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马由缰的黑黑手变长了,开始,他所在的附近几个宿舍,发现了少现金的现象;后来附近的几个厂也发现了失盗。黑黑不但满足了他的奢望和要求,他看到明明除了在孤儿院里发的那些衣服外,没有几件可换的衣服,和人家有家庭,条件好的女孩相比确实太丢人了,黑黑心里也为这难受。
有一天趁午休,他窜到临近电线厂女职工宿舍,拿了人家女孩穿的黑色外套,深色仔裤和时髦高跟鞋给明明穿,这时天真无邪,已有了爱美之心的明明喜上眉梢,赶紧洗好刷好换上了……
说来也巧有一次黑黑、明明、黄黄吃过晚饭在马路上闲逛,正好碰上电线厂失盗的女孩,被她认出来了,明明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她所丢失的衣服……
失盗女孩当时没动声色,立即回到电线厂叫了七八个男女职工,追了上来,当场索要明明身上穿的衣服,黑黑挡在明明前面理直气壮地和他们争辩,拒不承认:“你这真是大白天里说梦话,这是我们自己买的怎么会是你的。”
失盗女孩说:“我说那衣服是我的,我有证据,拆开衣服的右下角里面有我绣的字,是我的性名,那就证明是我的,如果没有我绣的性名,那就证明不是我的,我会当场向你道歉,认打认罚你随便。”
失盗女孩上前就要动手,拆明明身上穿的衣服,被蛮横的黑黑上前猛地一拥,使那失盗女孩倒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电线厂的职工看他野蛮又不讲理,一拥而上大打出手,黄黄上前解围不顶用,几下就被打趴下了。电线厂的职工人多势众,把黑黑打得鼻子口里流血,明明实出无奈,只好趴到地上向电线厂的职工磕头求饶。
围观的人群中,自行车零件厂的职工也不少,见此情景,实在是不能再坐山观虎斗了,又恨又觉得丢人还又有些同情感,纷纷上前解围压住了此事。
自那以后黑黑的名誉坏了,他也满不在乎的破罐子破摔,又做了许多打架斗殴,盗窃的违规坏事。厂里拿他没办法只好送劳动教养部门进行强制管教。
在黑黑第一次劳动教养期间,自行车零件厂资不抵债破产了,幸好黄黄在厂里时,因体力不支被调出车间,在伙房帮着干点零星活时,跟着好心的黄师傅学了点烹饪手艺。他和明明用分到的安置费,租了两间门市开起了小饭店,由于两个人心实又勤勤对人又和蔼,所以饭菜实惠价廉物美,很受顾客欢迎,两人从此有了稳定的生活和家。
黑黑在劳动教养期满,正好在里边也学了厨艺,黑黑手艺不错体格又强壮,由于他的参与饭店生意非常红火,店面扩大了有了雅间,又顾了配菜和服务员,生活很快有了富余,在黑黑和黄黄的敦促和带领下,明明到了上海美容院,按了假眼又做了美容。
明明本来就是,长得又白又水灵天生的美人胚子,不知是哪家达官贵人名门,因她幼小伤了只眼被丢弃的。这样一来叫不知底的人一看,那真是犹如仙女下凡,她那身腰线条真是无可挑剔,天使的面目魔鬼的身材,由于成长的过程所致,明明是花一样的美丽冰一样的神情,和店里的女服务员一比,不光身份不一样;那窈窕淑女的姿色可真大有差别了,从此这又成了饭店里的另一道风景线。
左邻右舍,商号老板和社面上的一些好心人,都给他俩这个漂亮的妹妹提亲家,还都是提的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家,由于明明养眼性感入骨的美丽,也带来老些麻烦,有些地痞无赖色鬼别有用心的前来吃饭。说些脏话:“你这壮明饭店改成仙女洞吧……”
有一次一个无赖色鬼喝醉了,不光说脏话,还竟敢给明明动手动脚,捅这里模那里的,平常一般情况下,黑黑怕影响营业不敢动声色,这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黑黑拳打脚踢把这家伙打得鼻青脸肿,像抓赖狗一样提起来扔到了马路上,围观的人只叫好。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来捣乱。都知道了这里有个通黑道的凶神坐镇。
他仨的钱财和贵重东西,都放在明明的卧室里,明明对他俩是谁也不控制。
这天黑黑在明明的卧室里,拿了黄黄和明明的身份证,托社会关系深厚的哥们儿,把黄黄和明明的结婚登记证办好拿到手,到了夜幕降临提前停业关门,吃过晚饭,把黄黄叫道明明的屋里后,把结婚登记证摆到了他(她)俩的面前。
明明一看到这,脑子嗡地一下懵了。
黄黄迫不及待地说:“大哥,你和明明妹,才是理所应当的天生一对,我能平安的活着就很不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孤儿院时:院领导和叔叔阿姨们,就为我费尽了心机,各大医院都跑遍了,硬是都无回天之力,我这各个器官都有先天性的缺陷,和发育不良,抚养好了,能维持较长的生命就很不错了,勉强被称为个男人,性功能基本没有,你这样做不是把明明妹给害苦了吗?”
明明:“黑黑哥,自从我懂了人间的情爱,你就是我心中铸锭的男人,我就是死都不会改变的。”
黑黑:“我仨自幼一起长大,你俩对哥的情义哥知道,就是叫你俩替哥去死,你俩都不会含糊的。假如我要是和明明领了结婚登记证,他就成了臭名鼎鼎罪犯的老婆,就我这秉性进出监狱那是常事,不瞒你俩说,我现在就有案在身,不定哪天就又进去了。
咱仨的日子是糊涂过,从未盘点过饭店挣多少钱,我往家里拿多少钱,又花家里多少钱,你俩都从未过问过,我很高兴,咱仨亲近的如水不可分割。不过,以后不管是谁来了解情况,你俩只许说,是我从家里往外拿过钱,从来没有往家里拿过钱,说我往这里来不是吃喝就是要钱。这样就对我对家里都有好处,听明白了吗?”
黄黄:“大哥,你说这我俩能理解,不过你叫我给明明……”
黑黑:“黄黄,你别再辩解了,咱仨的事我说了算,你俩平平安安的成个家,我就是走到天边,也会想念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个可落脚安身的家。就这样定了不要再说别的了,停业三天,光光彩彩给你俩个,大办喜事!”
左邻右舍,有关系的商号老板,和社面上的一些有过交往好心人,自行车零件厂的职工,孤儿院的阿姨和叔叔;和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同他们的家人和养父母,另外还有黑黑和他黑白两道上的哥们儿及家人。
来的人不少,饭店容不下,借地方搭了棚,流水席闹腾了三天人不断,待深夜送走最后一批帮忙的人,黑黑累坏了也醉成了烂泥,囫囵个躺倒他卧室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明明和黄黄各自回屋月兑了婚纱和礼服后,稍息片刻,明明来到了黑黑的卧室,小心翼翼的用热湿毛巾给黑黑擦好手脸,黄黄也悄悄赶到了,两个人不谋而合,黄黄用出了吃女乃得劲抱起了黑黑的上身,明明架着腿,把黑黑抬到明明卧室的床上。
黄黄微笑着说:“明明,做你的女人吧!”把门带好走了。