弓,他肯定直接把人丢到太平洋喂鲨鱼去!
铭辰墨浑身上下散发出妖娆魅惑又无比危险的气息,好看的眉毛轻轻挑起,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而后果通常都无人能承受!
他身上GucciPourHomme香水散发出犹如罂粟般危险而诱惑的味道,再加上满屋子的西班牙苍蝇粉味,将她整个人紧紧笼罩住了。
祁星茹脸色酡红,心跳加速,每一个毛孔都因对方霸道浓烈的男性气息而微微颤抖。
然而,这一次如此大胆的祁星茹却极其笨拙,只是紧紧的贴着他的唇,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睛呆呆的瞧着眼前的男人。
铭辰墨的惊讶大于愤怒,怀里的可人儿清晰的味道,竟然柔和了他发现陌生人在他房间的怒火。
但这笨拙的动作却让他很快清醒过来,铭辰墨猛地推开祁星茹,“你……”
突然,铭辰墨皱了皱鼻子,惊讶道,“西班牙苍蝇粉?!”
刚才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竟然没察觉到……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挑挑眉毛,好笑的的看向祁星茹,“能来到这里的人,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祁星茹很美丽,五官细致,气质清雅,如今的狼狈也遮不住她的风情,有些恼怒的神态使她更加楚楚动人,娇小可爱,清纯的像一朵让人忍不住采撷的白莲花。
铭辰墨第一次觉得男人的下-半身真是一个最不靠谱的东西,此时此刻在没有弄清眼前可人儿的真实身份前,居然高高的耀武扬威起来。
他竟然被这个小偷迷住了心神?!
“笃笃笃……”
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辰墨,你在吗?”
此时心情极为不爽的他冷冷的低声吼道,“滚!”
祁星茹,“……”
怎么会有这么粗暴的男人?
他那好看的眉毛拧在一块。
外面的女人是他母亲给他找的订婚对象,名叫萧若萱,无父无母,说是从小指月复为婚,但他一直不同意,而恰逢这时她却突然造访……
这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铭辰墨眯起眼睛,迅速找到西班牙苍蝇粉并迅速处理掉。
“辰墨,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你让我进去陪陪你好吗?”外面的女人不依不饶的说道。
“滚!”
铭辰墨怒极,沉声吼道,“你可以尝试着继续!”
“嗯……”
与此同时,他在祁星茹的柔软上狠狠的一捏,祁星茹一个防备不及,发出了诱人的呻yin声,娇滴滴的让铭辰墨竟然一阵心酥,他的血液瞬间沸腾了!
祁星茹的眼眸因为渴望,都渲染了一抹诱人的水泽。
“……”
外面的女人一怔,听着铭辰墨那沙哑的嗓音,还有陌生的娇滴滴的呻yin,门外的女人心急火燎,里面,显然好事正酣。
那她精心策划的事情不就给别人做了嫁衣?
“辰墨,你别上外面的女人,她们都很脏的,要不你……,我很干净的……”
萧若萱的话里断断续续,似是羞赧,却也是很清晰的把意思表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