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瑞:“美惠、美玲,冬梅托我办的事办成了,今天我领她和他弟弟的未婚妻,见到薛刚了。她俩的心情特别的好,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我把她俩领到了长虹,两个妹妹可能也看出来了,哥哥年龄已不小了,现在可能真正是遇到了意中人,看来冬梅对我也有意。下一步就要看妹妹的了,你俩快来吧!越快越好,听到了没有我的好妹妹!”
美惠:“哥哥,我俩从你和冬梅眉来眼去的,交换眼神中就看出来了,我姊妹俩都很高兴,哥哥你也该成个家了。我俩马上就到,剩下的事你就放心好了!”
就在徐文瑞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冬梅和淑华商量得马上通知美惠、美玲,到这么高级的餐厅,而不同于在小摊上吃顿便饭,若不然以后不好交代。果不然不出所料,美惠、美玲一进门就上开话了。
美惠:“哎呀!哥哥人家托你办事请吃饭,你就不能叫叫你的俩个妹妹来,也沾沾这个光,还有你这个老同学也太不够意思,请我哥吃饭我俩高兴,可事先你也该告诉我俩一声,叫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呀,要不是你给我俩打电话,我俩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来。”
徐文瑞:“美惠、美玲,你俩又不是知不道,哥哥什么时候吃过他们的请,他俩要是说请我吃饭我马上就走,我是说你俩的同学千里迢迢的来到咱家,因有事来不及在咱家吃饭,我要领她们到普通饭店怕是对不住,为了妹妹我这还是第一次。”
美玲:“哎呀!我知道哥哥是为了妹妹的体面,才这样做的。再者我那京都博士生的同学也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可哥哥最主要的情意是深藏不漏的,这是哥哥复员后第一次这样做,我认为也应该这样做。”
把机灵聪慧的冬梅说了个脸红,他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了头。
美惠:“姐姐总是姐姐,比我会说话不说,还能理解哥哥的深层情意,据我所知,这也是哥哥复员后第一次这样做,我和姐姐同样的认为也应该这样做。”
徐文瑞:“美惠、美玲,你这两个臭丫头,在扯些什么?哥这样做是给你姊妹俩壮脸,你俩吃饱了有劲了,我们仨还饿着肚子呢!”
美玲:“人是铁饭是钢,到这时还没吃午饭,饿坏了吧!你仨都快吃吧。哥说的对哥这样做是给我姊妹俩壮脸,更是给咱家里壮脸,还是我哥想得周到。”
淑华:“妹妹们就别再说别的了,事都出在我的身上,一切都是因我而引起的,搅乱了你们的平静生活,叫大家都不得安生为我而受累,我这当事人是事到头迷,现在就只知道一个求人得求字。我现在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以后凡是发生在我们中间的,不妥当不应该的事都怨我吧!”
总经理肖华接到电话后,带着大堂经理,服务总领班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这是谁这么会说话,而且还这么有水平。我这个真正领罪的来了,这时谁办的事,竟把我大哥领到这里来,大哥是我姐夫最亲密的战友,我的上级和恩人,我要不是大哥伸手相救,恐怕我还在高墙里面呢!我几次请大哥都不来,这次不请自来,真是天赐良机……”
服务总领班:“肖总,豪华客房里的餐具用品都摆设好了。”穿戴整洁时髦金童玉女般的服务人员拥了过来。
总经理肖华:“大哥,他们既然都摆设好了,那咱就换个地方吧!”
徐文瑞:“我今天是请两个妹妹的同学吃饭,不想惊动你。”
总经理肖华:“我对大哥一向是尊重的,更不敢和大哥开玩笑,不过我从两位妹妹的说话当中,已经很清楚的听出大哥另有深情地寓意,兄弟已从现场的气氛和她们,这俩位气貌不凡的同学情感的表露,心领神会到了真情的所在,在这种场合下我不惧怕大哥了,我也敢说了:大哥你要是再不下令换地方,我可就要发话进行绑架了!”
徐文瑞:“我今天怎么又碰到你这个刺头,真没有办法,那就破一次例吧!换地方,冬梅,淑华那就把你俩的,弟弟和妹妹都叫过来吧!”
美玲:“都到了这种程度还你呀你的,连人家外人都听出来,把你字去了直接说:把弟弟和妹妹都叫过来吧!有多好!”
总经理肖华:“美玲妹,你怎莫说话总把我往外推,我大哥大哥的喊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深层的关系;再者我连这都看不出来那还怎么创业,怎么领导这上千人的企业经营,我看今天这种场合,没有一个外人能参加进来。”
在肖华的引领下,来到了餐饮休闲娱乐为一体的正厅,豪华客房(室内有温泉泡池)内宽敞明亮,设备齐全应有尽有。肖华为他(她)们用尽了心机,以高规格的满汉全席地方特色名菜为主体,再加上市面上见不到的山珍海味,力所能及的都上了。最后以品味茗茶咖啡和珍稀的进口水果话别。
宴席中总经理肖华为靠他而坐,一见倾心的田淑华,大献殷勤但是他得不到一点好感,总经理肖华越是被田淑华的美貌,和深藏不露的高贵气质所迷惑,而献媚取宠的最后结果,换来的却只是冷漠的回绝。
田淑华由于自身的遭遇,最烦轻浮的伪君子:“肖总经理,你照顾好你自己吧,我不喜欢你这虚伪哥套的作为!”总经理肖华费尽了心机却掏了个没趣。
徐美玲,自淑华的弟弟田文成到来后一见面,就对他情有独钟,并且毫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美玲自己认为根据自身的条件,不管是才貌和家境,都可说蛮配的上田文成,可事实却与其想象的大大的相反;说来也怪,田文成对徐美玲的满腔热忱表现,却毫不动情。美玲热情地给他续加果汁他婉言拒绝,主动的给他拿餐巾纸他该用的不用,美玲伤心急了真说不清这其中的道理在哪里。
宴席中美惠看到哥哥文瑞一反常态,对靠他而坐的薛冬梅百般的殷勤,不停给她夹这菜舀哪汤……冬梅都好不腼腆的接受,并含情脉脉望着文瑞微笑,文瑞也毫不掩饰的看着冬梅憨笑。美惠心中高兴急了。但没有发现姐姐脸上的愁云。
哥哥文瑞和薛冬梅,已发展到如胶似漆的程度,忘记了时间很晚了还不说走,别人又都不好意思的说。在弟弟和妹妹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