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梵希,对不起啊,昨天的婚礼,我有个手术耽搁了,怎么样,新婚快乐吧?真没想到我们几个最先掉进婚姻坟墓的竟是你。”
“霏凡,你快别提了,梵哥根本就没去,放了我们一群人的鸽子,你都不知道,那新娘颜其蕾的脸色有多难看,梵哥也真是的,不喜欢人家就别霸占着,放着那么个娇滴滴,而且又具有事业心的女人不要,非要演一出逃婚这种乌龙戏,真是搞不懂。”李霏凡听欧阳泰熙这么一说,竟然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中似的。
“1896年珍藏的成熟老红酒也不见得合每一个人的胃口,梵希可能更喜欢日新月异,新出尘的,散发着青甜香味的葡萄酒,比如说今天他怀里的那位小姐,你说,是吗?梵希。”李霏凡拿起酒杯挑衅的举杯示意。
纪梵希一想到因为那个笨蛋女人,他今天一整天都是在编理由解释,解释,解释……,亲情朋友与那些八卦媒体搞得他都快要精神崩溃了。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这厮又出来搅乱。
“咳咳……,这个怎么说呢,因为那天遇到暗恋我的很多女人,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结婚的场面而伤心,所以我不得不逃婚。”
“我们纪大少爷真是有情有义,我们也都是您的爱慕者呢,希望您也能对我们好点呢。”旁边的一群千金们附和道。
“当然了,Baby。”说完,唇深深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一群人开始吹口哨叫好,甚至有人开香槟起哄的。
看着对方在吻得难分难舍时也不忘回以挑衅的眼神,李霏凡嗤之以鼻:“这家伙,真是的,就这么怕别人灭了他的风头。庸俗。”
“听说你今天破天荒的带了一个女人过来,从来都没听说李医生你也像汉武帝一样有‘金屋藏娇’的嗜好啊,她是初恋,未过门的妻子,还是说你秘密的地下情人?”欧阳泰熙暧昧的眨眼,像好奇宝宝似的努力眨巴着他那双本来就很小的眼睛,那样的表情活像斗鸡眼似的,惹得很多人都笑出了声。
“也不满你们了,她是我在孤儿院那几年认识的,我仍然记得,6岁的她刚来到孤儿院时的那一刻,阳光既不刺眼也不清冷,温暖的光晕泛着彩色的光芒,她就像一个小天使突然间在那么一刹那就照亮了我人生的全部阴影,怎么说呢,就好像我的生命从此走向了阳光地带,没有寒冷,也没有黑暗,所以,从此,她成了我唯一用生命也要守护的人。”李霏凡微笑着看一看周围沉浸在故事的人,没有了觥筹交错,没有了嬉笑怒骂的绵绵情话。
“那后来呢?”
“后来我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直到现在。”李霏凡想到某人那些种种让人捧月复大笑不已的事就不禁莞尔一笑,“好了,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也满足了各位的好奇心,大家继续,我明天还有手术,不便久留,先走了。”临走时,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喝酒的纪梵希,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那位暗恋者对你而言真得很重要的话,那就抓紧她,缘分这东西呢,有时候真得够浅,不仔细对待,可是会错过童话的。”纪梵希犀利的眼神刹那间更加明亮起来,眼神交汇的的一刹那两人都不禁微微一笑,欣赏与钦佩尽在不言中。
待李霏凡离开之后,欧阳泰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梵哥,你真厉害,简直是料事如神啊,那只狡猾的狐狸一向避免谈及自己的私人感情,今天竟听到这么一出,我看啊,我妹喜欢那小子是没戏了,多强大的劲敌,简直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啊,妹啊,我这做哥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啊。”纪梵希不以为然的笑笑:“从小生活在看人脸色行事的坏境中,现在好不容易咸鱼翻生了,又本是王侯将相的种,哪里能忍受丝毫的被人忽视。”
“噢,所以您编了一个暗恋者,吊足了噱头,故意让他来压。”
“你说呢。”纪梵希狂放不羁的脸上露出一副兴味阑珊的样子,感觉房间里顿时也了无乐趣,不耐烦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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