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觉着自己心底善良,为人处事具有温良恭俭让的美德,而是不是缺乏斗争性,采取了忍让的作法助长了他们罪孽的发展。这次瞩目惊心的犯罪,对自己的刺激简直的是太大了,自己真的不敢面对今后的生活。
宴会上没吃好,换好新买的衣服后,她们四个又找了家比较清静的饭店,文成、艳玲、淑贤她仨又吃又说笑,唯独淑华呆呆的的坐在那里吃不下。
艳玲:“淑华姐,想开点,遇到天大的事也要吃饭,我可能是职业的关系学会了调节心情,遇见这事多了,但事后都能及时地把它调节到正常的状态。刚才这色鬼和醉鬼所酿成的悲剧,就叫它们见鬼去吧。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我们决不怜惜恶人。”
淑华:“我是说这些晦气事,为什么都偏偏瘫在我的身上?”
天真烂漫的淑贤一语道破症结的所在:“姐姐,都是由于你事上优柔寡断而引起的,容忍是你的致命点。除了这一点你哪里都好!”
文成:“姐姐,你还别说,妹妹说的还真好真对!你看她一见酒气熏人,还有一种怪味的肖华来了,能果断的离开。她身上连一滴血水都没沾。遇到醉鬼,你容忍、我想打,艳玲清醒的挡劝我,咱仨溅了一身血水,落了个不值得的麻烦和腌臜。”
艳玲:“淑华姐,我也觉得淑贤妹妹,说的还真好真对!宽容和容忍是有质上的不同,这你比我懂得多,人无完人,正如妹妹所说的你哪里都好!学历高智商高人品气质都好,能把唯一的弱点,事上优柔寡断克服那就更好了,如若不然以后还会招惹是非。”
文成:“姐姐,我们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你可是不能沉沦下去,你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我和妹妹逐渐成熟,我们家又增加了新的成员,有这些亲人围在你的身旁,这都是你的力量,还有许多好心人的帮助,一切都会化险为夷的。”
艳玲:“淑华姐,你看文成说的多好多动情,我今后一定,像文成和妹妹一样的对你忠诚。近人不说远话明天我们分头进行,我和文成明天去见我的父母,把我俩的事最后完美的定下来,虽然是形式但也必须得走。”
文成:“你这个人说话真不在行,见我岳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说成是必须得走的形式,我岳父母要是看中,并承认了我这个女婿,那我在长沙立即就有了家,岳父母大人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对我这个女婿哪还用说吗,艳玲这个人都是我的了,属于她的一切东西,也就等于属于我了。”
艳玲:“淑华姐,你看美的文成,那你就等到明天再说这话吧!淑华姐,我想你和妹妹要做好徐美玲的工作,利用你们是同一大学的关系,进行说服和动员,促使他们最好是能撤诉,或者能求得对方的谅解,都能对案情有利。”
淑华:“我们想的真是不谋而合,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可在超市买衣服那会我还见到,徐美玲和杨世明她们俩个,现在不知是已回家,还是到什么地方去了。”
淑贤:“咱们买衣服那会,我见她俩到六楼鞋专卖那里去了,来吃饭咱们也没有约请人家真有些短礼。”
正说着杨世明打来了电话,文成:“我们买完衣服,想约你俩一同到饭店吃饭,妹妹见你俩到六楼买鞋去了,没有喊你们我们正在饭店等你俩,快来吧!”
杨世明和徐美玲按所说的地方很快找了来,淑华把刚才商量好的事,向徐美玲说了个清楚,徐美玲很乐意帮忙。
艳玲:“公检法系统知道本案情的人,和经办此案的人员,都非常同情薛刚的遭遇,但这毕竟是宗后果严重的命案,受害人家属一直追着告要以血还血,杀人者偿命。所以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走这一步才能解救薛刚。
徐美玲:“依我看,咱们走这一步,得先从闫志恒这里下手,事从他身上发生,死亡的是他的妻子,上告的是他的岳父母。你和闫志恒是此案的导火线。你和他到地是什么情?现在来说关系已不大,因为没有造成事实,发展到现在你还是受害人,因为你不是心甘情愿是他强人之难。但你俩到底还是从好开始的,他对你不伤而且还有愧疚感,你自己先找他一趟模模底,想法说服他,叫他开口要求他老岳父母撤诉。”
淑贤:“姐姐,我和你一起去,他家破人亡是咎由自取,他现在恐怕是该清醒了吧。我想他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了吧?”
艳玲:“淑贤,我看你还是不去的好,你去了弄不好会起反作用,你看他不顺眼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可能就情不自尽的说出些难听话,再者他俩守着你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
淑华:“艳玲分析的很对,就叫我自己去吧,他自己是咎由自取的家破人亡,他应当为自己的婬秽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和教训。我现在已是身败名裂的有夫之妇,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惧怕他。”
文成:“姐姐,那你就审慎处事,酌情应对吧。若真看他开口要求,他老岳父母撤诉的希望不大,那就干脆迅速离开。”
田淑华在他家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闫志恒家都未有人开门。
待他听清是田淑华的声音才开门:“你怎么来了?我连半点应对现实的劲都没有了,整天醉生梦死的昏睡,你知道我平时很少喝酒,但遇到这事对我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昨晚和劝我的人喝酒到深夜,今天是谁叫我都不开门,听清是你的声音那就例外了。”
田淑华:“我来看看你,事到今天,虽说是怨你荒唐,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弄的我也丢人现眼狼狈不堪。我今天来找你是商量,别再闹上法庭继续吵吵闹闹的,继续干那丢人现眼的事了,我俩共同努力,争取尽快的把事情平息下去为最好。”
闫志恒:“我昨天到岳父母那里看孩子,不提撤诉还好,一提撤诉被骂了出来,看来撤诉是不可能的了。我本来就不愿他们这样做,说我不适言辞的妻子不在了,内弟说他和姐姐一起进来什么也没看到,你也说完全是场误会。法院关于我的事已问清,快开学了准许我回北京。我又收到一笔出版费和稿费,我给岳父母留了大部分,给你这一小部分也别说不拿。我今生欠你们的,妻子虽不在了我决不再婚,伱安心在这里办事吧,我对你在学校的事以及今后的事,你就放心吧!我把它和我内弟的事一样的对待。”
菩萨心肠的田淑华,听了闫志恒说的这些动情的话,又感到一阵心酸和不安,义不容辞的接过钱背起背包要走。
闫志恒:“淑华,这也可能是我这一生,对你最后的要求了,叫我们再最后进行一次拥抱……”
田淑华听到这话后,这时的心中思绪错综而又非常紊乱,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走不动,两只细女敕的手,羞臊难当的捂住了脸。
闫志恒像饥饿的猛兽扑向了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