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总裁扑娇妻 我派人把他打残了

作者 : 落茶花

古夜黑眸一闪,抱着夏栀子刚想走进一雅间,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男人熟悉嗓音:“小栀……”

夏栀子浑身一震,抬头看去,脸色瞬间苍白。

隔壁的包厢门口,牧子扬站在那里,视线直直地看着被古夜抱在怀里的夏栀子,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瞬间失了颜色,平静如水的黑眸此刻已经掀起巨浪,一抹忧伤划过,刺痛了夏栀子干涩的双眼丫。

心底一慌,她挣扎着想要从古夜怀里下来,却不料,被一双胳膊抱得更紧媲。

“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抬头,看向古夜,如水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怒意,还有一丝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惊慌无措。

古夜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直直地看向对面的牧子扬,当看到牧子扬脸色变得苍白神情忧伤之际,他却薄唇微勾,带出一抹邪魅得有些残忍的弧度,无视怀里夏栀子不停挣扎,他却将胳膊收得更紧。

“古夜,你放我下来!”

此情此景,夏栀子无法从古夜身上挣月兑出来,更无法面对牧子扬看她的那双心痛眼眸。

她茫然却带着一丝愤怒,无措还带着几分心痛。

她在古夜怀里不停挣扎,只希望他能快点放过她。

她不想看到牧子扬眼中的痛楚,他不知,她的痛楚犹如一把利刃,划过她的心房,疼痛难忍,泪水在这一瞬间压抑不住,滚滚落下,划过耳际,滴在了古夜紧紧抱着她的胳膊上。

胳膊上突然出现的湿意,让古夜猛然收回视线,如鹰般的锐利双眸落在夏栀子挂满晶莹的脸上,黑眸一闪,紧接着便掀起惊涛骇浪。

“夏栀子,你他妈的在为谁哭丧?”

一声低吼,在二楼不太宽敞的走廊间响起,惹得其它包厢的客人都纷纷探身出来观看,一双双充满好奇的目光在看到走廊间那个神情阴冷阎王的男人时,都快速收回身子,关上房门,一片静悄悄。

能进入这家小院吃饭的人,不是钱太多就是权太大,又或者大多和老板娘叶画有着不同寻常关系;这样的非富即贵的上层人士怎能不认识蓝海市的风云人物古夜?

古夜,光一个古氏集团就让他们望而生畏,更何况他雄厚而庞大的家族背景以及他是整个亚洲黑道霸主的传说。

这个世界,敢主动招惹他的人,还没出生!

古夜的低吼,竟将夏栀子满心的忧伤吓跑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莫名的愤怒。

“我让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抬头狠狠地瞪着他,一双原本透着无措忧伤的眸子此刻火光一片,那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

她恨他!

她想法设法隐瞒的真相,就这样被他赤、果、果地暴露出来,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是那么的在意牧子扬的感受,却不管不顾,犹如看好戏一般,将两人之间的痛楚当成一种享乐,满足他变态喜好。

“闭嘴!”

胳膊收得愈发紧了,薄唇紧抿成线,那双掀起惊涛骇浪的双眸此刻平静如冰,犹如一潭深幽,发着暗暗光芒,森冷犀利,看进人的眼中,不寒而栗。

古夜生气了!

真的生气了!

“你……”

夏栀子还想反抗,却听到一抹熟悉嗓音传来,语气虽然客气却隐隐之中带着几分愤怒,“古大哥,请你把小栀放下来!”

夏栀子抬头看去,却看到不知何时,牧子扬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他们面前,看着古夜,面色冷清,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下颔处微微凸起。

她心底一凛,子扬,生气了!

他一定在生她的气,一定是!

想到这里,夏栀子心底一慌,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想从古夜身上下来,却不料他胳膊犹如铁臂一般,将她牢牢禁锢,使出全身力气却反抗不了丝毫。

情急之下,她低头,狠狠地朝那双胳膊咬了上去,刹那间,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快速弥漫开来。

那种味道,让她作呕,可,她依旧没有松开,牙齿依旧狠狠地咬着,陷在皮肉之间,感受着抱着她男人肌肉瞬间变得紧绷,一抹紧盯的视线犹如一把利剑狠狠插在她的脊背,让她不由自主松了牙齿。

抬头,看向古夜,那双她以为会是怒火滔天的黑眸此刻却一片宁静;对上她的视线,他却勾唇一笑,眼中无波无痕,只有那唇角诡异弧度缓缓扬起。

“常言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黑眸微眯,嗓音低沉而磁性,没有一丝暴虐之息,缓缓的话语之间隐约透着几丝温柔,像是亲密爱人间的暧昧低语,只是,那双黑眸,平静得异常诡异,诡异得让夏栀子脊背生寒,一股不好的预兆缓缓从心中腾起。

她慌了,真正的慌了!

他想干什么?

“上一刻刚拔了衣服心甘情愿地被我压在身下爱得死去活来,这一刻就突然翻脸不认人?夏栀子,你当真狠心,看到了旧爱就忘了新欢!”

轻启的薄唇,凉薄的嗓音透着浓浓暧昧,犹如一把利剑,一点一点、慢慢地插、进夏栀子的心脏,她想寻求个解月兑,却不能自己,只能任由剧痛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头脑一片空白,小脸苍白一片,嘴唇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尖锐的指尖狠狠地掐进皮肉之间,鲜血涌出,沾染了她整双手却不自知。

缓缓闭上眼睛,夏栀子不敢去看牧子扬,她怕,她怕那双一贯有着宠溺和爱意的双眸间露出让她生不如死的厌恶和鄙夷。

这一刻,她想到了死!

死亡,能让她逃避面对现实的一切;

死亡,更能让她逃离古夜的禁锢和残酷无情;

死、死、死…….

夏栀子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对死亡如此渴望。

牧子扬静静地站在两人面前,古夜的话,仿佛晴空万里起惊雷,在他头顶爆炸开来,只觉得脑袋一阵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眸看向夏栀子,她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颤抖的双唇……

是事实!

这一切都是事实!

想开口,想质问,却在接触到古夜那双透着嘲弄和冷意的双眼时,心中所有的情绪皆化为愤怒,放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然后快速出击,直直朝古夜脸上挥了过去。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明明可一拳击中,牧子扬只觉得眼前一闪,拳头挥过,扑了个空,不待他回神,一抹强烈的撞击袭向他月复部位置,一声闷哼应声倒地。

“子扬!”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夏栀子,突然觉得身子一晃,她赶紧睁开双眼,却看到牧子扬狼狈摔到在地,心底一紧,想都没想,便朝抱着她的古夜大声吼道,嗓音中带着明显的恨意,“古夜,你凭什么打他?凭什么!”

夏栀子充满恨意的表情和质问的话语,让古夜黑眸一闪,一丝伤痛闪过,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缓缓垂眸,直直地看向朝他吼叫的夏栀子,俊美的脸上一片冷硬,漆黑的眸间阴鸷骇人。

他抱着她,双臂依旧如钢铁般牢固,他对她的吼叫充耳未闻,只是看着她,直直地看进她的眼中。

周围一片安静。

安静得诡异异常。

许久,一抹嗓音缓缓响起,没有任何情绪,风轻云淡不轻不重,“凭我乐意!”

他的话,让夏栀子隐忍的怒火犹如狂风骤雨般爆发出来,她抬起手来,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砰砰’的声响夹杂着她愤怒嘶吼:“古夜,你这个混蛋,你除了威胁暴力钱权诱惑,你还会什么?”

她的话,让古夜的表情瞬间变色,只是,依旧未动,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怀里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愤怒心痛。

“你知道吗?”看着古夜,夏栀子含泪的双眸划过一道冷嘲,接着道:“有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你很可怜,你的父母肯定不爱你,如果我没猜错,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台机器,一台为了古氏家族谋取更多利益的机器;你冷血无情没心没肺,看中的东西,只会不顾一切索取,不择手段,不管别人的死活,一步步将其逼入绝境……”

“够了!”

一声低吼打断了夏栀子想要继续的话,她冷冷地看着不知何时猩红了双眸的男人,感受着抱着她的双臂在微微颤抖,竟然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原来他也有在意的东西;

原来,他在意的东西是他父母双亲;

真好真好……她总算是击中了他的软肋,让他也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够了么?我还没说完,怎么?不想听么?”

夏栀子笑了,笑得满目疮痍。

为何?

为何在看到他脸色缓缓变得苍白之时,心里会有一丝钝钝的痛,不那么明显,却隐约存在。

“夏栀子!”

咬牙切齿的低吼,透着隐忍,似在警告。

“古夜,在你的生命中,除了钱,还剩下什么?午夜梦回之时,你可有模着心口问自己,那里可真正在意过一个人?”泪,滚滚而落,夏栀子不明白自己为何哭得这么凶,伸手抹去满脸泪水,接着道:“掠夺来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抱着她的男人,那双原本平静得如死水一般的黑眸暗光一闪,紧接着夏栀子便感觉到那双原本紧紧禁锢她的胳膊缓缓松开,心底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她便被他甩落在地。

剧痛传来,顿时鲜血淋漓。

原本受伤的膝盖再次裂开,猩红的血犹如小溪流一般不断流出,顷刻间便染红了一片雪白地板。

鲜艳的红,雪样的白,鲜明对比,刺痛了夏栀子双眼。

“小栀……”

一旁的牧子扬顾不得胳膊上的擦伤,朝夏栀子冲了过来,只是,还未近她身前,便被一只脚再次踹翻在地。

这一次,他的额头直接撞上一边的墙壁,顿时流出血来。

一时之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不太宽敞的走廊间弥漫开来,透着几丝暴虐之气。

“啊,子扬。”

牧子扬满脸的血迹吓坏了夏栀子,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口,疯了似地朝牧子扬扑了过去,伸手一把抱住牧子扬头,神情紧张,原本已经停住的泪水再次蜂拥而下,落个不停。

“子扬,你怎么样?很痛对不对?流了好多血,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几分心痛几分惶恐几分不安。

牧子扬额头上的血依旧不停的流着,夏栀子一时之间,除了满心恐惧,就是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想用手捂住,抬起手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鲜血淋漓。

受伤的,何止是膝盖?

“小栀,我没事,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医院……”

牧子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想去抱夏栀子,却发现浑身疼痛难忍,一点使不上力气,想回头去寻找和自己一起来的朋友,却发现早已没了踪影。

心底一凛,双眼划过一抹嘲讽,不过是几个酒肉朋友而已。

“我没事……嘶……”

夏栀子扶着墙壁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迈步,膝盖处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

“别动,我抱你!”

牧子扬忍着身上的不适,将夏栀子轻轻抱起,然后转身,走向楼梯。

古夜静静地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眸再度回归平静,看着夏栀子为牧子扬疯狂、心痛、惊慌失措……

插进口袋里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当看到牧子扬将夏栀子抱起,走过他眼前,他隐忍的怒火濒临爆发,想要怒吼出声,却在开口之际,嗓音变得低而沉,隐约之间透着一丝急切,“夏栀子,你敢跟他走,后果自负!”

原本埋首在牧子扬怀里的夏栀子,听到他这句话,浑身一颤,但紧接着抬头迎上古夜目光,直直看了他几秒之后,突然低笑出声,“呵呵,又是后果自负?古夜,又是威胁么?除了会用这种无聊至极的手段,你还会什么?”

“我只用最直接有效的!”薄唇微启,带出几丝冷酷无情。

“是么?那我这次便如你所愿!”苍白一笑,透着几分决绝,收回紧盯古夜的视线,夏栀子抬头看向牧子扬,轻轻一笑道:“子扬,带我走!”

“好!”

牧子扬漆黑的双眼间瞬间迸发出灼灼光芒。

他的小栀,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收紧胳膊,牧子扬大步走下了楼梯,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小栀,不管你和古夜有着怎样的过去,我不想知道;但从这一刻开始,你只属于我,我再也不会放手任你离开,绝

不!

古夜一直站在那里,漆黑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夏栀子消失的地方,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光芒,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森冷因子,四周一片死寂,无人敢靠近半分,叶画站在楼梯上,美丽的脸上透着几分担心,犹豫了许久,掏出电话,给一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随即关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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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暗香,喧嚣的大厅充斥着各种味道,透着浓烈的糜烂气息,或妖娆或性感或美丽的女人穿着暴露穿梭在男人之间,勾肩搭背,肢体纠缠;三楼,VIP至尊包厢内,一片安静,三个男人各占一方,其中,一男人正举着酒瓶对着自己凶猛灌下去。

“夜,不要再喝了。”

慕少霖起身,想上前夺下古夜手里的酒瓶,却被一旁的牧擎天伸手拦住,“让他喝。”

“还喝?这都灌了多少瓶了,再这么下去,他又该被送医院了。”

三年前,夜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胃出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骇人的情景把他都吓了一跳。

最近几年,古夜很少喝酒,即使喝,也是少量。

可今天……

慕少霖看着一旁堆放着的酒瓶,头痛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

“我已经让威特先生在别墅待命。”

牧擎天伸手揉了揉眉心,将身子窝进柔软的沙发内,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担心?

只是,夜心情很不好,作为好友的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拿酒来!”

嘶哑的嗓音响起,古夜甩手扔掉手里已经空了的酒瓶,对着一旁的慕少霖道,双眼并没有因为酒精缘故出现迷蒙之态,依旧深邃漆黑,如鹰锐利之中透着一丝罕见的颓废失落。

“能不能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少霖一边开酒,一边开口问道。

一收到叶画短信,他便开车去了她的私家菜馆,进去之后,便看到古夜静静地站在二楼走廊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四周一片死寂,透着浓烈的孤独和萧瑟;

菜馆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也没有找到叶画,刚想开口询问怎么回事之际,就见古夜大步走下楼梯,走出庭院,打开车子,快速疾驰而去。

他赶紧跟了出去,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车速被提到最高,才勉强追上古夜的车,随后便进了暗香。

进来之后,他更是一声不吭,只喝酒,拼命喝酒,那势头那情形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失恋的人。

等等……

失恋?

慕少霖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着正在灌酒的男人,试探着开口问道:“夜,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他的问话让一旁正闭着双眼揉着眉心的牧擎天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看了慕少霖一眼之后,便直勾勾地看向古夜。

失恋?

他有恋过吗?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乱猜一通之际,古夜突然站起身来,手里握着酒瓶,漆黑的双眸狠狠地瞪着他俩,然后握着酒瓶的大手一甩,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鲜红的酒液四散开来,素雅的壁纸上顿时满目苍夷,一片狼藉。

“龙飞!”

低沉的嗓音,透着因酒精渲染了的暗哑。

包厢门被快速推开,一身黑色皮衣的龙飞大步走了进来,看着站在那里的古夜,恭敬道:“主子。”

“把她给我带去别墅!”

命令!

如阴曹地狱发出的通缉令,让人胆颤心惊。

“是!”

龙飞转身快速离去。

牧擎天和慕少霖快速对望一眼,然后目光一致看向站在那里的古夜,异口同声问道:“她是谁?”

古夜回头,面无表情睨了他们一眼,随即回身,大步走出了包厢。

牧擎天和慕少霖再次对望一眼,心有灵犀不点则通,同时起身,尾随古夜而去。

好奇!

太好奇了!

夜,愈发浓了,如浓墨渲染了一般,黑得望不到边际。

蓝海市人民医院双人间病房内,夏栀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睡着了,身上各处受伤的部位已经被处理好,尤其是膝盖处,缠绕着厚厚纱布,看起来伤得很厉害;牧子扬坐在床边,额头上的伤口被缝了几针,医生几次嘱咐让他好好休息,可他却依旧守在夏栀子床边没有离开。

如墨的视线落在夏栀子受伤的双手上,牧子扬的心再一次揪疼起来,那双以前就算被他牵着也不敢太使力的白皙柔女敕双手,此刻却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是他太无用,竟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古夜……

心痛忧伤的双眸在这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透着厌恶和憎恨,心底一直压抑的情绪如滔滔江水般翻涌起来,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烦躁地起身,却在起身的这一刻,突然停电了。

一刹那间,整间房内一片漆黑,他神情一愣,接着大步走出病房,却发现走廊和其它病房灯光依旧,他心想,应该是他所在病房线路出现故障,于是大步朝不远处的护士站走去。

就在他刚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一个黑影闪进了病房,紧接着便闪了出来,动作快速敏捷,眨眼功夫便消失在暗影之间不见踪迹。

奇怪的是,在他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原本停电的房间灯光亮起,一片光明。

“咦,不是有电吗?”

率先走出护士站的护士长,指着牧子扬所在的房间,疑惑出声。

她身后,牧子扬大步走了出来,当看到灯光,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消失,他转身对护士长说道:“那没事,麻烦。”

“不客气,有事再找我。”

护士长转身离去。

牧子扬连忙转身朝病房走去,站在门口,伸手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不知怎地,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预感,门被推开,他快速走了进去,当视线落在空无一人的病床上时,没有惊慌,只是愤怒,怒火滔天的愤怒。

一个侧身,举起拳头狠狠砸向一旁墙壁,‘砰’的一声响,紧接着,鲜血淋漓,喷洒在雪白墙壁上,触目惊心。

“古夜,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发誓,日后我定会加倍还回来!”

咬牙切齿发出仇恨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内,透着几分阴森恐怖。

这一刻,仇恨的种子在牧子扬心中深深种下,同时,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也缓缓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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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睡了多久,在膝盖缝针的时候,被打了麻药,夏栀子便沉沉睡去,醒来时,头疼欲裂,忍不住闭眼,轻声呼唤:“子扬,我头好痛。”

四周一片寂静,除了自己因疼痛不均匀的呼吸声,勉强睁开双眼,下意识朝自己左侧看去,却发现,原本该放着病床的左边却放置着一张单人沙发,此刻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心底一惊,连忙睁大眼睛环顾四周,却发现一觉醒来,她却再次回到古家别墅,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也依旧是他------古夜。

心底一阵悲凉,拼死挣扎着被子扬带着离开,却没想到,只不过一觉时间,她却再次被掳了回来。

是掳吧?

一定是!

他说过,喜欢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那么,掠夺,使用暴力掠夺,在他看来,是最好不过方式。

“你把子扬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又打他了?”

刚醒不久的嗓音透着几丝暗哑,语气有几分迫切几分激动几分质问,她狠狠地瞪着沙发上的男人,眸间透着仇恨。

从醒来到现在,她总共就说了两句话,可这仅仅两句话,是句句不离牧子扬,对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那份对牧子扬的倾心维护和对自己的愤怒质问,让古夜黑眸一凛,‘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俯身,伸手一把掐住夏栀子的下颔,神情冷硬如冰,薄唇紧抿成一线,深邃的黑眸间透着明显怒意。

“我派人把他打残了!”

原本低沉的嗓音不知怎地,嘶哑得厉害,在这万物寂静的午夜时分,带着残忍味道,听在人耳朵里,却令人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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