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姐姐我有幸找上你这样的爱人,简直的是无话可说,你是女中豪杰不愧为名牌大学的校花,不光人长得漂亮,学历也比我高智商也比我高。你是下嫁于我。”
刘丁云:“冬生,姐姐从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是我追求你,能得到你的爱是我高攀。什么也别说了我此生跟你算是跟定了。”
冬生和刘丁云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丰实的未婚男女真是**一触即燃,第一次接触女性的冬生,如饥似渴的不知如何是好?那亲热劲恨不得把刘丁云吃到肚里。
刘丁云在危难之际得到了一直追求的真爱,尤其感到珍惜和幸运,幸运自己这颗屡受摧残快要枯死得花得到了温馨和雨露,另外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就是只有这种像拳击运动员超常体质的人,才能使自己的性∕爱得到满足,因为自己的精力和体质超过一般的女子。
冬生毫无顾忌的发狂似地满身抚模丁云,逗得她发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这样不光增加了冬生的情趣和性∕欲,使他心里毛毛的忘记了世界上的一切,只有怀中的美人。在冬生怀中的刘丁云,无论她怎样的情不自禁的挣扎,都只能像被老鹰捉弄的小鸡一样的在控制之中。
刘丁云:“冬生我考虑咱俩从现在开始,就别再用姐弟相称的关系了。我们俩已经默认是假戏真唱的夫妻关系了。到家以后你喊我丁云、小云都可,现在你喊我喊得越亲切了越好,老婆、媳妇……都行,我喊你老公、夫君、当家的……回家以后我就叫你冬生。”
冬生:“夫人,有你这样的心上人我从心里高兴,我一切听你的指挥,你考虑问题比我细密周全得多。
丁云:“哎哟!哎哟——哎哟——我的老公你的手太狠了,我不让你在火车上做那事,实在是出于无奈我毕竟是个女人,丢不起那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惟一的自愿接受你爱的人,但是你以后也要知道疼爱自己所心爱的人。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的身体毕竟是不一样的,女人受下的损伤都是终生的,是会影响生育的,我们以后还要有后代。所以你动手不能没轻没重的,比如我的**那不是肉纯粹是净血管和筋,你懂吗?我的老公。”
冬生:“夫人,鄙人知道了经过必改。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丁云:“我自认我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我只有在你这体质强悍动作猛烈、力量型的男子面前才能变的安分。想反抗你的意志也无能为力。你刚才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发泄,尤其是在我下面猛抓猛捏大腿内侧的……叫你弄的我钻心疼;只想和你闹翻在你太阳穴上狠狠的回报你两拳,我急刹车没有那样做但我伤心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冬生:“夫人,我听了你方才的一席话是又后悔又害怕。以前我从未接触过女人,尤其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美丽绝色饱经丰满的身躯、翘挺的酥胸……我看的眼晕了犯浑了在性∕欲的促使下失控了,好像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发疯似地顾不上你的承受与否在你身上发泄了一通。这简直的就是罪过。”
丁云:“哎呀!我还不知道我的夫君这么有文采,还这么会说话。你刚才说听了我的一席话是又后悔又害怕。实际上该又后悔又害怕的是我:第一次是我以死来抗争玷污我清白的人,结果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不摘手段的把那恶魔弄死了,这次要是因为恼羞成怒误伤了自己心爱的人,那自己可真正成了罪该万死,十恶不赦的死囚了。自己不但是个不安分的女人,而且是个最好发狂犯浑的女人。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真该好好清醒一下了。我今后的人生定要彻底的改弦易辙。”
冬生:“夫人,你别太自责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草木之人有时就是一念之差,有时也是事赶事势所逼至。”
丁云:“我的夫君我知道你从心里爱我了,我也体会到你此时此刻的心情。通过你对我狂风暴雨的一番折腾,使我深深体会到男人的威力和习性。我在你面前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看到你就想哭想撒娇知道害羞了,找回了女人的本色。我不能凌驾于自己男人之上应当平等相处,一个体贴善解人意的老公,是需要温馨的妻子以爱和真诚来培养的。我俩回家后首先满足你的性∕欲,我作为一个妻子女人让老公男人的你,充分体味到在女人身上所得到的愉悦,感到做丈夫的安然自得。我今后要做你服服帖帖温顺的妻子,这也应当是我的归宿。”
“哎哟!你说的好温馨!你夫妻俩的那亲热劲真羡慕死我了,你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完美的结合、黑与白的结合、健美与文静的结合。我们两口子真是望尘莫及,你看我那位文人端着书本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你俩就是亲热下天来他连眼皮都不会闪一下。”对面好说话的女士发来了赞许的评语。
丁云:“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个非常倔强爱发脾气好感情冲动的女人,我爱人硬把改造成这样的温顺了,我看我的体质比你还要健壮,可在他手里像被摆弄小鸡一样的易如反掌,违背他的意志别说是反抗就是挣扎都是困难的。’”
对面女士:“男的不坏女的不爱,我那位文弱书生他不会坏的,一切都要按程序形式化概念化好像什么都要套公式。我们的生活平淡无味这不是虚度又是什么,我感到做女人的抱屈。你看你爱人在给你洗脚时的那个细心劲: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的揉搓,连一个脚哈拉都不放过。把你的脚放到他的嘴里他都不会嫌脏。他疼你爱你、你干么还要违背他的意志?我真是都快要羡慕死了,你真是挺有福气的。”
丁云:“哈哈!你说的我真是无地自容,我成了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